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便很是无精打采,这会已是深夜,她悄悄进屋,鱼奴正是瞌睡,见她回来,面露不悦:“又哪里去了?你还病着呢!今日尹凤客来看念念,若是他见你这般深夜在外游荡,定然起疑。”
见她还忧虑无一身世之事。无一很是感动,继而嬉笑:“放心,只管去,我就不信他能查出什么来。”玉无双果真是深谋远虑啊,在周山为自己找了爹娘,尹凤客的事他也会帮着解决,只是无一实在气不过。此事全因尹凤客而起。她越想越是生气,不小心碰到断指:“啊!”无一痛呼。
鱼奴这才发现,她身上血迹,打开她遮挡,见她小指被连根削去,血还在往外冒着,触目惊心。
鱼奴心惊肉跳的为她包扎,问她何故断指,她只说无意间被寒光所斩。见她不信,无一便扔出那两截短笛,鱼奴当即呆住,原是自己害的无一断指,没想到无一竟私闯衙门盗取证物,这不是又闯大祸吗?
无一却不以为意:“官家惯会遮丑,你放心,不会查到咱们这来的。”
☆、第 95 章
这个冬至节鱼奴过的一点也不开心,初一,是莫七生辰,他不在,还从未与他一起度冬至节,不知道往年他都是如何过的。唉!
师父、师姐也不在、又少了阿越,唉!
无一又闯祸,竟然把主意打到衙门头上,实在是忧心忡忡。唉!
鱼奴日日紧张,留意着衙门的动静,连着几日过去,竟很是平静,尹凤客见着她与无一也仿若寻常。
鱼奴便悄悄去寻了莹莹,一番旁敲侧击,才知,原来衙门也遇了贼,说是那贼人便是曾在巷中行凶之人,此人在梁洲多处作案,还曾潜入王相府。尹大人近来也很是烦恼,府尹成□□着将人捉拿归案呢。只是这贼人神秘莫测,还未抓到。
闻此言,鱼奴大惊失色,别的不知,入相府的定然不是无一啊:“那衙门可有丢失什么。”
莹莹摇头,未曾听闻丢失什么。
鱼奴问着,故作害怕:“竟有此事,那贼人是男是女,是何样貌,咱们也好留意着。”
莹莹悄声道:“姑娘,我只说与你一人,万勿声张,那贼是个男人,听说身形高挑,功夫了得,会吹笛子。”
听闻此言,鱼奴便松了口气,想来尹凤客也不会疑心无一了。甚好甚好!
莹莹又神秘兮兮的说道:“我觉得坊中闹贼说不定也是此人,上次事后,有丫头说瞧见个可疑之人,也是高挑个子。”
“这话你与我说说也便罢了,可不要再和尹大人说起,红情坊开门做生意的,若是传出去,谁还敢来,不要再提起了,坊中又无物丢失,不过是她们几个瞎嚷嚷。”鱼奴叮嘱,神色严肃。莹莹一一应着。
“姑娘”莹莹说着拿出一小包银子:“姑娘,还请姑娘日后多照拂。”
鱼奴知她何意,莹莹资质尚可,但在红情坊,算不得拔尖,她莫不是想在节庆上露脸,鱼奴将银子还给她:“节庆之事已经尘埃落定,你收好。”
莹莹急道:“不是还有明年吗?教坊的人很是看重姑娘呢!任大人这般清高,也只对姑娘另眼相看。”
任大人任职礼部,是管得着教坊,但与自己不过泛泛数面,寥寥数语,上次来也是还了书便走了,哪里谈得上另眼相看。这从何说起,鱼奴很是不解,一问才知,坊中人人以为教坊的人提起金环,是鱼奴缘故,任大人之故,这分明是云双举荐,从前她的确与金环交好,但金环已离开数月,她们竟连这种流言也信。可见不明智。不知是谁散布谣言!
“银子收好,酒香自溢,花开自有芬芳”鱼奴说着,莹莹便生低落,鱼奴便好奇:“你与尹大人交好,何愁前途。”
提到此,莹莹便很是伤怀,不过是露水情缘,尹凤客有妻室,自己乐籍之人,出身低贱,他待自己也不过和旁人一样,是闲时的消遣,再说他家资寻常,也赎不起自己,不若自己另谋出路。
竟是这样,鱼奴很是感伤,思及念念,自己,忽生缥缈无依之感。
念念这会正看着图纸,鱼奴凑上前去看,只见各式角楼院落,好不美观。
念念便说起置宅院的打算。莫不是念念也要走了,鱼奴心中不安。
见鱼奴不自在,念念笑道:“好了,我不过就是置个宅子,住到哪里都是红情坊的人,到时你来,我便能更好招待你们。”
“念念,你既然有这银子,何不赎身,寻个良人。”鱼奴不忍,不解。
念念玩笑:“我才不把我辛苦得来的银子给了白姑姑。”
那位白先生,出手大方,大把的金银免了念念见客,难道却从无意为念念赎身?
念念笑她痴傻,为何赎身,看花还是要去花园里看,看着好看,便要摘回家,就没了赏花的兴致了!
在这种地方想寻摸良人,不是痴人说梦吗?良人又怎会到这样的地方来?
再说,何为良人?爱我护我之人?想要娶我之人?官家之人最是爱惜羽毛,寻常人有的有心无力,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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