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结果待遇差这么多!”就在我这样想的时候,一盆冷水浇了下来,但不是说真的冷水(如果是真的我说不定还能开心点,至少能起到降暑作用)。
“你就在这等着。”刚到饭店门口,我就被英俊丢在了美食外。而且,还要闻着不停从里面飘出来的香味,在我身无分文的情况下。饿!
也不知道他会吃多久,我也不敢走远,只在附近转了转。但饥饿的感觉越来越强,连站着都嫌耗能,干脆坐在门口石阶上等。但或许石阶毕竟太凉,又或许是身体已经开始分解糖元了,总之一阵尿意袭来。我正准备抓个小二问问厕所,就见一个小厮捂着肚子从楼上跑了下来,一看就知是同道中人。我紧跟其后绕到了饭店后身,果然他滋溜一下进了一间公共厕所一样的建筑物的右边口。这可真是庆幸啊,不然就算我问了小二厕所在哪也要因为国际惯例男左女右进去右边的。
然而,就在我一边感叹这厕所还真挺干净的一边寻思着找个地方洗洗手之时,突然一伙人一边喊着“女流氓”一边向我冲了过来!
“女流氓?我?我干什么了啊?”
“干什么了?大伙眼看着你从茅房里出来的,你还恬不知耻的问干什么了?果然是个地地道道的女流氓!”
“不是,我从女厕所出来怎么了?上厕所的女人都是流氓?你们这儿女的都是貔貅啊?”
“你这女流氓好是嚣张!真是前所未见!”
“怎么回事?”
“栾大人。逮到了一个女流氓。”
“大人?你就是管......事......的吧......栾?”我视线从面前的几个人中间透过去看到的正是一个小时前曾在我脑中出现过的那张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给我滚出府去”的脸。“不是,我不是故意闹事的。误,误会,肯定是个误会。”我赶紧解释。“我就上了个厕所而已。而且我亲眼看到有个男的进了右边,我才进的左边!我是女的吧,看得出来吧?女的进女厕所还算,不是,女茅房,茅房,还算流氓吗?”
“不算。”
“是吧!”
“但这里的茅房不分男女。”
“那更不算了啊!那我就算进了右边那个也不能算是流氓啊!”
“因为这里就没有给女人准备的茅房。右边供平民男子使用,左边供贵族男子使用。”
万恶的封建主义!万恶的封建主义!万恶的封建主义!“很抱歉,是我没问清楚。”
“原来你真的不认字!”虽然很想反驳:为啥你能一脸惊奇的问了这么一句啊?难不成我还是假的不认字?又不是纯,我装它有屁用!但因为被坐实了“女流氓”的罪总觉得有点底气不足。“她是我的侍女,不识字又是第一次出府,是我提前没有交代清楚的错。给贵店添了麻烦,十分抱歉。”
“不敢不敢,原来是这样。是我们太小题大做了。而且原本茅房里也没有人,并没造成什么麻烦的。”这会儿倒是好说话了。果然官大一级压死人!
“多谢掌柜体谅。先告辞了。”
虽然来的时候英俊也一句话都没有,但回去的路上气氛更遭。又加上大热天没吃饭,可以说我完全是凭着坚强的毅力回的王府。
厕所不一定分男女,外出不见得全是乐子。
休息室:
c老师:......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医院看看?
l老师:确实有段时间了啊,也不知道醒过来了没有。
z老师:应该是还没醒吧,不然早该打电话预约班次了......吧。
☆、因为我不是“我”
木质房,青石路,烛光微摇引人顾。纵是这王爷府到了夜半也是漆黑一片,星星显得格外明,古代就是古代。不过,这样的星空我却不是第一次见。小时候住在奶奶家,屋里没有厕所,奶奶又睡的太熟,一个人壮着胆到屋外上厕所,心理想着快点上快点上,偶然抬头时就看见过和此刻一模一样的景色。
来这里已经有段时间了,虽然一直忙着保命,但也不能说主观上没有一点逃避,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认真意识到:我可能回不去了。以后的几十年就要住在这里了,不是去亲友家小住,不是旅游,不是大学宿舍。是没有期限的,永久的待在这里,与陌生、如履薄冰和惶恐相伴。真不是条好出路。
现在的话,笔试过了的人开始上面试课了吧?基础题型分类快讲完了吧?我呢?我在这,那我呢?那个我认识了二十几年的身体,茈儿在“住”吗?还是,死了?爸妈已经去了吗?哭了吗?死因呢?说了什么?他们能接受吗?接受不了的吧,无论何种......
哎~我叹口气,想在彻底陷落情绪低谷之前挣扎一下,强迫自己想些其他的事,但大脑却没有那么灵活的转换性能。我从石阶上站起来,腿有点麻,一瘸一拐的向着中庭走了几步,想在庭边藤椅上坐下缓缓,但快到时已不觉麻了,索性趁夜深人静,贵人们都不在的机会在这府内转转。只是不要被巡视当做了可疑的人就好。
说起来古代人睡的可真早啊,夜生活明明才刚刚开始,不过1o点多......或者11点多?9点多?果然走路还是要抬着头,感觉来了这么久,熟悉了的就只有自己没裹好的“金莲”,看起来有34或35吧,比我原来的脚小点,但还没到畸形的程度,真是庆幸。大概因为要干活吧。果然,劳动最光荣!
我胡乱想着些无关紧要且逻辑不清的事,晃晃悠悠的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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