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粉红。
“我要换衣服!”姜念戳着他的胸膛,鼓着腮帮说着。
蒋致珩伸手拉开她的外套拉链,嘴上坏坏地说着:“我保证,绝对不乱看。”
“蒋致珩!”
姜念把被他拉下去的拉链,重新拉回原本的位置,故做生气地叫着他的名字。
“不闹了,我来是给你说,用你的名字订了些咖啡。要杀青了,面子要做足。”蒋致珩习惯地摸了摸她的小耳朵,轻声说道。
姜念点点头,她把这事给忘了,还好有他记得。
“晚上聚餐的地方已经定好了,赵导让全员都参加。”
姜念人生第一部戏杀青,一切都是在似懂非懂的情况下进行的,像是要毕业的学生,突然有些舍不得。
看他还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忍不住提醒道:“你还不出去?”
“其实,我们可以一起换。”
蒋致珩的话还没说完,姜念就推开更衣间的门,歪着头看他,一副你再不走我就叫人的模样。
蒋致珩凑近了在她耳边说着,“搞得跟偷.情似的。”
接着趁机在她脸上偷吻一口,退出了更衣间,像隔壁的更衣室走去。
姜念脸上一片绯红,关上更衣间的门,伸手摸着自己的脸,暗暗想着,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爱耍流.氓?
姜念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很享受这种含着糖的感觉。
开拍之前,一推车的咖啡带着香气被送到片场,咖啡店的小哥端着一杯包装不同的热饮走过来,姜念接过顺便问了一句:“这是热巧吗?”
“是的,只有这一杯,不会弄错的。”
姜念道过谢就坐回自己的折叠椅上,思绪飘远,拍戏的这短短一个多月,她的生命里出现了他,仿佛扎入心底,慢慢地有了根基。
小口喝着暖暖的热巧,不知道她有没有在他心底入住。
白天的戏份和蒋致珩都是分组拍摄的,好不容易到了傍晚,赵导给姜念讲了会儿戏,天渐渐黑了,蒋致珩也从另一组赶来,这才开始了拍摄。
这是姜念最后一场戏,也是思迟的重头戏。
一道光影闪入,桌上的蜡烛被风带灭,还没反应过来,一枚暗器已刺入右肩,思迟手中的毛笔掉落,在宣纸上留下一滩墨迹。
“谁?”思迟站起身靠在柱子上叫喊着,她慌了。
又是几枚暗器落在耳后的柱子上,锋利的刃划破细嫩的肌肤,脸颊渗出血丝,屋内一片漆黑。
难道是父王派来的刺客?没有时间让她多想,城楼传来号角声,思迟听不懂这种号角意味着什么,却感觉大事不妙。
将桌上的烛台扔向一旁,听到几声暗器击在地面又弹开的声音,急忙拎起裙摆朝外跑去。
千万不要,思迟心里默念,顾不上肩膀上的伤,听到后面的脚步声,不紧不慢的跟着自己,有些疑惑,却又不敢回头,不敢停下脚步。
远远望着城楼上的旗子随风飘舞,此时宫内竟无一人在游走,顾不上猜测,只能迈着步子,手指上留下滴滴鲜血,眼前出现幻影,思迟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不准倒下!
孤身一人赶到城楼,一排排的将士,早已屹立在火把下,思迟缓缓停下脚步,身后的刺客脚步声越来越近,思迟转身望去,竟然不是莫国的人。
见那名刺客步入其中的队列,思迟咬了咬发白的唇,一步一步向前走着,脑海中回荡着那句父王说过的话,“卒,只能前进,不能后退。”
烨帝在城楼上缓缓走下阶梯,轻挥衣袖,众将士从中分开,让出一条路。
思迟看着城门大开,城门外数不清的身穿莫国骑兵,全都倒在血泊中,血红的水刺痛着她的眼。
思迟不可置信的远远看着,停下脚步,她不敢上前。
烨帝走到她身后,没有任何情绪的望着她,思迟转身对上他的眼,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扯出一抹淡笑,轻声问着:“皇上,会记得思迟吗?”
烨帝抬手轻撩她额前的发丝,手指轻抚她脸颊处的伤口,缓缓说道:“谁会记得...一枚棋子呢?”
棋子,思迟眼里泛泪,微微仰头,原来她的存在从始至终都是一枚棋子。
先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马背上,耳边还能回响起他的声音;月光下,他紧搂自己在怀中;多个夜晚,在床畔亲昵的爱.抚;还有那日,赏花作诗时的爱意目光,难道都是假象吗?
思迟红着眼眶,用力挤出一个笑容,努力压住哽咽地声音,淡声问:“那又何必,对一枚棋子如此费力?”
怔怔的望着他,眼前渐渐模糊不清,没能等到烨帝开口道出答案,哪怕是刻意的谎言,都没能听他说出那句话。
轻轻闭上眼,眼角滑下一滴泪,随后缓缓倒下,耳后的红痣越发显眼,却无人察觉。
烨帝转身拂袖,顿了顿脚步,对身旁紧跟的侍卫,沉声道:“厚葬。”
赵导喊卡之后,又补拍了几个姜念的特写镜头,才拿起扩声器,喊着:“姜念顺利杀青了啊!”
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欢呼着,姜念披着俞桃递来的外套,双手合十,对在场的工作人员和群演们鞠着躬。
由于开拍至今,姜念是第一个杀青的演员,所以赵导让全组人员都休息一天,明天不开工,今晚可以玩得尽兴。
姜念特意和蒋致珩避开一起走回化妆间,回到化妆间,张姐一边帮她卸妆,一边感慨:“还挺舍不得你这丫头的。”
姜念伸手抱了抱她的腰,戳着她的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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