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赶上上台演讲的时候,不知是心理原因,已经觉得台下的唏嘘之声弱化了很多。这数学成绩是人类身份的象征吗?我演讲的语气不再虚弱,而是底气十足,扫视着台下站的满满的看客,也包括齐家辉。
每次心情烦躁的时候,我总是将手举到自己的头顶,轻轻的按压着头顶,回忆着齐家辉轻轻哼唱的那首歌,静静地闭上眼睛。小呆呆也知趣地在床边用着晶莹的大眼睛看着我。
但是我对恋上爱死困的冰淇淋店还是一如既往地留恋。
“原味儿的对吧?”现在老板娘一看我,笑眯眯地打招呼的第一句就是这句,不过我很开心这样打招呼,我迷恋原味的感觉,万事万物的源头不都是最令人寻味的吗?“对,还是那种口味。”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零钱递给了老板娘,看着她扭动着肥大的身子,忙忙碌碌,直到一支白色的冰激凌诞生。
“楚楚,家辉怎么又停在那里了?”思思的眼睛真尖,果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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