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老刘啊,我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说她机灵吧,老不干正事,说她笨呢,鬼主意一大堆,戏这么多还扯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作者有话要说: 路人:沈珺同学,陆时同学的配合你还满意吗?
沈珺:马马虎虎吧,跟我自然是没法比的。
路人:陆时同学,评价一下沈珺同学的表演。
陆时:出神入化,或者鬼斧神工。
预开文《你曾踏月而来》,写完这篇就开始写那篇,欢迎收藏!
好啦,我先去加个购物车凑个热闹,好歹是个节,哈哈哈
☆、第二十章
电影不到两个小时,没想到走出影院地时候,天地已经换了一副面容。本以为今天会下雨,不料雪花正洋洋洒洒往下落,地上,车上,树上,都染上一层白色,可以说是银装素裹了。
沈郡惊喜地瞪大了眼睛,“陆时,下雪了。”
毕竟在南方下那么大的雪是不常见的,站在廊檐下,沈郡伸出手想去接雪花,却被陆时一把扯了回去,他跟一副没见过市面样的沈郡截然相反,非常冷静地分析道,“这雪一时半会停不了,得去买顶伞,早点回家,晚了气温越来越低。”
沈郡的兴致被破坏,反驳道,“你不觉得这雪景很美,很壮丽吗?我还想看看雪花到底是不是六个角呢。”
陆时顺着沈郡的目光扫了一眼她眼里的风景,慢悠悠地开口,“雪是水在空中凝结再落下的自然现象,这只是水的一种固态形式,而已。”
沈郡不满地转过头瞪他,“所以你现在是在给我上化学课吗?”超级煞风景的,她双手插回口袋里,“那你去买伞,我在这儿等你。”心里当然是在打小九九的,等他一走,她爱做什么就做什么。
陆时却不让她如愿,说:“你也一起去。”
沈郡故意调侃他,“你不会是怕迷路吧。”
陆时也没急,反口就是一句,“听说这附近有拐卖妇女儿童的人贩子。”
沈郡:……
你才是儿童,不对,说谁妇女呢。
看吧,看上去正儿八经的人不正经起来才更可怕,几乎没什么能制住他了。
最终沈珺还是妥协,跟着陆时一起走回了商场。
虽然雪下得不小,但一路上撑伞的人还是少之又少。陆时腿长又手长,沈珺几乎感觉不到头顶的伞,却为她挡去了一片风雪。她抬头望了眼距离自己头顶一整截的伞,那是以某位直男的眼光挑选的实用却毫无美观可言的黑色大伞,那面积,撑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沈珺探究地看了眼陆时,“陆时,你是不是特别怕水?”
“嗯?”陆时不解。
“不然这么点小雨小雪你怎么就非得打伞不可呢?”娇滴滴的小姑娘都没有这么矫情吧。当然后半句是心理活动,她怕陆时翻脸不理她。
这个问题陆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过沈珺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因为她自己可以想象,天马行空的想象,她像破了某个谜题或某桩悬案一般“哦”了一声,“我知道了,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心理阴影吧,游泳淹河里了?还是走路掉坑里了?”说着说着她又突然一惊,“呀,不会有人给你做过人工呼吸吧。”
这都哪跟哪,如果不是下着雪,陆时真想一走了之,早知道刚才就该买两顶伞。
沈珺又想到了什么,突然停下了脚步,陆时只好也跟着停下来,等着她的幺蛾子,只听她非常郑重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问道,“陆时,你的初吻还在吗?”
陆时不小心吞了口寒气,呛到了,转向一边咳了两声,扯开了话题说,“赶紧回去吧,天都要黑了。”
沈珺却依然惦记着之前的话题,“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沈珺。”陆时打断了她。
“啊?”
“我其实没有淹河里,也没有掉坑里,我没有什么阴影,伞是专门给你打的。”陆时一口气否决了沈珺所有莫名其妙的脑洞。
“专门为你打的。”听到这儿的时候,沈珺心花怒放,仔细琢磨这着这句话,但那花儿还没盛放完就凋谢了,因为紧接着陆时还有后半句,“伞是专门给你打的,我怕你脑子再进水就要溢出来了。”
这话什么意思,沈珺还是很明白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话会出自半句脏话没说过的三好学生陆时之口,她拨开遮住半张脸的围巾,佯装生气,道,“呀,陆时,你变坏了。”
陆时无视她的指责,气定神闲地说,“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云雾散去,光线亮了,天上渐渐有了放晴的迹象。天地辽阔,伞下,两人的背影渐渐远去,留下一大一小两双足迹。
走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打到一辆车,两人在小区门口下车。雪停了,夕阳就挂在天边,反射着不远处的雪地,闪着点点荧光。尽管寒气逼人,却是难得的空气清新,舒畅怡人。
沈珺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陆时,你有堆过雪人吗?”
“没有。”陆时的回答不出意料。
“那你有打过雪仗吗?”沈珺继续兴致勃勃。
“没有。”
“那你有被别人亲过吗?”
“没有。”
陆时惯性地说出两字才发现中了圈套。
沈珺狡黠地笑,“哦,原来初吻还在啊。”
被捉弄的人,耳朵又红了,故意瞥开了头,拒绝某人心怀不轨的注视。
刚好到了十字路口,到了说再见的时候,沈珺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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