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眨了眨眼睛,“怎么了?”夏悠扬看他帅帅的样子做出萌萌的表情,一颗少女心扑通扑通的,果然人都是看脸的。
夏悠扬忍不住用那只空着的手摸了摸他的脸,谁知道一把被他带进怀里,夏悠扬的脑袋贴在他的胸前,听着稳重有节奏的心跳,感受着温暖宽厚的怀抱,有种心安的感觉,挣开那只被他紧攥的手,两个胳膊伸到他的腰后扣住,现在就变成了夏悠扬主动,无离被动,无离低头看着算是可以卖萌的夏悠扬,极浅的笑也慢慢在脸上扩大,眼睛弯成一轮新月,煞是好看。
“我忘了一件事。”夏悠扬突然想到一件事,在他怀中抬起头,仰脸看他。
无离正感受着这满满的充满暖意的美好时光呢,怎么会让其他人打扰自己,“没关系,事后处理也没事。”夏悠扬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是吗?那小迪躺在床上应该不会打扰到他们两个人吧,摄魂术的控制时长是多久来着,好像给忘了,时间应该不短吧。
“昭儿。”刘袂看着眼前依旧美丽的女子,许久开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相公,你受苦了吗?”尽管燕昭笑的很淡,但是开心是真的。这句话,被她这么顺其自然的说了出来。刘袂看着她熟悉的脸庞和眉眼,心里涩涩的,只是上前了几步,只是那胳膊却不知道要怎么放才好。
“相公,我很累。”只有五个字,刘袂却鼻子一酸,眼中的泪险些落下,只是这次的他却不再犹豫,轻轻地把她拥到自己怀中,闻着鼻尖萦绕着的熟悉的清香,他想这清香想了几百年了。
“昭儿,那ri服毒后被我爹葬在一处地方,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像是我没死一样,躺在那里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发生的一切,我看到我被人放进棺材里,棺材钉上,可是我仿佛有透视一般,透过棺材盖看他们把黄土掩埋在棺材上,直到棺材变成一个小丘,他们才离去,等到了晚上,我被一个神秘人带走,可是当我回头去看的时候,我的墓碑却完好无损,当时的我被他放在一块千年寒冰上,当时的我没有感觉,但是我却有一个强烈的念头,我要活下去,于是,那个神秘人给了我生的机会,可是却让我生不如死,我变成了一个傀儡,一个专门杀人的傀儡,没有意识,随后,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变老死去,我却没有一点变化,我的主人换了一次又一次,但是毫无例外的他们都能掌握控制我的方法,此次我的任务就是来取那姑娘的性命,昭儿,今日那姑娘究竟是何人,竟有这般本事?“刘袂回想起夏悠扬暴虐自己的场面,虽说有些惨不忍睹,但还是令人钦佩。
燕昭听完他说的话,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眼泪哗啦就落了下来,一哭就止不住了,可算是把这几百年积攒的委屈给发泄出来了。
刘袂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却又不敢用力,那如视珍宝的目光更是让燕昭泪流不止,不过燕昭哭可不是像夏悠扬那样肆无忌惮的号啕大哭,她哭起来,是属于泪美人,很能激起男人保护欲的那种,所以是否是真正的美人单单只是从哭上面就能分辨出来的。
刘袂见她好不容易不哭了,就把她抱在怀里,像抱小孩子那样,头枕在他的胳膊上,整个身体蜷在他腿上,毕竟刘袂这几百年来也杀过不少人,得到过许多历练,虽说招数都是狠招,直接往人的命脉上来的,但自己心悦的人可不是任务对象,他都是看准了地方才抱下去的,不然只要自己稍用点力,自己的心上人就有可能在自己眼前被自己杀死在自己怀里。
刘袂轻拍着燕昭的背,像讲故事一样叙说自己这几百年来经历过的一些事,燕昭听他讲完了,天也差不多黑了下来,“昭儿,”刘袂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被从一旁传来的嘤咛声给打断。
燕昭突然想到夏悠扬今天好像是给她用了摄魂术来着。
小迪睁开眼,不轻不重的瞧瞧头,今天自己在干什么来着,怎么就跑到小姐床上来睡着了?想了好半晌,还是毫无头绪,就不再思索,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和渐渐有些暗的天空,心想,这窗户什么时候开开的来着。
刘袂抱着燕昭站在屋顶上,不解的看着她,燕昭对上他的视线解释道:“今天夏姑娘对她做了些法术,使她可以忘记我,方才忘了时间,幸好出来的及时。”
小迪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着的真熟,连个梦都没做,不雅的伸了个懒腰,刚准备出门去找夏悠扬就被站在门前的奚落吓一跳,伸出一根颤抖的手指指着他,“你,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看你长得俊秀模样应该不会是cǎi_huā大盗之类的吧。”
奚落翻个白眼,世间怎么会有如此蠢笨之人,直接进入正题:“你家小姐呢?”小迪有些傻,“什么小姐?”这傻姑娘完全忘了自己出门就是要去找夏悠扬来着。
“夏夫人,夏悠扬。”奚落实在不想搭理她。小迪连着哦了几声,对他说,“跟我来。”一蹦一跳的在前面带路,奚落则跟在她身后不紧不慢的走着,欣赏着院落中的景象,有花有草有小河,错落有致,素雅别致,河中不时有鱼竞相跃出水面,树上还有鸟啊什么的,总结来说,这是个既有灵气又有生气的地方,比着原先的府中也是不赖的,彼此彼此吧。
可是奚落见原先的时候走的地方还不时的有人向小迪问号,怎么这会儿人越来越少了,而且天色也越来越黑,周围的一切景物更是不好观察,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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