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无可恋。
水在哪里?橘子在哪里?
没有水,也没有橘子,只有刚刚用力过猛不小心跟着一起摔到沙发上的顾非也,咚地一声砸到了聂细卿的胸膛上。
嘭!
双重打击。
顾非也砸了人还在嚎叫:“真的好难喝啊啊啊!妈呀我从来没喝够这么难喝的东西!!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的存在?”
锤着沙发,控诉得可惨了,看来是难喝得狠了。
所以……你刚刚装成那么好喝的样子,就是为了骗我喝一口么?
可以拿个影帝了啊非非。
聂细卿觉得自己搬了块石头狠狠地砸了一下自己的脚,那股说不上来的味道y-in魂不散地缠在舌尖和鼻翼,他要窒息了:“感觉要死了。”
顾非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趴在,不对,是摔在聂细卿身上,他连忙起身,哈哈哈大笑:“聂哥你还行吗?”
聂细卿有苦说不出:“……我没事。”
你这个天然黑……
你是不是在报厨房的仇……
你是不是故意的……
头好晕……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教室,顾非也难得认真地在记笔记——过段时间要期末考了,他得把英语笔记弄好,曾培铭三天之内必定会来借。
果不其然,一下课,曾培铭蹭了过来:“非儿,你最近忙啥呢?都不联系哥。”
顾非也将英语笔记一合,递给曾培铭:“培儿最近忙啥呢?也没见你联系我啊。”
曾培铭三两下将笔记塞进包里,露出个“还是非儿懂我”的微笑:“不是,咱俩一个班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有什么联系不联系的啊。”
顾非也问:“难道不是你先说的我不联系你?”
曾培铭:“……,好像也是,哈哈。”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转变了话题,“明晚班级聚餐,去不去?”
啊,聚餐。
公司有聚餐,班级也聚餐。
好多聚餐,怎么都爱一个时间段一窝蜂凑上来呢?
顾非也扶着额头,一想起那天公司聚餐后的事,心里就堵得慌。再想起今天下午还要去公司,以全新的角度去面对顾令昭和翁诗圆,就觉得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哪哪都膈应。
这个状态不行啊,易怒烦躁,得冷静一下。
“烦躁也得听我说完。”曾培铭也不愧是顾非也的死党,一眼就看出来顾非也情绪的转变,他压低声音,“我的意思是,你也不要太独行侠了,上回班级旅游你也没去,这次聚餐就吃个饭而已,能去呢你就去一下,省得那位成天抓着你没有班级荣誉感还拿奖学金说事,啊,好好想想。”
顾非也点头:“我知道。”
曾培铭满意地拍拍顾非也的肩:“乖,这就对了嘛,来,给哥笑一个。”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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