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给挂了。后面就直接找去了他公司。
言渊亲自接待这尊大佛,不得不喊许暮笙下去见一面。
无奈之下,只能去见他一面。
两人在公司附近找了家咖啡厅。
位置靠窗,押开一道窄缝,外头有丝丝缕缕的凉风洒进来。
天色昏沉,阴云密布,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
压抑,烦闷,一如人心。
许暮笙双手交叉,搁在桌面上,表情淡漠,“说吧,找我什么事?”
对面许定远脸色微变,沉声道:“小休,你如今见到我连一声爸爸都不愿叫了么?”
这个长子这两年越发沉默内敛了,不苟言笑。他也越发看不懂他。一双眼睛里藏了太多东西。
“我不愿叫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放肆!有你这么跟父亲说话的么?”
许暮笙冷冷瞥他一眼,“你再不说什么事,我就走了。公司还有事呢。”
“你爷爷身子骨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年纪大了,你抽空回去看看他。”
“是么?”许暮笙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的笑意,“我看老爷子身体好着呢,这么一把年纪了不是还天天往何家跑么?”
许定远:“……”
有些话点到为止,双方心知肚明,压根儿不用多言。
许定远面色一沉,表情有些难看。
“怎么?”许暮笙与他对视,清冷无波的口气,“您觉得很难启齿?”
年轻男人勾唇蔑笑,声色沉沉,“我知道您来找我为了什么。您放心,何家的女儿我会去见一面的。”
“不过……”他停顿一瞬,表情透着股玩味儿,“成不成我可就不敢保证了!”
人他自然会去见一面。对方无意于他,自然再好不过。倘若真的中意于他,他也会毫不留情地断了她的念头。他的婚姻断然不会成为许定远仕途的垫脚石。
何况他心有所属,在跟何晴晴在一起之前,他一定会处理好这一堆的破事。
听到许暮笙这样说,许定远徒然放松。来之前就各种担忧,怕这小子不肯合作,两人势必闹得不愉快。没曾想他居然这么好说话。
中年男人搓了搓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那姑娘我和你爷爷都见过,长得挺漂亮,性子也不错,你应该会喜欢的。”
应该会喜欢?
呵呵……
他们总是以这样武断的方式来决定他的未来。就像当年高考结束时填志愿。许家上下都希望他将来从政,而他从小就对表演感兴趣。若不是母亲不辞艰难从中斡旋,他根本就读不成电影学院。
不然依到他武断,说一不二的爷爷,和这位耳根子很软的父亲,他如今该是在某个政府部门任个闲职。
他们不从问他的喜好,总是以自以为对他好的方式来干预他的人生。殊不知,他根本就不需要。更何况美其名曰是为他好。事实上还不是利益驱使。若何家如今只是普通人家,背后没有盛家,这段早年定下的娃娃亲恐怕早就被他们以各种理由推掉了。
再退一步说,如果他的继母能再为许家生个儿子,也就没有他许暮笙什么事了。
血缘亲情到了他这里不过就是政治的牺牲品。
他们母子脱离许家的这些年,虽然日子过得艰辛,却是他觉得最自由自在的时光。因为他不用被爷爷和父亲强制性地要求做这做那儿。
不过人他肯定是会去见一面的。因为他必须回敬一下他的爷爷和父亲。他再也不是过去那个怯弱的少年,如今的他有足够的资本和能力说不。
他站起身,“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有句话我觉得我有必要说一下。您和爷爷能想到的事情,何家人必定也能想到。您觉得您和爷爷真的能如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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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暮笙离开后,许定远坐了一会儿方走出咖啡厅。外头的太阳热辣辣的,很毒。
他的车停在路旁的树荫下。健硕的法国梧桐投下片片浓阴。
他走过去,身后突然传开一个清脆的女声,“等了很久了!”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嗓音吓了一跳,定了定神赶紧转身,打开车门,直接将小姑娘往车里塞。
“你怎么来了?”他拧了拧眉,沉声说。
“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啦!”小姑娘唇红齿白,对着他笑,一只小手肆无忌惮地探向他裤裆。
他一把捏住她手,阻止她胡作非为,“你大哥已经警告过我了,你别再来找我了。”
“怕什么!”她轻斥一声,一边脱自己的衣服,“我又不怕他!放心,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衣服脱的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了,她一把跨坐到他身上,搂着他脖子,胸前的柔软贴在他胸口处,娇柔地说:“你看,人家特地穿了你喜欢的豹纹来见你哦!”
边说还边从小包里拿出一盒东西给他看,“我还带了新的装备哦!保证让你爽到爆!”
小姑娘的嗓音柔柔弱弱的,身体又滑又软,两条美腿缠着他,他一下子就硬了。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小骚/货,等下就满足你!”
说完拧动车钥匙,将车子开到了某条清幽的小巷子里。
***
从业几年,何晴晴的生活格外单调。医院、家两点一线。多数的时间都待在医院。门诊、手术、写病例、应付令人头疼的论文,再没有其他了。
录完节目,她又恢复了两点一线的生活。
那天轮到何晴晴门诊,堪堪接诊了几个病人,手机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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