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于是赵训也就明白了,此事必定与清薇有关。于是又问,“那又是怎么说到这个上头去的?”
提到这个,赵瑾之更尴尬了。他咳嗽了一声,故作镇定的道,“只是我称赞她,说她的夫君必定是顶天立地的男子,她便要我先顶天立地,再提婚事。”
更具体的情形没办法说,赵瑾之也不想说,便只能如此了。
赵训想了半晌,同样不得要领,便道,“年轻人的事,我老人家弄不明白,就不瞎掺和了。你们自己去折腾吧。”
赵瑾之:“……”合着您也没办法,那又何必故作沉稳,让我满心期待?
“不知道不要紧,”他耐着性子说,“你替我探探清薇的口风。”
“也不是不行……”老爷子瞥了他一眼,拖长了声调道。
赵瑾之一听就知道他要提条件,但有求于人,也只能问,“您老人家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做孙儿的肯定竭尽全力让您满意。”
“前回你封冠军侯的时候,我记得陛下给的赏赐里有一坛子玉梨春,你藏哪儿去了?”赵训立刻问。
当时上次是直接送回府的,放在那里也没人动,但老爷子在附近转悠了好几圈,愣是没发现。他还要脸面,又不好正大光明去翻孙子的东西,因此只好心痒。如今抓住机会,自然要让赵瑾之主动送上门来。
赵瑾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愣了片刻才道,“回头我就给您送去。”
“你告诉我放在哪里,我自己去取便是。”赵训不死心的道。若能借此机会知道赵瑾之藏东西的地方,往后说不准还能在那里找到别的。家里的屋子虽不少,但都住了人,能藏东西的地方就那么几处。若都找出来,赵瑾之就是还想藏,也不能了。
赵瑾之道,“怎能劳烦您亲自动手?我送过去就行了。”
赵训没有继续推辞,知道问不出来,也就死心了,只暗暗嘀咕,早晚让我找着了,到时候把所有的酒都搬走!
赵瑾之也在心里抹了一把汗。他不说,其实也有另一个原因,因为他将东西藏在了祖母生前所住的地方。这些年来,屋子照旧有人打扫,但老爷子怕睹物思人,所以自己搬出来之后,就再没有踏足过那个院子。赵瑾之自然不会说出来,让他又伤心一回。
……
虽然答应的是“试探一下口风”,但实际上赵训见到清薇,立刻幸灾乐祸的将事情和盘托出,“那小子可是出了一坛玉梨春,请我帮忙试探你的意思,这可算是下了血本了!丫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我就值一坛子玉梨春?”清薇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赵训抹了一把汗,“自然不是,所以我这不就把事情告诉了你。你是怎么想的,同我说说,我不让他知道便是。”
清薇哭笑不得,“我还是头一回见着看热闹也这么理直气壮的。”
赵训道,“那傻小子看着聪明,其实一根筋,有时候逗起来挺好玩的。”
清薇深以为然的点头,“是挺好玩的。”
然后两人对视一眼,齐齐笑了。
既然知道清薇是在逗赵瑾之玩儿,赵训也就不着急了,只是道,“你心里有分寸就好。”说着又将清薇打量了一遍,万分满意的道,“这么好的姑娘,是我们赵家的了。”
“这么好的姑娘,原本就是赵家的。”清薇道。
她指的却是自己本身就姓赵,同时也暗示赵训,就算出嫁,她也还是她,并不会如寻常女子那样安于后宅,去做“赵家妇”。
既然提到了这个,赵训就随口多说了一句,“如今家里是我那二媳妇管事,倒也还算勤勉。”所以这些事情,往后不出意外还是会让她继续管着,不会交给清薇。这样一来,清薇自然也就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忙自己的事。提前说一声,让她心里有数。
清薇点头,没有多说,但心里却有不同的看法。皇帝封赵瑾之为冠军侯的时候,一同赐下的还有冠军侯府。只不过那宅子是从前某位亲王的旧宅,荒废多年,没有修整之前根本不能用,所以连赵瑾之都没怎么在意过。
但清薇觉得,婚后两人多半会住到那边去,不与赵家在一起。
这既是帝王恩宠,其实也是一种巧妙的将赵家分化开的方式。
住在一起,就仍是一家人,毕竟名分和血脉上的关系无法撇开。如此一来,赵瑾之和赵定方的关系自然十分紧密。虽然两人都是虞景十分信任的人,却也不得不防。毕竟这一文一武联合起来的能量太大,就是皇帝也不得不忌惮。
虞景是个聪明人,吃一堑长一智,经过了庆王之事后,哪怕他未必真的认为赵家人会做什么,也必须要防微杜渐。不给他们这个机会,不去考验他们对自己的忠诚程度。
这不是清薇自己的猜测,而是她已经得到了消息,那栋被虞景赐下来的府邸,已经开始进行修整了。
而这也就能够解释为什么虞景迟迟不定下两人的婚事,大概他希望借助成婚这件事,直接让赵瑾之从赵家搬出来,在自己的侯府里成亲,然后定居。
但推测毕竟只是推测,所以清薇暂时也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反正只要到时候婚事定下,是不是真的,自然就知道了。
所以对于赵训这句话,清薇只含笑道,“有二夫人这样贤惠的主妇主持中馈,难怪赵家蒸蒸日上。”
现在这个时候,清薇还不想插手赵家的事,所以很快转开了话题,说起了自己这阵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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