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然的看着夏朝军队攻城。这个时候,一个北夷士兵注意到了他,提着圆月弯刀朝他砍过来。附近的一个夏朝士兵见状目眦欲裂,大喊道,“小心——”
却见郑希文轻轻松松的闪到了一边,反手把圆月弯刀扎进了那个想要杀他的北夷士兵的心口。
行动时杨柳扶风般娇弱,下手时如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所有人看见的时候,都特么惊呆了。
说好的娇弱书生呢?这年头书生都这样,让他们当兵的怎么活啊。
西城门这里进展迅速,东城门那里也是如此。
这次战役结束之后,夏朝俘虏了近三万的北夷百姓。
由于许如意救下忽而玉的行为,导致还没俘虏大规模战俘和百姓的时候,燕京城里已经在讨论怎么办了。
所以,这次很高效率的有马上能用的根据现成方案,而且还是经过多方扯皮之后才协商出来的。
根据之前在燕京热烈讨论后得出的结论,直接杀掉太不人道,白白辱没了我泱泱大国的气度,沦落到和北夷一样的地位,不好;直接送还回去,哪个缺心眼想出的这种主意,没有任何惩戒的话,岂不是随便哪个部落都敢来欺负我夏朝了,不好;不管男的女的,十岁以上,七十岁以下,全体送去挖铁矿,十岁以下,稚子无辜,可以允许进学堂念书,七十岁以上,一城的人一起俘虏的,让儿子媳妇养着。此法可行。
尤其是大家都认为讲我夏朝雅言,读我夏朝圣贤书,一定可以教化这些北夷之民。
总兵府内,郑元溪正拉着郑希文的袖子依依不舍,“大堂哥,你这就要走了吗?我舍不得你。”
郑希文笑着说道,“是怕没人帮着你情郎了吧。”
郑元溪脸红了一下,“大堂哥,我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说起宇文阙,郑希文脑海里闪现出一副画面,旋即摇了摇头,大概是巧合吧。他笑了笑,“你情郎比我可厉害多了,哪里用得着我看护?在昆山山脉的时候,他差点弄死我。”
郑元溪大惊,这是怎么回事?
了解到事情原委的郑元溪撇撇嘴,“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随便吓唬人。”
郑希文满脸的委屈,“我好心带他们一路,竟然这样对我,好意思吗?”
郑元溪想了想,却是是这样,就对着郑希文郑重的行了一礼,“多谢堂兄。”
郑希文无奈的一笑,摸了摸郑元溪的头,“这时候想到堂哥了?”
郑元溪乖巧的朝郑希文一笑,郑希文就很无奈的说道,“罢了,谁让我是你大哥呢?元溪,今晚我们秉烛夜谈,也好让堂哥知道你这几年学问长进了没有。”
“啊,大哥又要考我功课。”郑元溪羞涩笑了一下,“不过今天可是不行呢,我已经和宇文大哥有约了。”
郑·弟控·希文微微一笑,身旁有阴测测的风刮过,身后的背景图是浓郁的黑色,总之中心主旨只有一个,要强烈谴责这种“见色忘兄,美色误人。”的错误思想。
半山坡上,明月弯弯。风带着青草树枝的气息,拂过天地万物。
郑元溪很高兴的和旁边的人叽叽喳喳的讲今天他的丰功伟绩,一脸骄傲的说道,“今天我们司长夸我了,夸我了。”
一旁的人神色隐藏在黑暗中,看不分明,声音低沉,“做得很好。”
经过一个转角的时候,郑元溪转身的一刹那,歪倒在那个人的怀里,月色恰在这一刻照在这人的脸上,依旧是木讷面瘫脸,却在方才毫不犹豫的打晕了郑元溪。
那条小巷子外面更夫的声音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第二日,郑元溪没有去兵器司报到,谁都知道许如意的签到制度是和每月的俸禄以及每半年一次的官员考绩挂钩的,就算郑公子的母亲是蜀国公主,不在乎那点俸禄钱,但是,官员考绩和郑小公子未来的仕途挂钩,难道,他连这个都不在乎吗?
兵器司的众人一开始以为昨天郑小公子是太兴奋了,喝多了起不来,还有心想替他隐瞒一二,可是这都过了两个时辰了,马上就到中午了,许司长每天中午都会来巡视一上午的工作成果,兵器司众人这才急了,暗自叫苦道,这派出去的小厮怎么还不回来。
等了半天,他们之前派去找郑元溪的小厮终于回来了,神色惊慌,“大人,不好了。郑大人他不见了。”
兵器司正在埋头于图纸和机械零件的一干人等全都惊得站了起来,“你说什么?”
他们可不是三岁稚儿,这里是边境,如果一个人不见了,绝对不会是好兆头,连忙遣人又去禀报许司长。又因为郑元溪身份非同一般,又遣人去慕容总兵府那里报备了一声。
宇文阙已经不见人影,他那间屋子的桌上平摊着一封信,信上写着:若要郑公子活命,放归淮北城三万北国百姓。
林桓的表情肃然,他仔细的摸了摸这封信,那封信的末尾处带着一个阴阳鱼图案的凹凸印痕。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还留下看文文的读者,爱你们。对此,作者菌决定立个flag,明天日万,后天日五千,咳咳,以我的手速是不是有点像白日做梦。
说好凌晨前发的,结果还是一点多发了双更,无奈╮(╯▽╰)╭
☆、第54章
林桓在做卧底的时候,曾经接触过这个组织。他也动用过很大的精力和手下的情报网去查这个组织的领头人是谁,最可惜终一无所获。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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