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月稍顿一下,再把双手一摊,表示自己没有携带。
她不死心,回头去张望那两个‘保镖’,他们正倚着斜坡上的栏杆,也离得太远,暂且作罢。
可是,没有尼古丁,黄鹦愈发焦躁,抑制不了的难过,难过的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为什么让高子谦送我回去?”
陈宗月确实有些不理解她此刻的想法,还是回答道,“怕你一个人走,路上不安全。”
可能是问题不对,黄鹦咬了下嘴唇,换一个角度继续问,“为什么是高子谦?”
陈宗月意外反问,“那你希望是谁?”
“我希望是谁?”她惊讶的复述着。
黄鹦眼眶涌热,快要气死了,起身就往上面的坡路走去,知道他正准备跟上来,回头指着他喊,“你站住!”
大概小半辈子积攒的气势,全用上了。
陈宗月站在原地,莫名想笑,也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跟‘保镖’借了一盒烟和打火机,往回走的路上,黄鹦等不及地停下点烟,眼垂着,手遮着,风和鞋底的沙子一样无孔不入,打了三次才点着火。
踩着深浅不一的沙坑回来,她往渔船边一坐,指间夹住支烟,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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