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应该是在他的嫡系部下手中。”
这令牌的做工相当精巧,而且制作的材料十分稀有,几乎不可能再做出同样的一份。而且,制作令牌的工匠早就已经死去了,图纸也被销毁。
难怪那些人会听从这个假世子的指挥,想必就跟这令牌有关系。只要两枚令牌一合体,立刻就能辨别真假。
但前提是,没有宋铮的存在。
宋铮虽说没有令牌在手,但是面貌和当初的藩王实在是太像了,就连那时候的小世子,都没有宋铮这么相似。当然,这也可能和宋铮父亲当时的年龄太小有关系,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
而习科……
还真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
藩王当年留下的那些部下发展至今,绝对不会是什么头脑简单之人。若是没有宋铮,他们肯定会认令牌,不对习科起疑。可是在见到宋铮之后,就算不能直接确认宋铮的身份,也一定会派人好好地调查一番。
宋铮当年随着流民移动,时间也过去太久,已经很难找到线索。但是,他们完全可以从习科下手!
令牌是怎么来的,他告诉他们的那些身份经历,还有从前作为佐证的证人等等……
只要存在破绽,刻意往怀疑的方向调查,就一定能够找到蛛丝马迹。
难怪习科会狗急跳墙地过来刺杀宋铮了,而且还必须亲自当场,亲眼看着宋铮死去才放心。
如果不是支持他的那些人太老了,没有精力长途跋涉,说不定也会跟着过来。
“有了这位在手,我们岂不是能够轻松地要挟藩王的人?”有大臣突然说道,“只要他们松手,蛮子那边没了助力,咱们的压力就减轻了许多。”
这样一来,就不用让江湖人士插手此事了。
他的意思,在场的几位几乎都能听得出来。
而且,这可不是怕麻烦了江湖中人,而是担心他们抢夺利益。
他却是刻意忽略了一个事实——现在的这位“人质”,也是洛玉这个江湖中人抓到的。
再往坏里说,如果洛玉几人临时反水,他们这群人现在根本是毫无招架之力的,就像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
皇帝真想一大嘴巴抽过去!
这老家伙果然是年龄大了脑子就糊涂了,就算是有这样的想法,刚刚被人家救了命就当着人说出来,他的脑仁儿是不是只有花生米大?刚刚不是还怕得直哆嗦,就差没有尿裤子了吗?这才眨眼间的功夫,居然就又开始蹦跶起来了。利益这东西,果然是最好的壮胆药。
他刚要开口教训这自作聪明的老头子一番,就听到陈白衫突然说道:“此言差矣。藩王那边应该是有两部分人,其中一部分忠于藩王,所以见到宋铮之后才会追查到底,惹得这位假世子刺杀宋兄。而他能够有如今的地位和举动,背后肯定也是少不了支持者的,这一部分人应该在藩王死后,就更加注重自己的利益了。”
陈白衫看了那老臣一眼:“前者一旦确认了宋兄是真世子,这位假世子出事,被欺骗的他们恐怕会额手称庆。而后者……既然都是假的,他们能够捧起第一个,就能捧起第二个。与这位相比,他们更看重的,应该是这枚令牌吧?”
“所以说,”洛玉嗤笑了一声,“你们是想怎么样?”
“这……这个……”那元老一听陈白衫的话,就知道自己之前是想得太美好了,如今见洛玉也开口了,顿时就想到了这位的凶残,吓得一哆嗦,讪笑了两声之后就往后面缩去,“自然是由陛下和各位壮士商议决定。”
“那怎么行?”洛玉漫不经心地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在手上抛接着,“你们也有权利说话,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啊!”
“不不不,没想法!没想法!”那人擦了一把汗,一个字也不敢再多说了。
陈白衫知道,洛玉这是在为他撑腰。
这儿的人说不定就有一部分已经调查过他们,陈白衫曾经为奴的事情,在这些人眼里绝对是一大污点。
如果没有洛玉在,恐怕会有人对陈白衫不屑一顾。
洛玉这样直截了当地用武力威胁对方,其实就是在表示:陈白衫是我罩着的,他说的就是我要说的。有意见?那就憋着!
皇帝早就头疼这些年龄大的元老们很长时间了。处理过重,担心会寒了其他功臣的心,觉得他有卸磨杀驴的倾向。处理轻了,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还容易引起反弹。
对于洛玉这样直接暴力威胁的做法,皇帝压根儿不觉得有什么不好的,反而在心里暗暗叫好。若是能把这个凶残的堂妹弄到朝堂上专门镇压那些不听话的大臣就好了,那得给他省下多少事儿啊!
“既然要挟没有用,那还留着他做什么?”轩辕琅可还记得清清楚楚,这家伙刚刚是想对付他们的,“干脆一刀解决了,岂不是痛快?”
“殿下,这人自然是不能杀的,”陈白衫那双眼角有些上扬的眼睛突然带了些狡黠的笑意,“虽然不能要挟他们归顺,但是……赎金还是可以的。”
“他们不是并不重视这……”
“笨啊!”洛玉拍了拍轩辕琅,“那得看代价有多大。要他们归顺当然不简单,一群人认血统,一群人认利益,这家伙能占哪样?但是,赎金又不一样。不管怎么说,再重新培养一个也是要花费大量人力物力的,还不如把他赎回去呢!”
“最好,再这么办,”陈白衫突然放低声音说了几句话,然后看了一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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