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偏偏护士都拦着我。”
“不过啊大伯,收到我的花了么?”
周浦正拍拍她的手:“一早醒来就放我床头柜上,怎么不喜欢?”
“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程野。”
程野放下咖啡杯,似笑非笑地伸手:“周小姐,久仰了。”
周竞柔俯身握着他的,眼神闪烁:“原来你就是救我大伯的程先生,我也是久仰大名。”
短暂的一握后松手,男人却拿起桌边的毛巾捏了下又放回去。周竞柔眼神如丝亦如刀,起身慢慢走到他身边坐下:“程先生在哪高就?”
从头到尾,无视了许瞳。
“老先生,人都到门口了。”
程野立刻起身,状似无意地拉开与周竞柔的距离。
“唷,说好的是家宴,怎么还有外人啊。”
身穿月牙白定制款的明夫人出现在玄关处,她把外套递给管家,眼神好奇地看向程野:“柔柔,你男朋友?”
“男朋友?”
站在周浦明身边的男人明显愣了下,上下几乎是审视了程野之后才开口:“我就说你挑挑选选那么多年,原来是喜欢降服一匹野马。”
周浦明听了脸色不太好:“别说得好像你很懂的样子。”
周竞柔红唇轻启:“姑父毕竟是男人,有时候确实比女人懂女人,某方面。”
明夫人瞪圆眼睛。
“小姑。”
一直等在外边的周竞语出声提醒,周浦明低语一声“好浓的狐狸味”,转头闷闷的:“小语来了,沈一,还不快把二小姐推进来。”
沈一明显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板着一双猫儿眼却动作轻柔地将周竞语推进去。
“大伯。”
比起对周竞柔的热情,周浦正只是淡淡地回了句:“恩,来了就好,让你爸妈坐吧。”
周浦光带着妻子落座,许瞳注意到他们,是因为两人是与周围格格不入的朴素。
这次她见齐了周氏家族的四任元老,都是“浦”字辈,附“正大光明”。而他们的下一代都是“竞”字辈,许瞳目前见过的,有3个了。
周浦大一家却在这会来电话说没空。周浦明,也是外界称的明夫人摸着盘得精致的头发,冷哼:“二哥一家恐怕也没什么心情来吃饭了吧,不过我儿子竞豪在国外读书没法来,大哥,竞驰怎么没来啊?”
周竞驰,许瞳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身体瘦弱,眼神阴鸷的男人。
程野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老周,给竞驰打个电话,问人走到哪了。”
周浦正召来老管家,对方点点头,隔了会回来:“先生,联系不上啊。”
“刚才你不还说他已经在路上了?”
老管家点头,神色疑惑:“是啊,有可能在开车没注意,咱们再等等吧。”
“今年咱们周家犯了水逆,”一直没开口的周浦光哑着嗓音:“竞朗还没消息,大哥这里也……要不再联系下竞驰?”
“晦气!”周浦正猛地一拍桌:“大过年了,你好歹也是个长辈,这么说让儿女们怎么看怎么想?!”
周浦光忙站起来:“我也是担心竞驰。”
“咦,”明夫人的丈夫俞博恒眯起眼睛,镜片下的眼神落在安静站在一边的许瞳脸上,继而盘旋到腰肢和腿。
“大哥什么时候新换了人?”
“替庄红的。”
俞博恒笑了下:“大哥,疑人不用啊。咱们家大业大,不是谁随便就能进来的,要不你把人交给我,我回头帮你验几天?”
周竞柔嘲讽:“姑父,你什么时候也做起hr来了?你究竟想验人呢,还是想验……”
“身”字尚未出口,只听见屋子背后远远地飘来躁动的喧哗。
隐约好像有人在喊什么,出事了。
“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站起来,周浦正压抑着怒气:“谁在外面闹?不知道这里全住的贵客吗?!走,我倒要看看怎么回事!”
许瞳却挡在周浦正面前,声音清冷地否定了提议:“周老先生,请您留在这里。”
仿佛才想起那份要挟信,周浦正站了会,慢慢坐下。
“死人了!”
越来越大的叫声从远及近,程野和许瞳对视一眼,男人走到门口。
“湖、湖里死、死人了!”
仿佛有预演过一般,屋里的人齐刷刷地喊出:“怎么可能!”
“阿仁!”老管家气急败坏地指着自己的儿子:“你确定?”
“确定!”
周仁清脸色苍白,不住喘气,指向身后:“远大公司的穆总想夜钓,我就带他去湖边,没想到灯光一打下,一个人背向上浮了上来!”
许瞳看向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的周浦生,以及在场每个人的表情。
隔了好一会,老人抬手:“去看看吧。”
等他们赶到了湖边,那边已经围了好几层的人,天色已经黑透,微弱的路灯和手机交错的光亮中,几乎80的人穿着酒店的工作服。
大家看见周老先生一群人,立刻让出了一条路,每个人的眼里都带着欲言又止的神色。
程野大步靠近,许瞳拦着他,自己先行走向面朝下的死者。她蹲下.身试探,果真,已经冷透,没有任何生命特征。
在仔细地观察了那人的背面后,许瞳用力抓着死者的肩膀,把人翻转过来。
“周竞驰?!”
作者有话要说: 恩,为了让大家不晕,这里是周家家谱。
大哥:周浦正膝下一子周竞驰,恩目前看来绝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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