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岩咳嗽了一嗓子,颇有仙风道骨的模样说道:“算命,说白了就是算出你的未来的基本方向,并不能细致算出来。比如说你在某个时期可能会有大灾或者小难,但是却算不出来你月经的时间。”
“流氓。”
黄苓一句话顿时让吴岩那种仙风道骨的模样消失不见。他解释说道:“我怎么流氓了,我说的是是时候,佛祖总不能把你们女人每个月经的时间还记着吧。那他老人家岂不是累死了。”
“你继续说。”黄苓狠狠瞪了他一眼,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
吴岩接着说道:“未来本就是飘渺虚无的东西。而要把这种飘渺虚无的东西算出来就是逆天而行。你想想啊,佛祖明明给你安排了一场车祸,可是你却提前知道了,那天你愣是不出门。佛祖会高兴吗?”
“你才出车祸呢,你全家都出车祸。”黄苓愤懑说道。
“得了,给您老人家说不清楚我不算了。”吴岩躺在床上很生气的样子。哪有这么玩的,一句话都不能说了,还怎么算?
见到吴岩生气,黄苓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可谁让他诅咒自己出车祸了。
“吴岩,你不要生气哦。我刚才也是一时口误。嘿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接着给我算吧。”
“这种事情,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信也就没有了,既然没有了我还算有什么劲。”吴岩翻着白眼说道。
“信,我肯定信。”黄苓嘴上这么说,心里却鄙夷说道,信你才怪。那这样的小把戏轰女孩子,也太落伍了吧。
吴岩想了想,不管怎么说也要把香吻弄到手不是。坑谁也不能坑了自己。都说了这么多,要是一点好处都捞不到,岂不是吃大亏了。
吴岩清了清嗓子,说道:“看你一脸虔诚的样子,我就给你说说吧。”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女人的香吻可以化解掉天谴。”黄苓不想再继续听他废话,现在才刚刚说就出来了个车祸,待会指不定又诅咒她什么呢。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刚才也说了,算命乃是逆天。佛祖肯定不高兴,他老人家不高兴就肯定会惩罚你。而女人的吻却能化解掉,因为女人的唾液中含有——咳咳,好渴。”
“无赖。”黄苓说了一句,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吴岩喝了一杯水,接着说道:“女人天生属阴,而天谴大部分都是天雷,天雷乃是世间阳气最浓郁的一种。只有用女人的阴气才能调和天雷的阳气。这样算命人的命才能保住。”
“你胡扯的吧?”黄苓不相信说道。
“这怎么就是胡扯了。自古以来,天道有序,万物循环,永恒不变。我算命就是篡改你的命格。你想想,佛祖都已经把你的命格安排好了,我却要硬给你改了。你说他会不会生气。”
黄苓点了点头,如有所思说道:“确实很生气。”
可是她觉得不是佛祖给她安排的命格,而是家里人给她安排了命格,今天哥哥来找她,其实也是为了这件事,想起来,心里就有些惆怅。
吴岩见到黄苓的神色有些变化,还以为她开始相信了,更卖力说道:“而天下最阴的东西就是你们女人。只有用你们的阴气才能调和天雷的阳气,所以我说你必须要亲我一口,我才能给你算。”
“切,万一算的不准我岂不是白亲你了。”黄苓不是慕容夏雨,不会傻乎乎的就相信了他的话,“你给我算算姻缘吧,如果你算得准我就亲你,你算得不准晚上请我吃饭。”
吴岩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可不行,万一我算的准了,你心里信了,可是嘴上说不信,我不是白算了吗,这倒没什么,万一佛祖他老人家不开心了,大手一挥,朝我脑袋上扔一记手——天雷。我不被他炸成烟灰才怪。”
“你也说了,佛祖在看着呢。要是我骗你的话,佛祖会知道的。再说了,你可是半仙,我骗没骗你,你应该看得出来。”
——好吧,好不容易设的套竟然把自己圈里面了,佛祖啊,虽然我一直都没有信过你,但是你千万不能阴我啊,不然我非扒了你性感的胡渣渣。
佛祖有胡子吗?
吴岩说道:“把你的手给我。”
黄苓依言把手伸了过去。
吴岩握着她的手,心里暗叹,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果然不假,就摸着手光滑如玉,白皙柔嫩。要是能在她胸前狠狠摸一把,那感觉——呃,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其实吴岩这厮都不知道手掌纹那一条是婚姻线,装模作样看了一阵子后,心里却像其他猥琐的事情。
“唉,唉,唉。”
吴岩连连哀叹三声,依依不舍松开黄苓的手,故作深沉说道:“黄苓,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的婚姻线并不好,掌纹杂乱,断线太多。你的婚姻注定不会一路平坦。”
听到这话,黄苓心里也跟着哀叹一声,谁说不是了,明明就不喜欢他,而家族为了利益硬是让她和一个不喜欢的男人结婚。
家族的利益真的这么重要吗?相比而言,自己的幸福算什么,谁有为自己想过呢?
吴岩接着说道:“桃花一支,红杏满园。唉,不好啊。”
“什么意思?”黄苓这会儿开始有些相信吴岩的话了。
呃——这个是什么意思,吴岩同学也不知道,而且他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闲着没事干,听小胖给他讲的小说的故事情节。
小胖什么都不管,就整天抱着小说看。等到看累了,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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