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荒唐的夜晚。
宋一丞目瞪口呆,李昂居然说两年前他生日的那天晚上他们就做过了?
过大的信息量让宋一丞根本消化不了,他不能相信这么荒唐的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虽然他一贯很荒唐,可即便喝的再醉,也从没把任何人认做陈学唯。
他接受不了这样的冲击,极力的摇头,似乎这样做就能否定李昂所说的一切。
李昂知道他无法接受,但既然说了,就没有再退回去的道理:“一丞,那段时间的你无法靠前面获得高潮,对吗。”
这番话过于直白,以至于宋一丞瞬间瞪直了眼,比起去考虑这话的真实性,更多的是猝不及防冲上头的羞恼。
“闭嘴!”他猛然喝道,站起来指着李昂,脸颊因羞耻而布满了红云:“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他除了重复这句话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李昂又想来拉他,他掉头就跑,拼命的往小屋方向奔去。
肺里的空气像是被过度挤压出胸腔,他太久都没有跑的这么快了,以至于终于回到房间的时候,嘴里全是铁锈的腥气。
他剧烈的喘着,虽然把门锁上了,却不敢离开门边半步,就怕李昂会撞开这扇门,把他唯一能用来抵挡的盾牌抽走。
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道,李昂的温柔都是假象,他居然在两年前就接近过自己了。虽然宋一丞真的没有印象见过,可李昂刚才说的那番用来证明的话,却让他羞愧的无地自容。
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就是,自从和陈学唯分开后,他就很难靠抚慰前面来释放了。
他需要别人的进入,用制造疼痛来激起这具身体的感觉。他知道这是一种病态心理,可他自己就是修心理学的,心理医生对待这种病人会用什么方法他太清楚了。他又能怎么办?
他抱着手臂,用大腿挤压着胸膛,不想在那里留下一点空隙。
外面传来了推门的声音,他知道李昂回来了,惊恐的盯着门把手。明明已经锁上了,可他还是害怕李昂会闯进来。
但李昂没有穷追不舍,甚至没有再和他说过话。
他靠在门边,浑浑噩噩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多久,直到头开始疼了,才爬起来倒回床上。
他想着赶紧睡觉,明天一早就走,只要回去就可以不用再看到李昂了。既然已经错了,就不能再继续错下去。
意识越来越模糊,他不知不觉睡着了,但没睡多久就开始翻来覆去,像是要裂开一样的头疼生生的把他从睡梦中扯醒。他揉着太阳穴,咬牙忍了一会却没有缓解,身上也开始感觉到一阵阵的冷。
他试了下额上的温度,终于脱力的倒回枕头上。
他居然在这种节骨眼上发烧了。
屋子里是有常备药,那是他以前来这里的时候带来备着的,可药并不在卧室里。
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现在还不到九点,房门的缝隙间能看到外面亮着灯,如果现在去拿药势必会遇到李昂。
他不想看到李昂,也不想让李昂再以照顾自己为理由陪在身边。
犹豫了片刻后,他只得裹紧被子,想着撑到半夜再去吃药就好。
可他忘了因为服用阻断剂而导致身体比平时虚弱,只是忍了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了,连胃也开始和他作对,时不时痉挛着,又疼又想吐。
黑暗的屋子滋生了被压抑的负面情绪,他紧紧拽着被单,终于不想再自找苦吃了。
他悄悄打开门,走廊的灯亮着,斜对面就是李昂的房间。房门紧闭着,有光线从缝隙间漏出来,宋一丞悄悄松了口气,想来李昂就在房间里。
他走去饭厅倒水,又在之前放药的抽屉里找到了退烧药,正要吃的时候却听到了开门声。
他一惊,手没拿稳,药就滚到了地上。刚蹲下去捡,就听到李昂匆忙的脚步声已经来到了近前。
李昂蹲在他面前,拉住了他的手。
宋一丞本能的想抽回来,李昂却看到了他滚烫的脸:“怎么回事?你吃什么药?”
李昂无视了他尴尬的神色,一眼看到桌上还没来得及收的退烧药,立刻捂住了他的额头。
宋一丞偏开头去,却因为一直蹲着的缘故而没有稳住身体,晃了晃就往后倒。
李昂将他拽进怀中,毫不犹豫的把他抱回了房。
宋一丞很想推开,但也不知怎么回事,在身体相触的一瞬间,他就像被抽走了最后一点力气。难以抗拒的温暖像是一张绵密的网将他缠紧了,脑子昏沉沉的,心里虽然想着不可以,脸却埋进了李昂怀中。
李昂让他躺着,先打了个电话把情况跟丹蒂说明了,丹蒂说可以先吃普通的退烧药观察一下,如果情况有变化就立刻来医院。
李昂把退烧药拿进来,喂宋一丞服下,又找来酒精和干净的毛巾给他物理降温。
宋一丞浑身酸软的没有了力气,连衣服扣子被解开了都没发现。李昂在他颈侧,腋下和胸口处轻轻擦拭着酒精。凉爽的感觉带走了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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