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煊见状听音,也大致揣摩到她有不悦,略微沉吟,又问:
“那想去哪里走走不?时辰尚早。”
说话间,不由得由怜生爱,便将手上柔荑,引至唇边来嗅吻。
“不走!”夜长欢越说越没好气。
她哪里都不想去!她还能去哪里?不是怕她到处乱走,丢人现眼,给他惹麻烦吗?
裴煊不知她的这层愤愤心思,只道她是懒惰生厌,便想着用老法子来哄。情人间的别扭,身体的厮磨就是最好的消融之道。当下更是探指缠着那掌中软玉酥手,从嗅闻变成了舔.舐,啃咬。手背,掌心,指腹,指缝……越发暧.昧不堪。
暧.昧如魂引,诱得他脑中忽地一开闸,夜里的诸多旖旎,就如洪水般涌出来。诚如那小人儿自己所言,人虽消瘦,可一点儿也不硌手硌肉,许是那长期练习骑射,这一年又频频行走的原因,非但不硌,那些该结实紧.致的,紧得摄他魂魄,那些该滋润柔软的,又软得化他骨髓,那些个妙处,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妙不可言。
外面街市喧嚣,车内昏昏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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