己骚扰许久的人:“你不是觉得我一直缠着你很烦么?我们真的是在做游戏。”
温如故皱眉,微微弯腰,居高看着耳根通红的人儿:“很烦,但是你以后不缠着我,我会更烦。”
教室再次喧嚣起来。
从此,傅舒情成了名正言顺的温太太,三班的第一夫人。
傅舒情将泪擦掉后,温如故已经扔了喇叭走到她的面前,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傅舒情手中的包脱落倒地,双手握拳泪滴与拳头并落,每一拳都使温如故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
“温如故,你这句话说的太晚了。”傅舒情从他怀中挣出。
傅舒情将被风吹到额头上的碎发撩到耳后,看着面前一如往昔少年模样的人露出一个微笑,傅舒情感觉这个微笑是耗尽全部力气挤出来的。
就像分手那晚,她抱着闺蜜哭,他爱她,但他更爱自己,他爱她所有的前提是爱自己。
“温如故,我们重新认识,你好,我是傅舒情。”说完伸出手。
温如故看着傅舒情的笑容,明明感觉这个笑容很假,也感受到她的悲伤,明明就在眼前却感觉远在天边。
“情情,我...”,话并没有说完,傅舒情握住温如故的手,冰凉没有一丝暖意。
“我先走了。”不再给他任何拥抱的机会,傅舒情转身的决绝像是在释然年少时所有的爱。
温如故看着消瘦的背影逐渐消失成点。
出租车内,傅舒情眼妆已经花掉,黑色眼线融化将整个眼眶涂满黑色,一只假睫毛站在脸颊上,司机从后视镜看了一眼默默递出一张纸巾,凭借多年经验,问:“姑娘,爱呢就大胆去爱,有的事情错过就是一辈子。”
傅舒情捂着脸,泪珠从指缝滴下,呜呜咽咽说:“能不能回去?”
“能。”
傅舒情很感谢司机的仗义相助,仔细想她和温如故的孽缘是自己主动的。
那年的夏天很炎热,傅舒情拿着冰棍站在二楼吃着,双臂搭在围栏上,很是悠闲,细碎的汗珠布满少女的额头,微风轻吹,飞起的不光是蓬松的刘海还有手中的冰棍。
温如故是被从天而降的冰凉之物给砸晕的,温如故是中暑晕倒的,这两个争议当时是整个三班争议的,而傅舒情是唯一一个站第二个说法的。
温如故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傅舒情,大大圆圆的眼睛,扎着马尾的女孩看到自己醒来那一刻的喜悦,耳边回荡着穿耳的声音:“醒了醒了,医生醒了!”
傅舒情听到温如故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很吵知道么?”
想她超级无敌美少女是第一次被嫌吵,多少少年挤破头皮想和她说一句话。
“少年,是本少女救了你,你第一句话不该是谢谢么?”
温如故面无表情,轻轻启唇:“我记得是你的冰棍砸晕的我。”
傅舒情瞬间哑言,好像确实是那么一回事,但想到温如故校草身份,无数迷妹,自己很有可能会成为砸晕校草的炮灰人物,于是昧着良心厚着脸皮回答:“不是的,医生说你是中暑晕倒的,中暑,和冰棍无关。”
温如故看着面前这个女孩,第一感觉,话多,长得真好看。
他没敢仔细去看傅舒情,倒是傅舒情凑到他脸前仔细看了好久,他不知道傅舒情是在确认有没有砸伤他,毕竟别碰瓷是会倾家荡产的,就算温如故很帅也不行。
那个时候的傅舒情脸上无妆,就算脸在他白色衬衫上蹭来蹭去也不会脏。
素颜朝天的傅舒情让他想起张无忌母亲临终前那句:“越美丽的女人越要提防。”
可是也有一个词是:防不胜防。
经历了冰棍事件,两人的关系并没有像偶像剧一样女追男或者男追女,就算一个班也过着仙女水不犯鲜肉水的生活。
唯一不同就是傅舒情觉察到自己每月收到的情书数量在减少,温如故发现下课走廊偷看自己女生的数量在减少。
傅舒情觉察到自己可能喜欢温如故是三个月后,那时的世界已是银装素裹,傅舒情裹得严实只露一双眼睛在外,抖了抖身上的雪冲着围在教室门口的女生喂了一声:“别看了,我们班温如故喜欢我们班花傅舒情,散了吧散了吧。”
两个女生面面相觑,一脸的不服气:“温如故又没有承认。”
“我就是喜欢我们班班花傅舒情,以后别来了。”三人同时转身,温如故抖雪,和刚刚傅舒情一个动作。
傅舒情将围巾直接盖住眼睛走进班里,两个女生委屈的哦了一声离开,刚走了两步又听到身后人说:“不许打扰傅舒情。”两个女生听了后头也不回的跑着离开。
温如故右脚还没来得及踏进班就被傅舒情挡住,此时的傅舒情已经解开围巾和帽子,露出小巴掌脸。
傅舒情还未开口,温如故先说:“就是被她们看的烦,拿你做借口是因为你的冰棍砸晕了我,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说完绕开傅舒情走到座位,独留傅舒情一人在风中凌乱。
温如故从办公室回教室时被高二一学长拦住,学长慈眉善目,跟在温如故身边。
“你和傅舒情一个班么?”
“是。”
“帮我给傅舒情带句话,高二四班李想喜欢她,我就是李想。”
温如故看了眼身边的学长,说:“我们班傅舒情喜欢我们班班草温如故,学长你没戏了。”
傅舒情听说后找温如故理论,凭什么败坏自己的名声,温如故回:“出来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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