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麻,呜-咽着让他快一点。
很长,很细致,很尽兴的一次……
做完,两人都大汗淋漓。
楚珣伏在她肩-窝微喘粗气,霍星叶早已不知天南地北,柔-弱无骨的手若即若离抚在他肌-肉线条明朗的背-上:“还要再来一次吗?”
楚珣偏头啄了啄她的耳垂,声音哑得拼不成完整的音节:“你身体还在恢复……明晚再来。”
“这种事情都控制得住,”霍星叶回过神来,一寸一寸夹紧双腿,舌尖徐徐舔-唇,勾着点媚笑,“还是……男人吗?”
“嗯……”
渐湎的紧-致遏得楚珣眸色骤暗,随即,反牵住她在自己背上作乱胡画的小手带向身-下,声线低沉,瞳孔却好似藏着若妖若魅的炽火,稍稍一擦,便燃得人万劫不复,“你说呢……”
三个字,如坠云端。
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的最后,他一遍一遍吻着她胸-前的浅疤,一声一声极尽温柔地唤她“宝宝”,倏然登巅……
第二次结束。
楚珣抱霍星叶去洗手间,这里摸摸那里揩揩专注地帮她洗澡。霍星叶则是思考着一个严肃的问题——自己给手买过天价保险,断了可以索赔,但她要找保险公司的话,断的理由应该怎么写,才会优雅不色-情?
楚珣把洗得湿漉漉的小姑娘收拾好抱回床上,瞧着小姑娘秀气的眉头皱成“川”字型,一手关灯,一手帮她掖好被角,顺势吻了一下她微热的颊:“太累了?还是在为小肚子难过?”
“我没有小肚子,”霍星叶在他怀里蹭了蹭,闷闷地绘着那方胸-膛的形状,“你还没回答我今晚那个问题呢……一直转移注意力。”
“我要怎么回答,”楚珣将她含进嘴里的发用手指挑出来,“你想去就去,不过十几个最多二十个小时飞机的问题。”
霍星叶想想也是:“可万一我那信号不好,一两年回不来怎么办?你岂不是要一直等我?”
“我有什么办法呢?”
楚珣幽幽叹了口气,用一种哀怨又纯情的口吻道:“你摸了我,亲了我,刚刚还睡了我,我除了你,难道还能和别人在一起?”
摸了你,亲了你,睡了你……
莫名觉得有点熟悉,几秒后,霍星叶“噗嗤”一声:“楚楚你别这样……让我感觉自己像拔-屌无情。”
上一秒,楚珣安抚地摸摸她的头:“你不像。”
霍星叶欣慰地在他怀里蹭了蹭。
下一秒,头顶便传来一声低笑:“你就是……”
“……”
霍星叶皱脸瞪他,把你的话收回去。
“但你放心,”楚珣低头吻了吻她的眉眼,稍稍侧脸,含住她的耳垂,“我肯定……不是这样的人。”
温热的鼻息一拂,霍星叶耳畔一麻,一个哆嗦。
心软了,身子也软了……
夜色渐沉,灯影如塑,候鸟安眠。
有人在哭泣,有人在高歌,也有人交颈而卧,一夜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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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冬夏相比,很多地方的春秋都异常短暂。
秋裙秋衫还没穿几天,安着洋名字的寒潮大抵接了羽绒服商的广告,迫不及待地占领了华东一带。
霍星叶起床快到十点,见窗户上结了一层晶莹厚重的霜花,随手在上面描了几笔,落形一看,反应过来,是蔷薇。
在月亮山的雨里,他送给她的第一朵花。
霍星叶拍了照片微信发给楚珣,等一分钟没回,便拨了个电话过去:“看到桌上的早饭和纸条了,想给你么么哒。”
对方起身走了一会,大概到了走廊,一声“嗯”在安静中响得空旷:“那在剧组忙完记得早点回家……我在上实验课,不能接电话。”
霍星叶不自觉地弯唇:“那你公然违反规定是几个意思?”
随后想到什么,“你周三下午三节实验,周四上午一节公选,周五上午两节理论课,今天周二,你上什么?”
“补上个月和前几天欠下的,”楚珣低声笑了笑,学着她的口气,“那你和我学生拉个小群,还把我课表背得这么熟……是几个意思?”
“那时在追……”
硬生生把“你”咽下去,霍星叶俯瞰着脚下的水树山景,如他淡泊安宁,忽然就起了点坏心思,缓缓舔了圈唇角,捏住嗓子:“楚珣……嗯,你,你慢点,唔……”
娇-声-媚-气,和她昨晚意-乱-情-迷浑身颤着妖到骨子里的情态一模一样。
对面“嘟嘟嘟嘟”,直接挂了电话。
楚珣按灭手机刚准备推门,王文从不远处小跑过来,气喘吁吁站到他面前:“教授,教务处批了我的假条,一个周,我交研导还需要你签个字。”
“嗯。”
楚珣也没问他做什么,把夹在白大褂口袋上的钢笔取下来,修长的食指托了一下只有做实验才会戴的眼镜,将王文递来的a4纸搁墙壁上,拧开笔盖循着位置签。
“刷刷”落笔声里。
“今天突然降温了,”王文看了他几眼,“教授你注意保暖加衣,感冒发烧什么的别拖着,及时去医院。”
“嗯,”楚珣合拢笔盖,把请假条还给王文,嗓音清润道,“你也是。”
王文点点头,有些担忧:“看您脸都有点发红,会不会是在医院照顾霍哥儿抵抗力太差,发烧了记得吃药噢。”
楚珣微微一愣,随后,面不改色地颔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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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冬后天黑得早,霍星叶每天收工也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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