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偏心,我也是经常感冒的人。再来多一份。宋书愚说着边在轻眉碗里舀了三个汤圆出来。
叶慎晖放下勺子,看着他的动作,你自己碗里有。不自觉的声音带了几分严厉。
我的是红豆汤圆,小眉的是芝麻花生的。这样一次吃两种,又不撑胃,多好。宋书愚不加思索地把自己碗里的拨了两个给轻眉。
轻眉早习惯了宋书愚的大大咧咧,今天却是万分的别扭。惶惑地抬头,叶慎晖正盯着她,手上一颤,西米露差点洒出来。这边宋书愚已经递了张纸巾,没洒身上吧。说着还伸手过来拿她膝上的羽绒服。
没,没有。她往后退一点,试图避开叶慎晖郁的注目。
杨洋不理解怎么突然间叶慎晖就不高兴起来,她揣揣不安,只能头也不抬地搅弄面前的东西。只有宋书愚不亦乐乎地低声和轻眉谈笑,间中递张纸巾移开空碗,很是殷勤体贴。
各怀心思地吃完东西走下来,叶慎晖望着他们问:还去哪
轻眉双手叉在衣服口袋里盯着自己脚尖,低声说:回去了。
叶慎晖面色和缓一些,我送你。
还有我啊。宋书愚在旁边叫道。
叶慎晖极为不耐烦,你自己有车。
我和小眉坐公车来的。
坐公车,什么时候宋大公子开始学着坐公车了。叶慎晖咬牙,怒极反笑地说:你自己再坐公车回去就是了。
天寒地冻的叫我一个人这样回家宋书愚怨愤地哀叫。
轻眉拉住宋书愚衣袖,恨不得自己在这里马上消失掉,她太过了解叔叔,他横眉的样子只怕再停留多一秒他就会爆发出来,如果因为宋书愚她再受一顿怒斥那可真是无妄之灾。那我陪你一起走吧,叔叔,我们先走了。话说一半人已扯着宋书愚脚上生风地离开。
望着他们拉拉扯扯地走离视线,杨洋很想问他们接着去哪里,可是看着叶慎晖紧绷的脸,木桩一般站着,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妄念痴想皆化狂
宋书愚出了电梯,看见叶慎晖站在影里,手上摇的钥匙不由放下。
你怎么在这话音未落,拳风疾至,兜头过来一拳打在他侧脸上。他促不急防之下仰倒在地,擦下脸,手上都是血,嘴角裂了点,鼻血流到嘴边,火辣辣的疼,他站起来,我ri,你发什么疯
眼见第二拳又临面门,这回有了提防,他挥手握实了叶慎晖手臂。叶慎晖也不闪躲,身型稍转,右腿用力抬起,膝盖直接顶到宋书愚小腹上,直把宋书愚痛得捂着肚子往后退了几步挨住墙。
叶慎晖欺身上来,一把揪起宋书愚颈间的衣服,恶横横地说:宋书愚,你爱玩,怎么玩都不关我的事。但是别把脑筋动到我们叶家头上来。听好了,你要是敢打叶家人主意,你会死的很难看。
宋书愚也不理会,双手一推,把叶慎晖推开几步,又挥拳过去:你tm半夜发什么疯
两人一时拳脚往来,几乎要扭打到地上,只听到有人吼:半夜三更的吵什么吵有没有公德心啊回家吵去。这才恨恨地停下。
站在门边喘着气,宋书愚看见叶慎晖野兽般的眼睛几欲喷出火来,活似要把他撕开一半,他想笑,可是嘴角还在疼,只能吸着气问:你不觉得你反应过了点小眉身份证都拿了好几年了,她爱和谁一起你发什么飙
眼见叶慎晖又要扑过来,他连忙护住自己脑袋,我靠,停,停,你停下来。
我没和你开玩笑。小眉还是个孩子,就算她真要谈恋爱也轮不到你头上。我今天话就搁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
两个人冷静下来,空气一时间有些凝滞。我走了,有空一起喝酒。叶慎晖说完走到电梯旁,低头按上下键时,高大的身型,郁结的表情竟有些说不出的颓丧味道,宋书愚心念一动:哎。叶慎晖回头,我没打小眉主意。她一小孩,没父没母的,你又忙,天天不着屋,我也就陪陪她。你也知道我对哪个女人都那样儿,你别往心里去。
宋书愚的表情难得的郑重,叶慎晖看向他半晌没说话,最后点点头进了电梯。
回到家,客厅只亮了一着盏地灯,白光寒黪黪的,阳台门没关,风呼呼地往厅里刮着,更觉冰冷。
他一边喊小眉一边走过去关门,丫头坐在阳台摇椅上,抬眼间有些迷茫。好象一时有些认不出他,又好象没想到他会回来出现在这里。
坐这做什么快进去,等会又感冒。
恩。她低应了声,起来从他身边走过。
他看着她背影,欲言又止,想想还是叫:小眉。
她回头,迎着光这才发现他额头的淤肿,你怎么啦
她手指碰了下,他往后避。你和人打架了还是被抢劫了她着急,声音有些抖,身上呢报纸上这几天有敲人脑袋抢钱包手机的新闻,她慌起来。
没事。他拦住,下楼摔了下,就撞到额头。
你坐下,我给你拿冰去。她急急地跑进厨房。
再回来,小盆里放着几块冰,她跪坐在他旁边,用毛巾包好了,敷在他额角上。
他抽了口气。
很疼吗我太用力了是不她心疼地说,小脸担心地皱成一团。
冰了点,不疼。
她轻轻地在他头上印着,淡淡的香气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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