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姨,然后上楼。
顾晏靳知道她没有胃口,也没说什么,跟着上楼。
南风趴在阳台边沿,小院子里种了好多菜,都是她不在的时候,赵阿姨种的,说这样的青菜新鲜,无污染,顾晏靳当时听了也并未阻止,因为他只想用尽一切,只要她好。
“风大,你身体刚好!”顾晏靳走过去,拉过来她站在室内。
南风微微抿唇,依言跟着他。
顾晏靳将她抱在腿上,一只手轻抚着她的脊背,“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是,会过去的。
隔日,顾晏靳下班回家,这几日他都是推掉一切应酬,像个平常男人一样,按时按点下班回来陪伴自己的妻子。
他推开大门,上楼,没人。
正焦急地时候,听见厨房传来声音,他走过去。
南风正在和一盆面粉较劲,赵阿姨正在一旁哎呦哎呦的发出声音。
“你回来了?”南风回头意外地看见是他。
顾晏靳脸色瞬间缓和,连日来的阴云似乎突然散去了,“在做什么?”
“秘密!”南风笑着说。
赵阿姨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小两口。
顾晏靳捏了捏她腰间的痒痒肉,惹得南风不断求饶。
一番折腾后,顾晏靳被赶了回去,悻悻的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晚上八点多,终于闻到了香气,南风端着弄好的成品出来。
屋内没有开灯,借着自然光,顾晏靳抬眸看见他的妻子捧着蛋糕,上面还插着几根蜡烛,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生日快乐,顾先生!”南风微笑。
顾晏靳眼泪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他害怕她看见又轻轻抹去,他很感激这辈子遇到了她。顾晏靳站起来上前接过,亲了她一下。
“顾先生你都三十一岁了!”南风倚在他肩膀处,小声呢喃。
“对啊,我都老了!”顾晏靳轻声附和。
南风眼眶里挤出眼泪,她使劲的吸回去,心底低语,你没有老,你永远是我的顾先生。“吹蜡烛!”南风说了一句。
顾晏靳吹完蜡烛,两人坐在餐桌上切蛋糕。
这样小小的幸福,他很珍惜。
南风端着酒杯,靠在他肩头,不知何时两人的战场已经挪到了客厅。
窗外月朗星稀,南风喝的迷迷糊糊,顾晏靳低头瞧着她,轻声笑了。
你知道吗,那年我遇见你的时候才25岁,你那时候应该15岁,你不认识我。
美国街头,你穿着一袭白裙,腰间束着绿色腰带,长发飞舞,你喝醉了,站在街边招手拦车,我刚好经过看见这个美丽的东方女孩,鬼使神差一般停下车打开车门,你钻进去,冲我嚷嚷,报了好几个地址,最后把自己都弄混乱了,我好笑的看着熟睡的你,第一次不知道如何。
最后我将你送到了酒店,你迷糊的张开眼拉着我的领带说,我想家!
对,那天是中国农历新年,我也没有回家,因为和父亲理念不同吵了一架,他让我从政,我想经商,你呢,是因为什么?
你哭了,眼泪鼻涕弄湿了我的衬衫,要是按照以往我肯定嫌弃的推开你,但我没有,我也诧异自己为什么。
你哭累了,睡着了,异国他乡我第一次有种想带你回家的感觉,就是保护欲。
后来我走了,我从不趁人之危,哪怕你是不一样的。
我以为这一段经历就像每日里遇见的所有故事一样,渐渐淡忘,直到去年九月初我在机场看见你,你变化很大,唯独那双眼睛始终那么干净,就像第一次见你时你穿的白裙。
你又哭了,却压抑住自己的情绪,我想帮你,不知道怎么做,可笑吧,第一次在这种时候慌乱错愕,最后我让我的助理唐朝去帮你。
现在你是我的妻子,虽然中间我用了很多不齿的手段,可我从来没有后悔。
感情的事情如果不主动,是会逐渐飘走的,月老的线是会断的,谁也帮不了谁。
这个初次偶遇的故事我不会告诉你,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那应该是我们老去的那一天。孙子们问我们谁先喜欢的谁,我肯定不和你争,因为我那么爱你。
早在六年前我就遇见了你。
这像一个美丽的东方童话。
顾晏靳知道她哭了,压抑已久的情绪只有在黑夜里、睡梦中会尽情释放。
他抚摸着她的脸颊,俯身亲吻。
孩子是她的痛,也是他的伤,他们都在尽力忘记这段经历。
路飞集团。
傅易寒被路行打了一巴掌,嘴角渗出血来。
“让你办的事,你一件都没有做好,你都干了什么?”路行气愤的怒吼。
“她是无辜的,沈鸣做的事情和她有什么关系!”傅易寒想起了那日火灾,她趴在地上恸哭的画面。
“她无辜,我女儿就不无辜了——”苍老的面容皱起来,带着狠厉。
“小湘是爱他的,你怎么就不懂呢,小湘是自愿的!”傅易寒不断地重申这个事实,这也是他前不久才知晓的事情。
路湘留了一封信,前不久才被警察找到。
“那是沈鸣伪造的,他可耻,他死有余辜!”路行狰狞的脸带着痛苦和绝望。
“您为什么就不相信呢?”傅易寒跪在地上。
他记得以前路湘告诉他,她喜欢一个男人,他当时没在意,后来她总是不经意试探他,如果那个男人比她大二十多岁,爸爸会不会不同意,他以为她开玩笑,没有多想。
谁知道这是真的,她爱上了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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