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觉…
弗朗西斯·多拉德看着面前精致美艳的小姑娘,压下心头升起的暴虐兴奋感。
他看上去似乎依旧有点内向,稍稍沉下视线,“由于您体质较弱,建议留院观察几日。”
维斯帕气鼓鼓的看了眼汉尼拔——都怪这个男人惹她生气,不然她才不会患上重感冒又发热,闹到需要住院观察的程度。
而汉尼拔对胡搅蛮缠的小姑娘没有一点脾气,摸了摸维斯帕的额头,她看上去似乎依旧有点困倦,打了个哈欠窝进被子里,几乎一接触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汉尼拔为她掖上被角,接着站起身,与弗朗西斯·多拉德相对而立,“多拉德先生,我曾在医学院见过你,你应该正在攻读博士学位。”
汉尼拔得体的微笑仿佛经过测量一般,一眼看去,便知道他曾接受过良好的贵族精英教育。
“我在基础课程之外的时间,大多在约翰·霍普金斯医院实习。”
弗朗西斯全然隐藏起对汉尼拔的嫉恨,自从十几年前的那次海边初遇后,他几乎每夜都会在睡梦中,回忆起当时的场景,那个年幼的姑娘是他成长至今,唯一没有对他的缺陷投来同情或鄙夷目光之人。
他的母亲甚至都因此抛弃他轻视他,不论是外婆还是继亲家庭,都恨不得将每一天都用来咒骂他的先天缺陷,只有这个小姑娘,她是那样纯真无瑕,就像是《伟大的红龙与日光蔽体的女人》画作中,那女人正在分娩的婴儿,一尘不染的诞生于世上。
《启示录》第十二章第一节——天上现出种种异象,一妇人披日踏月,头戴十二星冠,正在分娩的痛苦中呼喊,而一头红色巨龙,七头戴七冠长十角,尾拖三分之一星辰,在妇人前欲吞吃那将娩出的婴孩。
不不不,他不会吞吃了她。
但如果她像那些蠢货一样,让他失望愤怒,她将成为伟大的献祭。
弗朗西斯甚至觉得自己背后的红龙纹身在隐隐发烫,他感受着红色巨龙的力量,恨不得想要展开双臂让自己与红龙成为一体。
但暂时还不行,那个虚假伪善的汉尼拔·莱克特玷污了维斯帕的纯洁,他将解救她,她还这样年幼,却被那个年过三旬的男人压在床上肆意的索吻。
弗朗西斯的脑海里浮现那罪恶又诱人的场景,眼眸深处隐隐浮现血色。
而汉尼拔嘴角缓慢的勾起轻笑,“痴心妄想不属于自己之物,将会让你尝尽地狱的痛苦滋味。”
第er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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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把自己的整个心灵都给了一个人,这个人却把它当作插在上衣纽孔上的一朵花,当作一件满足虚荣心的装饰品对待,只供夏天一日使用立陶宛莱克特城堡
坚固且古老的古堡,沉寂在现代喧嚣之中,隐藏在森林深处,已经神秘的伫立近五个世纪。
安静的清晨,宝蓝色的天空万里无云,古老的城堡内投射进璀璨的光线,透过歌特式的窗棱柱廊,山涧绿意葱葱,金色树叶随风曼妙飞舞。
因为临近森林与湖泊,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与松木清香,高挑的落地窗拉紧湖绿色的窗幔,只有微弱的光芒透过间隙照射进来。
而维斯帕躺在华丽的四柱床上,正在香甜的沉睡着。
因重感冒昏迷入院后,维斯帕的健康很快便得到恢复,于是不久后,就开启了这场立陶宛之旅。
立陶宛位于波罗的海沿岸,汉尼拔已经多年未返回故居,但却仿佛对这里的每一处都十分熟悉,他曾在此度过人生中最为幸福的童年生活。
但之后的残酷经历,令他变成了从地狱里重回人间的魔鬼。
他曾经以为自己将永远这样封闭内心,将一切思绪全部沉溺在残酷的黑暗之中。
但谁能想到,汉尼拔·莱克特的生命中竟然会冒出这样一个小姑娘,她一点一点的挤进他的心里,令他无力抗拒,几乎失去了所有立场。
对了,她最近更是每分每秒都毫不松懈地勾引他,真是令人难以把持。
汉尼拔动作轻缓的推开卧室房门,出乎意料的是,宽大的四柱床上此刻空无一人,只有华丽的帷幔在微风吹拂下,缓缓的飘动摇曳着。
“我在这,先生。”姑娘甜蜜轻佻的嗓音从浴室中传来。
浴室高挑的落地窗外,是晶莹且浪漫的蓝色湖泊与茂盛森林,显出一种与世隔绝的气息。
汉尼拔旋开浴室的房门,看见维斯帕正半躺在古铜色雕花的古典浴缸里,手里拿着一杯色泽漂亮的香槟。
浴缸中透明的液体没起到足够的遮挡作用,她诱人的胴体若隐若现,令人心跳加速。
汉尼拔倚靠在门上,一袭寻常的衬衫西裤已经足够迷人,他此时正微蹙着眉,“清晨饮酒是个坏习惯。”
维斯帕不为所动,冲她的监护人微笑,“帮我洗澡,先生,就像您从前做的那样。”
汉尼拔的心跳陡然漏了几拍,他神情变得更为冷漠,显出禁欲的气息,“你早已不止五岁了,维斯帕·林德小姐。”
维斯帕趴在浴缸边缘看他,“所以你的心跳才这样快?”
她笑容轻浮,看上去又美又邪恶,带着点若无其事的挑逗。
汉尼拔看上去则丝毫不为所动,姿势从容的向她走近,每一步都仿佛是丈量过的一样,优雅的不可思议。
他站在姑娘面前,将视线凝聚在她的脸上,而努力忽视她若隐若现的美好ròu_tǐ,“你可真是不错过一分一秒引诱我的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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