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脸,手感很好,但她的口吻还是很忧伤,“秦琲这个倒霉鬼从头到尾连新娘都没见过,你连皇帝都不当了,我感觉我这辈子除了你估计也不能有别的男人了。”
贺魏文挑眉,转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的掌心,而后拨开她的手,凑过来亲她,含着她的吻温柔细致的吻缠绵层层推进,声音有些模糊,“我估计也是,除了我,谁还有本事让你傲视天下人?”
贺魏文放开她的唇,她靠在他怀里喘气,他凑到她耳边,同样喘着绵长而沉重的气息,“嗯?”
一个词,悠悠的尾音从柔软的耳廓旋旋绕绕进了心脏,撩起轻而酥的一片痒。
后来清若问贺魏文,是让儿子继承皇位还是让女儿继承皇位,贺魏文说随便。
清若不高兴了。
贺魏文正在练字,她扯着他的手臂晃得他整个人都在晃,手上的毛笔抖了几下一滴墨滴在宣纸上晕开,他写了好久的一幅长长的字全部毁于一旦。
清若还不自知,还在晃得起劲,“贺魏文!你快说,儿子还是女儿?”
跟了贺魏文好久的侍从和伺候清若很久的宫人都直接禁声了,各个巴不得一瞬间化成透明物,全部低着头猛的往殿外遁走。
贺魏文放下毛笔,深吸了一口气,转身把人直接扛起来越过寝宫到了后殿,把不安分的人甩到床上,“浒清若!你就是收拾得不够!”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清若脑子有些蒙圈,翻身坐起来愣愣的看着他脱衣服,“你又突然发什么疯?”
贺魏文自己的脱得差不多了,弯腰伸手拉住她的脚往外面一拖,扯着她的衣领撕拉一声,嗯,她比他干净了。
清若皱着眉伸脚就踢他,“卧槽,贺魏文你有病呀!大白天的。”
贺魏文抓着她的脚直接扑上来,脚钳制住她的下半身,一只手扣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就啃。
清若莫名其妙,一点不配合。
贺魏文到底怕弄疼了她,压着她的身子喘粗气,“我写了半个月的字,被你刚刚毁了。”
清若翻了个白眼,高高在上的不屑,“我呸,不就一幅字嘛,才半个月~”
堆了他一把,“滚开别压着我,你再写一幅就行了嘛。”
理直气壮到自然像是呼吸或是喝水吃饭。
贺魏文看着她因为生气而晶亮的眼眸,心里升腾的火散得一干二净,骂自己真是有病,低头温柔细致的亲她的额头,鼻尖,眼睛,一路往下。
轻声的哄,“嗯,我再写,现在陪陪我好不好。”
吃饱喝足的男人不需要吃饭,晚膳睡过了,他醒的时候寝殿里已经掌了灯,身边没有人。
贺魏文皱眉,翻身起来穿了衣服,出门就问宫人,“陛下呢?”
“陛下在写字。”
写字?
贺魏文眉皱得更紧,她向来不喜欢这些的,步子迈得又大了些,几步越过了中间的寝宫。
她站在书桌边,右手的袖子高高挽起,拿着有些大的毛笔看起来有点费劲,脸绷着,唇抿着,低头看着书桌上的宣纸,看起来严肃而认真。
贺魏文动作定了一下,而后轻轻的走过去,为了不打扰她,甚至用上了内力。
他早上被毁掉的字摊放在前面,她的纸铺在后面,手握笔握得紧紧的,正在一个字一个字的照着写。
她的字向来不好,模仿他的字连外形都勉强,更别说风骨了。
贺魏文眉梢眼角都染上了温柔,从她身后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握住了她拿笔的手。
清若回头开口,长时间绷紧,声音有些沙哑,“贺魏文,我写的没有你写的好。”
贺魏文侧头亲了亲她的脸,“这么重的笔,手酸了吗?”
他一问,她就娇气了,绷直的背软下来靠着他的胸膛,可怜兮兮的小声音,“好酸的。”
贺魏文轻笑,笑声有些抖,他自己也分不清是心疼多还是好笑多。
握着她的手带着她落笔,“我们一起写?”
她乖乖的点头,头发蹭了一下他的脖颈,“好。”
这副字原本是一幅长词,贺魏文拉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写得格外认真。
三个字落下,有他字迹的霸道,也有她的清隽。
‘我爱你’
清若笑开,娇气而甜,转头亲了他一口,“我也是。”
贺魏文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柔的吻缠上她的唇。都不用看,拉着她的手温柔却坚定的写下后三个字:一辈子。
**
除了我,
谁还有本事让你高高在上俯视天下人?
包括我。
——【黑匣子】
第38章齐盛光(1)大修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
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身影
挥散不去
……
舞台上的追光灯亮得有些刺眼,女孩抱着浅木色吉他,一身简单的背带牛仔裤内里搭着白色t恤,裤脚卷起来两绕,白色的帆布鞋鞋带松松系着。
坐在高脚椅上,一只脚落在地面,一只踩在椅子中搭,声音很浅,但是音色温暖。
偏着头,轻轻眯着眼,音调不是很准,唱得随性而婉转。
浅金色的头发柔柔垂着,边角有些卷,更添了几分慵懒。
唱了一会,一边背带裤的肩带滑到了手臂上。
肤色很白,唇只有轻微的粉,在追光灯下像一个透着光的随性精灵,误入人间,摘下一片树叶就能变成一把吉他,随性而唱,随意而弹奏。
下面的人都带着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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