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萧长定身边许久,想必这也有萧长定的意思。
他们打的什么主意?昌仪公主女儿,会不会与当年鱼奴假称公主之女有关?会不会与印玺有关?
想借昌仪公主来招揽人心?
他们若是知道白姑姑已死,鱼奴有可能知晓印玺下落,会不会~~
“以后,记着,宋菱已死,有人打听,只说是杨姑娘。”莫七叮嘱:“不要让她见那些人。”
清风楼的人还有潜伏在梁州的,红情坊的人也见不得。
鱼奴消息万万不能被他们知道。
“那王府呢,任王妃和莫大小姐都见过杨姑娘了,王妃倒还好,莫大小姐对杨姑娘来历可是一清二楚。”既方说道。
“我已经嘱咐过她们了。”莫七叹道。
“殿下!”鱼奴叩门:“好了没!”
既方一开门,鱼奴跳着进来了。
她穿着一身杏色罗裙,碧色白色双层交领衬得人整齐又精神,发间梳了几个小辫子,长发高高束起,垂在身后。
发髻上簪着一支琉华飞雪!
跳动间灵动又洒脱。
莫七瞧着她,点了点头:“嗯,锦华布庄办的还可以。”
琼花楼的的首饰什么时候才能到啊!莫七感叹。
“走了走了!”鱼奴挽着他拖着他出去。
西郊起了许多店铺,挂着灯笼,幌子,但比起城中,还是萧瑟许多。
一过了圣熏门,便能瞧见不远处梁河上许多点着灯笼的游船。
路上车水马龙,几多喧闹。
鱼奴随莫七下了马车,并肩朝城中走去。
“想吃什么?”莫七问她。
“红情坊吃酒去。”鱼奴开口。
莫七犹疑片刻:“嗯,我约了四儿遐仙楼一聚,那儿的歌舞虽不如红情坊,但菜色是不错的,如何?”
鱼奴知道,他是不希望自己和红情坊过多牵扯~~~
遐仙楼很是热闹,莫七一行径直往楼上而去。
既方在门口候着,旁边雅间出来位喝的满面通红的公子。
他一见既方,高兴的上来了:“殿下呢?”
他说着朝既方身后张望,既方很是无奈:“任大人,殿下不喜欢有人打扰。”
这位任大人是任竹宣的哥哥任芳歇,今年科考,中了进士,邀了一众好友在此庆祝。
见既方拦着,便悻悻离去。
回了房却越想越觉得不快,家中庆贺他中举,肃王殿下只派人送了贺礼,人都不去,说是有伤在身,今日怎又在此,我再怎么说是他大舅哥,他分明是瞧不上我们任家,哼!一个闲王罢了!
我父亲伯伯都是清贵文臣,堂哥又是上次科举状元,我如今也中了进士,我们任家也不差的!
几杯酒下肚,他越想越觉得憋屈。
隔壁,鱼奴和莫七听着曲,品着遐仙楼美食,不一会四儿到了。见他们有事要说。
鱼奴便起身:“我好了,出去瞧瞧。”
莫七嘱咐既方好生跟着。
鱼奴并未走远,站在廊下望着楼下歌舞。
既方在一旁瞧着,又留心殿下安危,不时张望。
谁知任芳歇又出来了,这次身后还跟着个小厮。
既方忙过去,又将人拦住。
“大人稍等,我进去通传殿下。”说着既方进去了。
鱼奴回身,望着任公子身影,这般不识趣,谁啊?
任芳歇一扭脸也瞧见了她。
眼熟,名字呼之欲出,任公子指着鱼奴叫道:“你你你,给我过来!”
鱼奴只是瞧着他好笑,并不理会他,想来他认错了人。
任芳歇急急上前:“红情坊宋菱。
“你是?”鱼奴问道,瞧着眼熟。
好啊,打了我竟还想装作不认识。
“小爷我是肃王殿下大舅哥,新科的进士,还不快快求饶。”任芳歇嚣张道。
上前去捉鱼奴,鱼奴一个躲避,他摔倒在地。
众人都在围观,鱼奴担心给莫七添乱。
便拨开人群,下楼而去。打算在门口等着莫七。
刚一下楼便被人叫住:“杨姑娘!”
鱼奴回头,顿时笑逐颜开,鸠儿。
楼上莫七一出来,便瞧见任芳歇发酒疯,念念有词,定饶不了谁~
“快把他弄进来。”莫七很是嫌弃。
任芳歇进去了,既方便出来寻鱼奴。
四下人都不在。
遭了!
既方忙回去通知莫七,一进去,正听见任芳歇和莫七抱怨宋菱一事。
肃王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
这任芳歇喝多了,说那宋姑娘曾在红情坊打过他,大不敬,让肃王殿下给自己做主,回头便找人打听,将她买回家中做个贱妾。
“主子,人不见了。”既方为难地说道。
莫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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