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也推断不出什么。但是我有个猜测——那就是受害人瞪大的眼睛是因为嫌疑人想要她去看。看看受害人的男朋友在做什么。看清真相(我知道这样说好像有点傻)】
【如果是这样,嫌疑人对受害人应该是有恨铁不成钢的心态的。为什么不能看清真相呢。】
【如果把这个动机关联到第一起案件(?),那么嫌疑人最初的身份可能有两种:
1.他喜欢受害人,想让受害人看清自己所遇非人,并看到自己
2.他可能是受害人的朋友或者家人,然后不想让受害人沉沦下去】
可是如果是第二种可能的话,那么嫌疑人应该不会杀掉受害者。维维的脑子里飞快地闪过这个念头,手下一点也没有慢下来的发了过去。
维维在这边自顾自分析的挺嗨,刚打出一长段话,结果却被那边一个简单的单词打断了。
【他?】
所以加斯顿小哥是在质疑她所说的嫌疑人的性别吗?维维撇了撇嘴,没有因为加斯顿的提问而把前面输入的话删掉而是补全了发出去才开始考虑性别的问题。
【我是觉得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查到第一起案件的资料还是最好的,就可以看出动机了。
此外,就现在我所搜索到的资料来看。从07年到14年,跨度七年。假设07年是第一宗案件,死者恰好也是18岁。想要制服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并且不让隔壁的第三者和男朋友发觉,那么嫌疑人各方面(其实就是我猜的)来说,至少18岁,那么现在怎么着也是25往上。】
净瞎猜。
夏洛克本来还有点兴味,这会儿又觉得没有意思了。
乱七八糟的猜测,根本都说不上有逻辑性的推理,他在那一瞬间想掰开梅耶尔小姐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只有脑脊液而没有神经元……架了个水桶在脖子上充身高。
他承认,就有限的线索来说,对于一条金鱼他确实不能指望能看出多少东西,但是在没有证据就把自己的瞎猜说出口本身就是不负责任的行为。再不济,哪怕无法考证结论的可能性也应该提出所有的可能性而不是凭瞎猜来糊弄自己。
维维这会儿是什么都想不出了,为什么说是“他”,直觉行不行?
她的手指一顿,淡定地写。
【猜的】
仿佛嫌这不够。她还补了一句。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不是闲着无聊瞎猜嘛。】
夏洛克收到信息的表情大概是……
大概就是没有表情吧。
他见惯了那些一大堆借口强行掰扯理由的人,忽然一下一个人这么直白地告诉他就是猜的,他反而有一点……
好清纯好不做作,和外面的妖艳贱货一点都不一样呢。
的感觉。
(以上划掉)
夏洛克没有就此继续去点评维多利亚,而是转向了案件。
【第二种情况下,罪犯也可能杀掉受害者。】
【恨铁不成钢,可能因为受害者被蒙蔽而产生的某些举动伤害到了罪犯,而罪犯决定终止这一切。】
然后被一条信息打断了。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说,这样的罪犯,会回到现场来的吧。】
对方正在输入……
夏洛克可没顾忌打不打断,自顾自地发了过去——虽然他知道自己说的只是一条论断并不符合现在案件的情况——这里是指综合所有情况考虑的结论。
【事实上女性更倾向于采取固定的作案方式】
维维仿佛跟加斯顿较上劲儿了。
【变态杀人犯一般有七年的潜伏期(?),从他第一次犯案到现在冷静期越来越短的时间来看,我觉得他可能在28-32岁】
【我刚刚又想了,如果是女性的话,不会选择这样的作案方式(刀刺)】
维多利亚梅耶尔这个人的形象更加丰富起来了。
夏洛克的手指没有停,他准备在撞上前面那辆车之前把这条信息发完。
按下send,他抬起头,手机塞到口袋里,手已经扶在前面的座椅上。
3,2,1.
!
他迅速地打开车门,风衣扬起来,微弯的的脊椎曲线像是一只猎豹。
拉开那辆出租车的车门,他机械性地勾了勾半边唇角。
“抱歉,警察。”
警/官/证看起来还挺新的。
当然了,此刻没有人回去追究警/官/证上写的是格雷格雷斯垂德。
☆、第八章
“格雷格跟我说,你又偷了他刚刚办下来的警.官.证。”
迈克罗夫特躺在他的安乐椅上,大拇指无意识地在扶手边摩挲着。
“如果你只是为了一个警.官.证特地把我叫过来,我觉得我以后可以不用理会你的电话,”夏洛克连大衣都懒得脱,他知道他在这个办公室里不会呆太久,“虽然我以前也不怎么理会。”
他的眼珠微微动了动。
“如果你很喜欢雷斯垂德……”他刻意地拖长了语调,“的警.官.证,我这里有一打。”
“不得不说从以前到现在除了长胖变老之外没有什么变化,我是指好的方面的。”
“除非你非要上他的智商终于勉力超过了苏格兰场的平均线,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很显然,夏洛克对于这么一次会面早有准备。他略显粗鲁地从口袋里掏了两次,掏出了十几个□□,然后不留情面地丢在了精致的咖啡色小几上摆放的提拉米苏上。
“k,这是我的下午茶。”迈克罗夫特的语气没有多少情绪。
“显然。”夏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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