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话。忽然,云儿尖叫一声,接着连蹦带跳地哭叫。原来,陈夫人为了做一道甲鱼汤,把甲鱼放在一个瓦盆里养着,云儿把手扶在瓦盆沿上,不小心被那只甲鱼咬住了小手指,云儿疼得哇哇大叫。旁边的人也都懵了。
王爷听到云儿在叫,几步蹿到厨房,见云儿手上坠着一个不太大的甲鱼,说:“别慌!”他伸手从灶下抄起一根劈柴,把云儿带至菜墩边,把甲鱼搁在菜墩上,用那劈柴在甲鱼背上用力一敲,甲鱼一缩脖,放开了云儿的手。他拿起云儿的手,**了伤口上的血,云儿疼得眼泪直掉,王爷掏出帕子给云儿,让她擦眼泪,对鱼儿说:“给你主子把伤口包上。”又问陈夫人:“您买这个做什么用的?”
陈夫人说“做汤啊,甲鱼汤是大补的。”
王爷问:“有谁生病了吗?陈夫人,您知道这只甲鱼有多长的寿命吗?它可以活八百多年甚至还要长,杀了岂不可惜了?放了它吧。”
陈夫人忙说:“放了,放了!”
王爷把甲鱼栓了一根麻绳,交给水儿:“你去放,一定放在它可以逃生的地方,不要随便交给任何人,让亮子陪着你。”
“是!奴婢一定亲手放生了它。”
王爷到前面去了,陈夫人满意地对娘家嫂子说:“看样子王爷真的很疼云儿,要总是这样就好了。”
“他姑姑你就放心吧,大男人会疼人,咱们云儿年轻漂亮,错不了!”
☆、第三十九章云儿怀孕
王爷和云儿离开王府之后,福晋房里的陪奉郑嬷嬷,见房里没有别人,小声说:“福晋,我的大小姐,您不可以对侧福晋那么客气的!惯坏了就麻烦。”
“郑姐姐你说什么呢。”
“奴婢给您提个醒儿,别的府上是有前车之鉴的。现在您就哄着捧着的,以后有了孩子还不得上天?”
“不会的,云儿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女子,知书达理的。以后啊,咱们这个家还要靠着她兴旺呢。”
“奴婢就奇怪了,王爷和您成亲这么多年,说什么也不娶侧福晋,怎么就看中了这个小丫头?相貌是不错,人也爽利,可是出身是不是太低了?太后对皇室中的亲王侧室一向很严格,必须是三品以上的官员家庭出身的女子才可以纳为侧福晋,或者是经过选秀指给王爷的,怎么咱们这位云主子就这么特殊?”
“云儿的出身是不高,可是她有功劳啊。皇上派王爷和马员外调查宫里丢失的珍宝,如果盗窃珍宝的人拿出宫就有人接洽,已经出手的就很难查了。可是王爷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就人赃俱获,这里有云儿和她舅舅的大半功劳呢。为了这个王爷才喜欢云儿的机灵能干。”
“可是奴婢总觉得玄乎,这么能干还不把您给顶了?”
“越说越没边了,就不能退一步想吗?亲王是可以娶四位侧福晋的,他做了吗?”
“可是、可是侧福晋的嫁妆也忒寒酸了吧?奴婢就不明白,那些铜香炉啊、生了锈的罐子、旧了的碗碟、花瓶、一卷卷的画啊当什么用。”
“不懂的就学学,那叫古董,值钱着呢,亏你还是大户人家小姐的出身,给我倒茶去。”
“是,奴婢遵命。”
这些日子,席嫂一直在极度恐慌之中,把侧福晋当丫头使唤,应当是多大的罪过不用说也可想而知了。王爷肯定要责骂侧福晋,她会不会记仇?将来自己这小鞋该怎么穿?还会有好日子过吗?席嫂越想越没路,不由得边干活边流泪。红案上的翟师傅知道这件事,劝她说:“别胡思乱想了,要罚你早就罚了。王爷生气并非是冲着你的,是小媳妇丢了。昨儿还一起回门去了,他是真生气了?说不定早把这事给忘了,还担哪门子心呢?”
席嫂说:“我不是怕罚,是怕卷铺盖,以后上哪儿找这份差事啊?”
回过门的云儿开始了她的女人生活,按照福晋的吩咐,她细心地照料着王爷的生活起居。该换洗的衣服催促着王爷脱下来,由水儿交给洗衣房洗干净,该沐浴了就叫负责烧水的丫头准备,每天早上都给王爷把辫子编得不松不紧的,看着王爷体体面面地出去。在云儿看来,服侍王爷跟服侍自己的父亲也没什么差别。
剩下的时间还是很多,云儿很想画画、裱画又不敢说:你是来玩的还是做女人的?是当主子还是当奴才来了?又闲得难受,每天晨昏定省向福晋请安也不敢多说什么。爹爹嘱咐过少说话,话多必有失,真是百无聊赖,原来嫁了人更没意思。如果王爷在自己房中留宿,还觉得生活有滋有味:王爷的温存和爱抚让云儿有一种心灵上的依赖,王爷去了福晋房中时,云儿可真不是个滋味。
这一天,王爷来到云儿房中,见她百无聊赖的样子便坐下来问:“你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没事可做怪别扭的。”
“你继续裱画嘛,画画也行啊,怎么没事?想做就有。”
云儿惊喜地看着王爷:“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呢?你除了给福晋请安、用膳,剩下的时间就归你自己支配。要不然你的才学不是可惜了吗?反正也不能让你干什么活计,你是主子嘛。”
“王爷!您,您真好!”云儿靠在王爷的肩上,激动得直掉泪。
王爷拍了拍云儿的后背,叹了口气:“唉,还是个孩子啊。”
得到了王爷的允许,云儿欢天喜地地开始了她所爱好的事。除了每天做完侍侯王爷的必须,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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