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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着在座众人,心下不由感概:真是一朝天子一朝臣,连后宫也是如此!
不过,就在我心下无限感慨之时,就听见,太皇太后道:“皇后你养病多年,现可要好生注意些身子才是”。
我遂欠身回道:“是,皇祖母。不过让皇祖母为孙媳劳心,真乃孙媳之过也”。
云婕妤即附和着言道:“是啊,太皇太后娘娘,您可要凤体金安才是,这样才是妾身们的福气”。
太皇太后听言深思一笑。
云婕妤便又接着讨喜的言道:“而且妾身可是听闻,皇后娘娘刚一回宫,陛下就往凤栖宫去了”。
我一听就知道,云烟是在故意寒碜我。心下便不由的冷哼了一声。
而张婕妤听到云婕妤这话,即冷瞟了云婕妤一眼,心有不顺的言道:“可是那又如何,陛下还不是只是去看看而已,最后还不是你侍候的”。
我遂瞟了张婕妤一眼,心中直叹道:傻丫头啊傻丫头,你又让云烟的目的得逞了。
宋婕妤听言,眼含无奈的看了张婕妤一眼,摇了一下头。
徐才人则冷看了云婕妤一眼,便瞟向门外。
皇太后则淡然默观着,然后便瞥了孟太妃、郭太妃一眼。
不过万太嫔现在没有像以前一样对云婕妤亲厚了,反而是冷冷的看了云婕妤一眼。
这时,云婕妤言道:“其实妾身福薄,哪敢独得陛下厚宠,也是常请陛下到姐姐们那儿去,可是怎知......先帝爷就崩了......”于是说着说着,便泪如雨下。
太皇太后听言顿时心痛不已。
而皇太后等也是各自抹着眼泪。
我心思着:这都哪跟哪?但是还是跟着挤了些眼泪,又拭了一下泪。
就在在场众人哭了会儿后,何婕妤嫌恶的看了一眼云婕妤,转身便就对着徐才人,言道:“得,看来咱们今个又都成了耗子了”。
然这一语刚落,便就引得姜太妃想笑却又不敢笑出来,最后只得强压着笑意。
而徐才人则冷眼狠瞟了云婕妤一眼。
我遂心叹:难怪人常言,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这戏呀不管演的多好,可日子久了,再傻的人也都能看得出来了。
云婕妤听出了何婕妤的话外之音,便狠盯了何婕妤一眼。
这时,太皇太后也止了眼泪,洞若观火的瞟观着在场众人。
而我揣摩到太皇太后的心思,就遂不打算掺和。
然正在这时,万太嫔一脸不屑的看着何婕妤,言道:“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谁跟你是咱们”。
不过,何婕妤对徐才人说这话,本来就是说给我和宋惠嫔听的。然而现在却被万太嫔这般抢白,便即臊急了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而徐才人向来惧万太嫔,于是便低着头,不敢吭声。
然云婕妤听到这话,即对着何婕妤流露出讥讽一笑。
不过我心里明白,那万太嫔其实并无想帮云婕妤之意,只不过是碰巧帮云婕妤出了口气。但不过倒是减了云婕妤对何婕妤的恨心,反而是帮了何婕妤。
而宋惠嫔则同情的看了何婕妤一眼,也亦不敢吭声。
这时,郭太妃眼含深意与我对视了一眼。
一时间,整个凤藻宫皆尽无言。
而后,告退回了凤栖宫。
只见:双儿正娴静的坐在窗前,绣着绢帕。
至于冬竹这丫头,早就不知道跑去哪里闲逛去了。
于是,用完午膳后,我便惬意的倚坐在偏殿的美人榻上观书。
而没过多时,就见:冬竹一副像发现了什么秘密想要欲吐为快的样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于是,我遂秉退了左右,然后又示意冬竹掩上门。
冬竹也即明意,掩上了门,才来到了我的跟前。小声言道:“小姐,奴婢刚刚看到,太后娘娘留了宋惠嫔和何婕妤在仁寿宫用午膳”。
我听言,抬头看了冬竹一眼,知道她不会拿这种“敞开来的事”当做秘密来告诉我。于是,便故意漫不经心的言道:“然后呢?”
冬竹道:“然后,在席上,太后娘娘就对宋惠嫔和何婕妤说‘真是委屈了你们俩,这按理说就算陛下有有失公允的侍候,这做正妻的也该劝着些陛下雨露均沾才是’”。
我即心道:瞧这话的,想当年正康皇帝盛宠薄良嫔时,怎么也没见您自个去劝。
于是,遂言道:“还有呢?”
冬竹即接着言道:“还有就是,这惠嫔娘娘就回话说,说‘陛下政务繁忙,而皇后娘娘也时常病着,这些妾身们未能帮着分担一二已是有愧,岂能还有作他想。更何况现在还在守孝期,妾身们理当应该尽心守孝才是’”。
我听言心笑:看来太后的如意算盘又落空了。
于是,便言道:“那太后娘娘,听了这些话,脸色应该不太好吧?”
冬竹即笑着回道:“回小姐,那太后娘娘听到这些话,面上还是很平静的说‘果然还是宋惠嫔识大体,这硕儿可真是有福了’。不过,依奴婢看,那太后娘娘的心里可是一点都不痛快”。
我心道:她都碰壁了,她心里能痛快吗?
然后,便瞥了冬竹一眼,言道:“你又上房了吧?”
冬竹一听我这话,即腆着脸笑道:“还是小姐厉害,奴婢怎么都瞒不过小姐”。
我即又抬头看了冬竹一眼,道:“你别在这里给我装憨儿。这御林军中不乏佼佼者,你呀,还是小心着点”。
冬竹遂打着机灵,道:“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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