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撩拨,使尽风情。可他熟视无睹无动于衷。。
他当然不是不行,他只是不愿。他是在为那个女人守贞。。为一个已不存于世,死去多时的女人守身如玉!
好笑吗?他是她第一个男人,她是他第一个女人,他们原本身心相属青梅竹马。那个女人毁了一切。
她想过用计,终是不敢。他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是清楚。他不情愿的事,纵是天帝——玉皇陛下那也强迫不了。
倘使她设计他,便是当时得逞,事后,他也定不会干休!她知他平生最恨被要挟,最恨迫不得已。
他会彻底驱逐她,凌府将再也容不得她。他们会恩义两清,从此陌路。至于他们之间曾经的情意,早在那个女人出现后,就已烟消云散,没了踪迹。
再到后来,他越来越多的留宿书房。直至不再踏入卧房半步,形同分居。让她变成了凌府里的一个笑话。
是啊,多可笑!成亲前,他们屡行夫妻之实,早早便尝了禁v果;成亲后,反倒做起了挂名夫妻。她空有个凌夫人的名头,失了他的心,也没能勾住他的身。
她哭过,闹过,放下自尊苦苦求他。奈何,郎心似铁!他的心比石头还要硬。闹得狠了,他便提议和离,放她自由。
他第一次这样说的时候,她愤怒的问:“那你准备一辈子都这样过下去,一辈子不近女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难不成,你要让凌家绝后?!”
她想要个孩子,属于他俩的孩子。一来或许能挽回他的心,二来,她空寂的生活,也能有个着落,有个精神寄托。
他听了她的话竟至笑了。笑容惨淡,凄然而绝决。
他说:“她的孩子不能活,那么,凌家便不会有别的孩子。”
她大惊,半晌才找回声音:“你在怨我?”
他不语,脸色淡漠。
他的反应深深的刺伤了她。
“那我算什么,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她疯狂叫嚷,歇斯底里。气怒之下,她狠命捶打他,使尽全力,状若市井泼妇。他站在那里,不躲不闪任由她撒泼。
“逸轩,忘了她,忘了她好不好?她已经死了,你不能守着回忆过日子。你这样成天想着她,痴痴的念她,她也不会知道。逸轩,她回不来了。”她终是软语求他。
可那一刻,她发现在听了她的话后,他的脸痛苦到扭曲。
他表现出的痛苦,让她愈加嫉妒!
她嫉妒那个女人。是呵,天晓得,她兰烟有多么嫉妒那个女人,那女人在的时候,她嫉妒。死了,她还是嫉妒。
她无时无刻不在嫉妒,到而今,她便过着日日嫉妒,嫉妒一个死人的生活。这样的生活象一个梦魇。身陷其中,她感到窒息,如入绝境。
他疯了!连带着她也快要疯了!
“那我呢?我要怎么办?逸轩,你这样对我不公平,太不公平!”
他笑,笑得凄凉:“我对你不公平,对她更不公平。都是我的错!我负了她,也对不起你。”
他对那个女人说辜负,对她说抱歉。
“逸轩”,她抱住他:“忘了她,我们重新开始,没她之前,我们一直好好的,不是吗?你喜欢我,你说过的,你很喜欢我,难道你都忘了吗?我们之间往昔的情意,你都不记得了吗?”
他推开她:“我没有忘记,那时我说喜欢你,是真的。我们从小一块长大,我熟悉你,习惯你,当然,也喜欢你。可直到遇见她,我才明白”,他看着她,目光里带着歉意与怜悯:“我爱她!对你,我从没有过那样的感觉。”
闻言,她大受打击!她受不了,受不了他说的话。
“你是想说,你从没有爱过我?所以,你跟我说‘对不起’。”她讽刺道:你没爱过我,却能与我上床。莫不成,每次都是我逼着你?哪一次不是你自愿的,你不想,谁又能勉强得了你。”
他不回应,她气极,更深的伤他,他让她痛,她便也要他跟着一起痛:“你既这般爱她,铭心刻骨没齿难忘。她死了,你为何不跟着去了,为何还要苟活于世。你就应该同了她去,殉情而死。为她,为你的爱情,矢志不渝同生共死。你为什么还要活着?为什么不去死?!”
他依然不语,转身便走。
她扯着他的衣袖拦住他,执拗道:“我要一个孩子。你说不爱我,可你拿了我的身子,夺了我的心。给我一个孩子,这是你欠我的。”
她不用上辈的恩义压他,她只说他和她之间。他确实辜负了她,他变心了。偏同她说,他从不曾爱过她,他爱的是那一个女人,只爱那个女人。那她算什么?算什么?给他暖床的?!
他顿住,回头看她,说出来的话让她有若五雷轰顶,如遭电击。
“我给不了。”他说的云淡风轻:“不会有了,我说了,她生不了,凌家便不会再有别的孩子。我吃了绝育的药。”
望着她目瞪口呆的脸,他接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孩子,凌家命中注定断子绝孙。”他语音清淡,语气中却带着抹残酷的快意。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她愣怔喃语。这个男人他真的疯了!
他依然是笑,抓住她的肩膀,对着她的眼睛言道:“兰烟,我不欠你什么,再不欠你什么了。欠你的,我早还清了!
我用比我的生命还要珍贵的东西,还了你,还了你兰家的恩情。别再向我要了,除了银钱,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你若想要钱,凌家的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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