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也就是小事,秦般之前这么说,只是想叫新来的人知道些规矩,否则在自己家还好,若是出去了,那得闹出笑话来了。如今连福满都跪在地上了,他也就把手中的笔放了下来,看了站在一旁的秦财一眼,秦财就顺势接了话:“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刚才这个新来的下人,说有人求见,有些不合规矩罢了。”他秦财陪在秦般身边多年,秦般有许多时候,不用说话,甚至是连个眼神都不需要有,只要伸手,他就知道秦般想要什么。像是这种解释的话,当然是不会由秦般来说的。
“啊,这,少爷,德全是前天刚来的,还没学好呢。刚才我去了趟茅厕,怕是他第一次见到少爷有些紧张吧。”他说这话,也是为了德全开脱了。
秦般也没想要责罚什么的,听了福满的话,就点了点头,说:“不是什么大事。”他刚才批到了一个公文,公文上说是秀水北面的那个镇子,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春天都快过了,但是居然种下去的农作一点都没有发芽的迹象,怕是事情不太好。像是这样的情况他还没遇到过,有些头疼地想要伸手捏捏自己的眉头,却在他指尖快要接触眉头的时候,从后方伸出了一双手,力道刚好地按在了他的太阳x,ue两边,不由勾了勾嘴角:“求见的是什么人?”
“回,回老爷。她说自己是苏家请来的媒婆子。”
“苏家?”秦般像是没感受到按揉他太阳x,ue的一双手的停顿似得,细细说了一句,然后想了想,这才反应过来:“哦,就是做布料生意的那个苏家?他请媒婆到我府上干什么?”
秦般其实只是单纯地好奇,这秀水的媒婆到底是长的什么样子。他之前在京城的时候,一般像他们家这样的,婚事都是由长辈们相好了,然后由家中位高的女眷,例如像他,应该就是母亲,去与人商议,然后两家长辈定下了亲事的。这媒婆一事,也就是上次和曹琪在贵华楼吃饭的时候,由上而下看到一个身穿着大红色喜庆衣服,肥肥胖胖的女人,一路招摇的吸引人眼球地走过去,然后就顺嘴找小二问了一问,得知那个是媒婆子,他们平常百姓家,若是谁的女儿或者小子大了,还没谈亲事的话,就会找上这样的人,她们大多知晓这一片地区的,大多人家里的情况,然后由她牵线,让两家有个接触。若是成了,给个喜钱就好。
这不但是刘成,就连秦财福满他们都知道,媒婆上门,他们又没有请这个什么媒婆的,那意味着什么?当然就是苏家的人看上他们家少爷了咯。秦财因为和刘安在一起的时间算是几个人中最长的,他将这些天,自家少爷和刘安的相处方式也看在了眼里,怕是两人会有些什么了。这会儿见刘安黑着脸,就往刘安那边走了走,小声说了句:“这,我们家少爷对女的没兴趣,以前少爷就说过,只求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这话说来搞笑,但是还真的就是秦般一直以来的追求。这还是秦般在一次喝的微醺的时候,拉着秦财和他说起来的。
刘安听了秦财的话,原本铁青的脸,一瞬间,便好看了不少。他还记得秦般就在前些日子,还在他身下红着面喘息的样子,分明是不知人事的。
秦财说话时候声音轻,但是秦般和他的距离,于刘安他他的距离是差不多的,刘安能听的清楚,秦般自然知道秦财说了些什么,觉得秦财简直就是胆子大了,居然敢议论他了,但是想想,也没什么动作,反而扬起了嘴角,笑了笑。
一行人到了花厅的时候,那个媒婆子早就到了。秦般径自走到了主座上坐了下来,媒婆子也是有眼力劲的,见到秦般了以后,第一时间就跪了下来,行了大礼。
秦般好奇的看着被他叫了坐下喝茶的媒婆。只见这媒婆子同京城见的媒婆子穿着一般无二的大红色大花的衣服,也是那种圆润的身材,感觉愿意的看上去,于那蹴鞠有几分相似。皮肤白白的,也不知道涂了多少脂粉,特别是两腮上的胭脂,红红的,就和贵华楼的招牌桃包一样让人觉得好笑。这媒婆子真的不是什么好看的人,但是吧,却让人生不起恶意,总觉得,只是看着就喜庆。最是显眼的还有她的那个媒婆痣,又黑又大,他听那店小二说,媒婆痣啊,虽说是媒婆痣,但不是每个有媒婆痣的人都是媒婆,可是,也没有那个媒婆没有媒婆痣的:“不知……”
“啊,奴家是苏家请来的媒婆,大人唤奴家汪媒婆就好。”汪媒婆在秀水也算是小有名气的,秀水这边,许多的富贵人家,也都爱找她来说媒,基本上都是能成的。这会儿虽说之前没见过像是知州这么大的官,但也没什么好觉得害怕的。媒婆重要的就是那个口才。别人找你来说媒,你要怎么样让你上门的这家人,觉得你给牵线的那家人极好的,就是要靠你这张嘴,这不,汪媒婆一开口啊,那调子就跟唱戏似得,搞笑的不得了。
秦般听着喜庆,也就点了点头,然后问:“那么苏家找汪媒婆来我这儿是什么意思呢?”
“是这样的,大人青年才俊,这才不过到秀水这么些时日啊,就让不少少女动了心思。”汪媒婆的套路,一向就是,先夸,把人夸高兴了,他才能听进去你之后说的话:“这苏家有个嫡亲的大小姐,之前啊,说是远远的就看了大人一眼,然后就被您的风采折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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