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不靠谱好不好,别捎上一大片,好像你不是老爷们似的,得了,好赖那都是他俩人之间的事,咱俩再怎么想也没用,也许明早大策一睡醒还没事了呢?咱还是别瞎操心了,”刚子回道,一脚油消失在漫漫的黑夜里。
第二天周日,边策一觉睡到中午11点,双脚一只有袜子,一只没袜子,皮带拽出了半截,那半截还在裤袢上,很显然是想脱裤子没脱下来,衬衫的扣子只有中间两颗是系着的,其余的都不知丢哪儿去了,头疼的像要炸裂一样,双手使劲揉了揉,想舒服一些,可是没有用,大概又在床上躺了10来分钟,强忍着胃和头的双重折磨去了卫生间。
口渴的要命,打开冰箱想拿瓶水,看到冰箱门上贴着的便条,“我去公司开会了,起来后出去吃一口吧,晚上我回来再做,妈,”切,这次还懂得留便条了,真是新鲜,以往经常是边策起来后三个屋来回走一圈找不着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儿,今天老妈倒是出息了,还知道告诉一声。
边策把便条扔到了垃圾桶,又把早上吃剩的包子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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