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鱼奴无忧无虑的样子,真好!
鱼奴朝她一笑,煞有其事道:“阿越,咱们碰上只怕是话本里才有的事。”
鱼奴小声说着:“她是公主,嬛嬛公主,玉无双说了,会派人去通知莫七。”
不知道莫七如何了,他还会想起自己吗?
鱼奴自嘲一笑。
夜晚,总也睡不着,屋外风声呼啸。
鱼奴埋怨:“这山上的雪停了又下,下了又停,时不时给人希望,又失望,真是讨厌,好冷。”
她翻身抱着阿越,相依取暖,才渐渐入睡。
阿越望着熟睡的鱼奴,她心里有个大秘密,藏了许多年,直到那天在玉山附近看到一个人,便知道,完了,藏不住了。
那天与鱼奴在玉山附近遇到莫七一行,虽是灯火暗淡,却也瞧见个似曾相识的身影,魏先生。
阿越翻身,鱼奴呢喃:“快睡吧!”
忽听窗外,叽一声,似有人踩在雪上的声响,阿越猛地坐起来,鱼奴惊醒,阿越立马捂住鱼奴的嘴。
鱼奴一下子清醒过来,二人屏住呼吸仔细听着外面的声音,好一阵静默。
黑暗中,鱼奴摸索到佩剑,又将匕首递给阿越,利器傍身,添了许多胆色,两人悄悄下了床。
刚一推门,一人冲了出来,阿越顺势拽住那人胳膊,两人拉扯起来,鱼奴赶紧进去,只见一人扛着嬛嬛正翻窗要出去,顾不得许多,鱼奴拔了剑冲上前去,那人急着脱身,翻了窗飞快的跑起来,但毕竟扛着个人,很快被鱼奴追上了。
鱼奴挡在前面,剑指其人,喊道:“把人放下,饶你不死。”
闪躲之间划了那人的脸,鱼奴心里害怕,又虚张声势:“你可要想好,我手上这剑淬了□□,现在走还来得及找人救你。”
那人一听,抽出刀,朝鱼奴砍来,鱼奴跑着闪躲着,那人肩上扛着人,彼此颇有忌讳。
鱼奴举着剑,叫着别过来,别过来。
阿越从怀里摸出匕首,砰的刺在那人身上,那人当即倒了下去,嬛嬛跌落在地。
鱼奴害怕极了,会不会死人,鱼奴哆嗦着,去探鼻息,还有气,他脸上一道血痕,身上也都是血,这可如何是好。
先把嬛嬛弄进去。
一进屋便见一个黑衣男子浑身是血躺在地上,鱼奴吓的眼泪都快出来了,忙问:“是你干的?”
阿越面无表情,探着那人鼻息,似有若无。
嬛嬛仍旧昏着,鱼奴着急的走来走去,嘀咕着,这可如何是好,我去找卢神医,也许还有救,阿越忙拉住她,摇摇头,不可声张,提醒她,地上还躺着两位。
鱼奴着急忙慌的说道,外头那个没死,还有救,阿越忙出去探看,竟不见了那人踪影,只对着屋里这位面面相觑。
鱼奴只觉一阵耳鸣,浑身发冷,见阿越起身把人往外拖,鱼奴问她:“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咱们还要给他抛尸荒野,他说不定有父母妻子子女,等他回去。”鱼奴蹲下给他检查伤口,试着止血。
阿越将那人身上搜了一遍,并无所获。
雪地里一人蹒跚走着,眼见雪地里骑在马上的公子,高兴的脚步也快了许多,他惊喜的叫着:“公子”。
那人只是冷冷的回应:“怎么回事”,那人喘着气说:“原本都很是顺利,谁知那两个姑娘武功好生厉害,木山不知死活,小人也受了伤,侥幸逃脱,才有幸再见到公子”。
有意思,那公子不屑一笑。旁边一中年人说道:“公子,我带人去看看。”
说话的正是陈广忠,马上的公子便是玉无双,他沉吟片刻,说道:“去吧,不必忌讳,当断则断。”
原本还想着白姑姑的情面,鱼奴的情谊,既如此碍事,那便不必顾忌了。
陈广忠带着人上了山坡,玉无双看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是谁伤了你”。
那人唯唯诺诺说道:“模样没瞧清楚,她说剑上淬了□□,公子,救救我吧”
玉无双笑了,会说话的那位,想必是小鱼奴吓唬他:“是她,这话你也信,真是蠢得可以,赶紧把木敬带下去。”
鱼奴和阿越花了好一会功夫才把人拖到屋后的林子里,鱼奴想着此人必死无疑,坚持要将好好安葬。
两人拿了铁锹,刚一出门,陈广忠带着人到了,五个人俱是蒙面,来者不善,鱼奴拿着铲子冲在阿越前头,她觉得自己大脑只剩一片嗡嗡声,似乎是自己的嘴巴在说话:“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陈广忠挥挥手,手下的几个人蜂拥而上,阿越猛将鱼奴推开,和他们打斗起来,陈忠直直朝鱼奴走来,鱼奴喊道,你要干什么,挥起铲子,朝他砍去,陈广忠用手钳住,鱼奴见状,用力去夺,忠叔一把将铲子打落,鱼奴转身就跑。
阿越□□无暇,眼睁睁看着鱼奴就要被追上,听得鱼奴尖叫,抓起把雪朝陈广忠身上撒去,拿起门旁的剑与之对峙,忠叔多有忍让,不欲伤及鱼奴。
见阿越十分难缠,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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