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她与那些女孩儿等同看待。不过是有些武艺,身份不俗罢了。
云罄想解释,可三言两语怎么解释的清?只能苦笑作罢,背了个无耻的罪名。
青阳绪本是要随军回京的,可云罄却说在洹城有要事未了,青阳绪一是不放心他一人在外,二是回楚都便又要有一大堆杂事等着他,恼人的很,便扯了个慌说云王府小公子失踪,自己留在边疆寻他,随他一道走了。
只是一直随着他走了几个地方,也只见他那个玉佩去找人,做什么他也不说。
现在见他又拿出一个玉菩萨来,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些玉到底是哪里来的?到底有什么用处?”
云罄也不答,只把玉收起来,不让他看了,意思就是不与他说。
青阳绪急了,“你我是不是兄弟?我放心不下你才跟你一道来,你竟什么也不跟我讲?!”
云罄皱眉看着他,“我可没说要你来,是你非要跟着我!”
青阳绪顿时噎住了,说不出半句话只能气的哼一声,确实是自己要跟着,可兄弟之间有什么秘密?自己与他可是无话不说无话不谈,他竟这样瞒着他半分也不透露!他自以为胸量不小,之前也一直没问,可如今问了他竟理都不理,他就觉得心里不痛快了。
云罄看他的样子叹了口气,低声道:“不是我故意瞒你,只是这是我母亲遗愿,我……我不知该如何跟你讲。”
青阳绪一愣。云罄与他母亲的牵绊恩怨,青阳绪多多少少了解一些,云罄多想找到他母亲,他也是知道的,可是有句话他没听明白,“遗愿……什么遗愿?”
云罄苦笑了一下,掩不住的哀伤:“她去世了,就葬在骥城镇。”
…………
茗玥这一觉睡得十分安慰,一直睡到黄昏时分。她刚翻了个身,还没来得及睁眼,便听见身侧有人说:“醒了?醒了就赶紧起来,都睡到黑白颠倒了!”
他声音温润清朗,十分熟悉。茗玥以为自己是做梦,也不理他,又闭着眼迷糊了一阵子,才睁开眼。
这一睁眼就吓了一跳,眼前的人就那么含笑戏谑的看着她,黄昏日光的阴影遮住了他半张脸,只看见他朗月似的眼睛和微抿的唇角。
茗玥彻底清醒了过来,急忙起身,又察觉自己现在衣冠不整,扯过被子将自己包住,“云罄,你怎么来了?”
云罄只问道:“昨日你没收到信吗?”
茗玥想起昨日那封信里几个张狂且放浪形骸的草书,又看看眼前的人,才知道昨日那封信是他送来的。可那字迹却绝不是他的字迹!
茗玥撇撇嘴,道:“又不是你写的字,我怎么知道是你?我还想只是旁人,我准备什么好酒好菜迎他?”
云罄淡淡笑着,那字是青阳绪写的,他本就说给她写了也无济于事,可青阳绪偏偏要试一试。这可倒好,一试酒菜没了,人也睡的不知人事。
茗玥昨夜喝了酒没来及的沐浴便睡死了,这时候还带着满身酒气,云罄闻着她身上的酒味不由皱了皱眉,催促她快些穿好衣裳,又忍不住教训她:“姑娘家最好不要喝酒赌博!”
茗玥嬉皮笑脸说是,“你以后看着我管着我,我肯定不胡闹!”
云罄也不答,起身便起身出门,茗玥缩了缩脖子,一月未见,云罄好像凶了不少,大约是嫌自己没备好酒好菜招待他……
她这么想着,喝酒玩骰子的喜好也没改。
晚膳是眉裳准备的。茗玥哪里会料到云罄来找她?洗漱的时候还觉得恍若梦里。眉裳不知云罄的喜好,晚膳之时云罄虽没说什么,茗玥见他用膳时不似先前,只草草吃几口,便觉得心里不舒坦。
“云罄,洹城的螃蟹不错,等明日我给你弄螃蟹吃!”
这大冬天的都结了冰,哪里还有螃蟹?云罄还没说话,青阳绪就问她:“你自己凿冰呢?”
茗玥先前在楚都便是冬天也没少吃鱼虾螃蟹,也没料到是要人凿冰取出来的,一时间有些错愕。
青阳绪见她的样子便知她在楚都享福,嘲笑她:“你当是冬日里的螃蟹是怎么来的?须得把冰凿开才能取出来,捉做一道菜得份,人都冻的走不利落!”
茗玥之前是从未听说过的。她原本还当是自己十分了解民间之事,却没料想还是知之甚少。
“凿冰费事吗?”
云罄见茗玥真来了兴致,赶紧道:“别听他的,他也从未捉过螃蟹,只是道听途说而已。”
今日桌上的菜还算合胃口,只是他午膳忙的没吃,这时候饿过了劲儿,却吃不下多少了。这便让茗玥误会了。
他也没想着解释什么,只岔开了话:“怎么还在寺里住下了?”
茗玥顿时焉头耷脑,细细与他说了事情始末,还好好的抱怨一通:“那迦木分明就是故弄玄虚!哪个时候与我说不行?非要等初雪之时!”
她愤愤不平,又想着自己想见他的心焦,忍不住委屈,红了眼眶:“亏得你来了。若是一直不落雪,等过了年你便走了,我就见不着你了!”
云罄见她目光楚楚,不忍心道:“不会,我便是不来,也等你去找我之后再走。”
茗玥听他的话顿时欢喜,又听他似有话外之音,他若真等着自己去找他,怎么又来了?“那你今日为何而来?”
她心里还盼着云罄说一句是特地来寻她的,可云罄却道:“母亲在迦木大师处留了东西,遗言交代让我来取。”他又浅笑着,“却不想你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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