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细白手背:“别生气了,好不好?”
许安安撇嘴,又被顾承愈拉着手晃了两下,开口时仍旧拉着脸:“知道了!”
顾承愈重新尝试把许安安往怀里拉,等把她严严实实的抱住,这才犹豫着开口:“安安,我明天……得带着白玦去看心理医生。”
许安安僵住,并且开始莫名的头疼。她仰头,推不开顾承愈就把眉毛皱得紧紧的:“你跟白玦到底怎么回事?”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明天回来,我再和你细说,好不好?”
“我要是说不好呢?”
顾承愈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
“顾、承、愈。”许安安一字一顿:“你、真、讨、厌!”
楼下闹别扭的情侣重归于好,楼上看热闹的关悦悦就踢踏着拖鞋去客厅给爹妈打报告:“没事儿了。”
“那就行,那就行。”关海笑呵呵的点头,见着廖锦仍旧在沙发上没动,就又重新坐下来:“您这是还有指示?”
廖锦看得是关悦悦:“把你姐叫回来,超了五分钟了。还有,你走路给我把脚跟抬起来!大晚上的,打扰楼下休息。”
“知道了——”关悦悦拉长音,踮着脚尖儿往厨房走。拉开窗户见着楼下那俩人还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就把大半个身子都探出窗户外面用力一咳。
许安安跟着顾承愈一起往三楼看:“干嘛!”
“你超时了,五分钟。老妈让我喊你回家。”
顾承愈看着楼道里的声控灯一路亮到三层又全部熄灭,这才离开。他回到车里,再三犹豫,还是拨了贺青峰的电话:“那边儿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大事儿,就是又开始不高兴不说话。”
顾承愈默了有两三秒:“你辛苦了。”
“你客气了。”
贺青峰说完这句就结束了和顾承愈的通话,他转头去看躺在沙发上瞪着天花板的白玦,伸手拍拍他的胳膊:“去洗个澡吧,明天还要出去。”
白玦极缓慢的眨眼:“峰哥,许安安到底哪儿好啊?”
贺青峰不答话,白玦也不在意:“虚伪,粗暴,朝三暮四,怪不得她追了你十年你都不同意。你说我一开始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她是这种人呢?要我说,许安安她肯定也有病,见不得别人好的病。没错!就是这样!她有病!她见不得我好!”
白玦又开始激动,贺青峰就不能再沉默以对。他好不容易哄着白玦恢复平静洗澡入睡,这才捏着涨痛的眼角在白玦床边的小折叠床躺下。
零点整,城市喧嚣尽散,只剩下一些细碎的、说不出的声响。
贺青峰看着卧床上背对着他小山丘一样隆起的身形,长却无声的叹气——小白,顾承愈,他又是哪里好呢?
**
第二天九点钟整,贺青峰带着白玦出门。
顾承愈已经等在楼下,三个人简单的问了好,一路无话。
五十分钟过后,黑色大切驶进潞城十分有名的花园别墅。贺青峰动动嘴巴,却并没有多问。
心理诊所在别墅区的最里面,也是一幢独栋别墅,门口并没有悬挂牌子,看起来和普通住户没什么区别。
过来开门的是个接待小姑娘,很熟络的跟顾承愈和白玦打招呼:“顾队长!小白!”
随后,小姑娘将目光落到贺青峰身上:“您好。”
“你好,我叫贺青峰。”
“哦!你好你好!”小姑娘恍然:“你就是那个首席大提琴?”
贺青峰微怔。
“小白之前说过你,拉琴拉得可好了。”小姑娘因为帅哥的呆萌瞬间有些小鹿乱撞,见到一旁的房门打开,就敛正了神情:“乔老师。”
从房间里出来的乔老师带着无框眼镜,气质温文,人过五旬,但精神状态却特别好。之前贺青峰在网上搜索的时候经常能看到他的信息——乔声,国内心理治疗方面的权威,没有之一。
乔声跟顾承愈、白玦打过招呼,就也去看第一次过来的新面孔。
“乔老师,您好,我叫贺青峰。加贝贺,青色的青,山峰的峰。”
“就是那个首席大提琴。”接待小姑娘在旁边补充,视线对上看过来的首席,心里的小鹿就又蹦跶了一下。
“哦——,是你啊。”乔声同样恍然,又跟贺青峰到了一声“你好”,就重新去看白玦:“我可得先跟你说好了,这次过来,得好好听宋医生的话配合治疗。如果再发生半路逃跑的事情,你就等着负荆请罪吧。”
“我知道了,乔老师。”白玦笑嘻嘻的应声,继而凑过去宋雪那里拉她的袖子:“宋医生……”
贺青峰也去看那个跟在乔声身边,却一直没说话的女医生。他隐约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宋雪见着一直存在于白玦描述里的首席大提琴看过来,就礼貌的点头微笑。转而再看向白玦的时候,却是板了脸:“您这厕所去得时间可是够长的,一个月都多了吧?”
“对不起啊宋医生,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一定好好配合治疗。”
“认错倒是比谁都快。”宋雪哼声,被白玦挽住胳膊,就又去看贺青峰:“这边来坐吧。”
“哦,好。”贺青峰点头,迈步的时候见着顾承愈并没有要跟着他们离开的意思,总算是意识到了到底是哪里不对——那位宋医生,自始至终都没有理会过、甚至看过顾承愈,就好像她眼前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人似的。而对此,白玦、乔声、乃至接待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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