浔的那句话,她心里可不是那样想的,以前的确是认为贺浔爱的是韩梓芸,现在嘛!苏晏阳笑了笑。
“可是,凌林曾经说过你是他的女神!”夏雨□□裸地控诉。
苏晏阳可被惊吓到了,女神经病还差不多,还女神!呃…不能这么贬低自己。她很想说,那你回去问你家那位啊,她怎么知道凌林的想法?苏晏阳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他这样说是清醒的时候吗”
夏雨垂下头,“喝醉的时候。”
好了,问题解决。苏晏阳暗舒口气。“韩小姐是什么时候结的婚?邱先生看起来不错的样子。”苏晏阳急于转换话题。
韩梓芸眼里显出一抹柔色,她弯起嘴角笑道:“三年前,他人是不错的。”
温泉没泡多久,苏晏阳就回了房间,她在床上铺的包里翻着睡衣,然后去浴室,刚拉开浴室的门就看见贺浔光着身子,正准备打开浴头冲澡。她一愣,然后急急背过了身,脸有些发热地小声道:“对不起。”正准备走时,身后就传来贺浔戏谑的声音,“又不是没看过。”苏晏阳脚步一顿,心里恨恨地,终是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出了浴室,苏晏阳钻进被窝,换了睡衣,就安静地躺下了。本以为今天很累,很快就能睡着,但不知是不是因为泡温泉泡得通体舒畅的缘故,她翻了几个身,竟一时还没什么睡意。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不一会儿,就感到有脚步声在房间里游荡,然后吹风机的声音响起,又灭了,然后身边的床垫塌陷,最后房间的灯光暗了下去。
女子特有的清香往他鼻子里灌着,他悄悄地向她那边移了移,那香味便更浓了些,他又禁不住往她那边挪了挪,“别生气了。”他趁机揽住了她的腰,丝滑的布料,他从衣缝里钻进几根手指,轻轻挑逗着她。苏晏阳轻颤了一下,身体里关于那些亲密的记忆似乎正在慢慢复苏,她一时没动,但也没阻止他的动作,脑中似乎在思考什么。贺浔却以为她默认了他的行为,心里一喜,手下动作不禁更肆意了些,然而,苏晏阳忽然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她翻过身,面对着他,笑着道歉:“对不起。”贺浔不解,正想问什么时,苏晏阳忽然笑着道:“我们说会儿话吧。”她都这样说了,他自然不能再做什么,只好很憋闷地重新躺好,只是手扔搭在她腰间暧昧的地方,“说什么?”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那些让你不安的东西?”她并不是真的打算再不理他,怎么可能呢?她还爱着他,他又是她孩子的父亲。可是,她真的生气,在刚开始听他说那些话时。她从一开始虽没期待过他对她有什么回应,事实上,那时她也不希望如此,但当她真的跟他在一起时,她是那样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时光,可是他却那样说他们之间的感情。她怎么可能不生气?可是这段时间,她也在反思,为什么会让他有那样的感觉,让他那么不安?即使两颗心靠的再近,他也是惶恐地在猜疑着她,可即使这样,他却没有立即离开,那他爱她的心,是毋庸置疑的。她想,他不安,不过是因为未知,如果她解了他所有想知道的,那么他是否可以放下他的不安,好好和她共度余生呢?两个人在一起,相爱是不够的。
贺浔愣了一下,继而脸色有些不自然,他别扭道:“没有,我没什么要问的。”
苏晏阳笑了一下,“你就不想知道苏树之,不想知道我爱谁?”
想!当然想!贺浔想嗷嗷大喊,但他面上却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想说就说吧。”
苏晏阳看了他一眼,笑道:“既然你也无所谓,我也不想说,那还是算了吧!”
识时务者为俊杰,贺浔赶紧狗腿地点头,“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过激动,他咳了咳,“你还是说吧。”
“其实你之前也问过,我也说过,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
贺浔赶紧点头,“我相信。”
苏晏阳笑了笑,“我必须得说,树之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贺浔瘪嘴,心里不舒服,哼了一声,可还是耐心听她说话。
苏晏阳没管他,笑了笑继续说道:“可是这么重要的人却因为我自杀了,贺浔,你不知道我当时的心情,我真恨不得杀了自己。”
因为真正放下了,苏晏阳说的风轻云淡,然而,贺浔的心却突地一紧,他下意识地搂紧了她。“我不想听了,别说这些事了,都过去了。”他的确想替她分担她的痛苦,可是如果那些并不好的回忆再次在阳光下曝晒,对她来说,无异于再次撕裂她已结疤的伤口,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他那么自私,从来只顾着自己,她若不在乎他,何必要将自己藏入心底的秘密告诉他呢?现在想想,以前的他真是可笑,总觉得她不曾真正地对他敞开心扉,可原来,幸福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及,可他却不小心弄丢了。
“对不起。”两人突然一齐说道。
“傻瓜,你说什么对不起,明明是我的错啊!”贺浔摸着她的脸颊,笑着轻声道。
苏晏阳心底柔软一片,“我也有错,忽略了你的感受。我们以后好好的,行不行?你有什么对我不满地,就告诉我,不要总闷在心里?”
贺浔将她搂进怀里,深深吸取她身上的清香,轻轻地“嗯”了一声。
苏晏阳埋在他怀里,鼻端都是他的味道,让她安心的味道,突然之间,一切都沉淀下来,世界也仿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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