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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玥连连摆手:“我很重的,我,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她口舌笨拙,想不出什么理由。
周自恒决定的事从来没有回旋的余地,他直接扣住明玥的腰,把她往前一带,如背麻袋一般,再翻到自己的背上,扣住他的双腿。
他站起来,明玥的视线一下被拔高,这是一米五六的女孩不曾体会过的一米七八的世界。
真的好高啊……
她还在心中感叹,周自恒提醒她:“打伞。”
“哦哦。”明玥一令一动。撑伞的过程中,不免就扭动了身体,才发觉她的双腿被周自恒的手环著。
“我想下来。”她小声同周自恒请求。
“姑娘家家的,就是矫情。”周自恒背著她,心里痛快,但嘴上嫌弃,“下来什么下来,这么大雨,要是腿上著凉了怎么办,就知道爱漂亮,穿裙子有什么好的。”
他力气从小就大,长大了更是让人挣不脱。明玥不敢乱动,都囔:“你前两天才说我穿裙子最好看。”
这一段碎碎念讨好了周自恒,他忍不住笑起来,叫明玥撑好伞:“臭流氓要带你回家了,穿裙子的小姑娘。”他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把记著时日的纸条拿出来,递给她,千叮咛万嘱咐:“给我收好,千万别给淋湿了。我还得珍藏呢!”
他爱似珍宝的模样让明玥双颊绯红,锤了锤他的背,到底还是把这张小纸条给他收在包里。
车棚外雨势汹涌,天际像是破开了一个口子,往下倒水一般。地面的热度被浇熄,水花高高溅起,路面汇聚起溪流。
明玥的伞堪堪能遮住他俩,好似一方小世界,在雨中暂得一丝安宁。
明玥一手勾著他的脖子,一手撑著伞。她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也能嗅到他身上不同于雨水的清新的气息。
她忍不住丈量他肩膀的宽度。
他的肩膀好像很宽阔,依旧有些单薄,但不显得消瘦,蓬勃的生机掩藏在皮肤下,已经能在这样的雨季里,为她遮风挡雨。
他有一撮很有标志性的呆毛,高高翘起,因为身高差,明玥很少有机会能碰到他的呆毛,现下这撮黑发就在她眼前招摇,让她不自觉伸手碰上去。
硬硬的……
“别乱摸啊,小月亮。”周自恒声音低沉,似乎没有生气,反倒有些无可奈何。
他的手臂一下缩紧,明玥光.裸的小腿感受到他手臂的热度。
明玥老实巴交地点头:“哦。”她像是蜗牛,被触碰了触角,飞快地缩进壳里。
雨雾迷蒙,秦淮河上许多木筏都靠岸了,下行船也都挂上了锚,水面落了一圈圈清圆的涟漪。行过桥头,能听见水面人语声,橹桨击水声,和摇橹时的咿咿呀呀声。河岸两边依旧做生意,乌篷大布被扯开,行人撑著伞,锐声交谈。
但明玥撑著的伞下是安静的,甚至连心跳声都能听见。
明玥勾著周自恒的衣襟,找著话题,想打破沉闷的气氛:“我看你流汗了。”她说。
“那给我擦汗。”周自恒语气听不出端倪。
明玥动作轻柔替他擦了擦额头,极不好意思地询问:“我是不是真的很重啊?”
重吗?周自恒又收紧一些手臂,好让她整个贴著他的后背,他半是正经,半是揶俞道:“重啊,快要重死了。”
明玥有些忧愁,有一搭没一搭给他擦汗。
她的裙摆上还沾著血迹,半干涸,水汽和风把血液的腥甜气味熏开,让他嗅到。她腰际还围著他的衬衫,衣摆时不时擦过他的手臂,有一丝丝的痒,伴随著甜香,让他全身发热。
她不知道用一款什么味道的洗发水,每一根发丝都极香,总是被风吹著拂过他的脸侧,跟她人一样可爱。
“我是真的真的很重吗?”他走了一段,明玥又忍不住问这个问题。就算年纪再小,女孩也会在意自己的体重。
周自恒被她逗乐,噗嗤一声,笑得胸膛震动。
“是不是?”明玥非要问出个答案来。
“是。很重。”周自恒回头看她一眼,又转过去,笑道,“整个世界都在我背上,你说重不重?”
他的声音从厚重的雨幕中传来,却甚是清晰地传入明玥耳中。
像是一曲笙箫,在明玥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不做声,脸贴在他的背上,撑著伞。
她的小腹有垂坠感,并不觉得疼,他后背的温度好似暖炉熨帖。
她乖乖巧巧地趴伏在他背上,周自恒心都软化了。她是真的很软,又纤瘦,像只雪白的小猫。
周自恒的手贴著她的小腿,那一块肌肤很滑,像是凝脂,水嫩嫩的,温温润润,他克制著触碰的冲动。
明玥的小奶桃给了他更大的压力。
她似乎并不知情,那一兜白雪压在他的肩胛下方,比毛桃要软和许多,远胜一年前的草莓大小,随著他的前进,她也跟著颠簸,奶桃儿蹭一下,又颠一下。
真他妈要疯了!
周自恒甚至留了汗,满身的水,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汗珠,明玥替他擦额头,怎么擦也擦不完。
她长大了,来初潮了,奶桃也要更快的长大了。
这样一个念头在周自恒脑袋瓜里打转,越想越让他心动。
雨势还未消停,周自恒已带著她走回了临湖别墅。
门卫正躲在值班室里看杂志,见人来,殷勤开门,还不忘关心明玥:“明小姐是生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明玥眨了眨眼睛,不知如何回话。
“嗯,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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