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乔老师知道么?”贺青峰打趣,跟着晓勤参观完毕,就留在一楼帮着小姑娘整理沙盘,并且还跟着她做了个沙盘游戏。
游戏结束,晓勤闲聊了两句有的没的,就转着手里的人物沙具发了问:“青峰,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贺青峰怔住,再看向晓勤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你……看出来了?”
“我好歹也是大学时候一节课不落的学了四年的好不好?”
“抱歉,抱歉。”贺青峰下意识的抓抓头发,又默了一默才犹豫着开口:“我看你们宋医生对顾承愈似乎是……不怎么太友好。”
“嗯。”晓勤接了贺青峰递过来的沙具放到陈列架上:“顾队长之前跟着小白来过几次,宋医生每次都把顾队长当透明。但是呢,你刚刚也在宋医生的办公室里看到她和顾队长的合影了吧?”
贺青峰点头。
“这个事情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宋医生不喜欢顾队长,特别不喜欢的那种。之前我也问过乔老师,但乔老师不让乱问,还说我八卦。所以宋医生和顾队长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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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安这一天过得有些心不在焉,总是不停的拿了手机看时间。等下午接到顾承愈的电话,就迎着陆欣的猛烈白眼翘了班。
今天廖锦也在店里,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许安安就让顾承愈把车停在前面路口。
而等她上了车,就发现车厢里的气压略低。
下午三点钟,午饭时间过了,晚饭时间太早,许安安跟着顾承愈直接返回1号公馆。
两个人进了门,换了鞋,许安安又变成了大脚丑小鸭。
顾承愈听着拖鞋的踢踏声,面色有所缓和,他在沙发上看许安安,伸手:“给我抱抱。”
许安安又踢踏了两下拖鞋,趴在顾承愈胸口一直等到脑袋顶被顾承愈的下巴蹭得发热,这才抬头:“你今天为什么不高兴?”
顾承愈拨拨许安安的耳垂:“被白玦的医生教育了,说我光顾着追女朋友谈恋爱,连白玦的死活都不顾。”
许安安把所有重点都落在“死活”这两点字上面:“白玦他、他不会是无、无药可救了吧?”
顾承愈发笑,又捏捏许安安的下巴:“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比喻,叫做夸张。”
“医生能用夸张比喻么!”许安安愤愤,呛过声就欲言又止的抠了抠顾承愈的衣服。
“想听我跟白玦的事?”
“……嗯”许安安犹豫,直觉告诉她,前方有诈。
顾承愈也“嗯”,“嗯”完了就微笑着开口:“那你求我。”
第22章第二十二章
“那你求我。”顾承愈笑得自带一种如沐春风的闷.骚。
许安安白眼已经翻出了天际:“顾承愈。”
顾承愈挑挑眉毛,仍旧满面春风。
正所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许安安推开顾承愈绷着脸沉默不语,然后在长久的僵持之后开始行动——她软着身子重新趴到顾承愈胸口,仰着头可怜巴巴的嘟嘴眨眼睛:“老板,求求你了……”
正正所谓,凡事后面都还有个但是——但是,好奇心是会折磨死人的。
这一声黏糊糊带着软糯口感的“老板”听得顾承愈相当之受用,他低头亲亲怀里的向日葵,然后把许安安重新抱好:“让我想想该怎么和你说……”
这个故事的开头,是多年以前。
多年以前,他上学早,二十一岁从空军飞行学院毕业的时候,是那一届年纪最小的毕业生。
毕业之后,他以综合考评第一的成绩进入精英部队。新兵连期间就带着一群生瓜蛋子在模拟联谊赛里面生擒了对方的总指挥,从此声名远扬。
二十二岁,他通过重重选拔,又是以排名第一的成绩被选入了空军特种部队。
三个月地狱式的“新兵欢迎礼”结束,他被晋升为新兵小队的队长,并博得了“天字一号疯”雅名。
那年早秋,他和小队成员参加了成为特种兵之后的第一次野外模拟对抗,带着从天字第一号顺序排名过来的疯子们直接端了蓝方的老窝,并且荣升“疯王”。
那时候,队里的成员们平均年龄不到二十四岁。血气方刚,意气风发,眼睛是长在头顶上的。
那年年底,他们接到了入队之后的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任务。
不是演习,不是模拟对抗,所有人荷枪实弹,飞机飞抵目的地是四季如春的西南边境——植被茂盛的边境密林里,有一群伪装成背包客的雇佣兵,正在试图勘察国家的边境线情况。
两方人马正面交锋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天上繁星密布,捧着一轮硕大但却惨白的月亮。可树木藤曼交错蔽日的密林里,却漆黑不见五指。
他已经记不太清是哪一边先发起的进攻,只知道子弹带着破空之声在漆黑夜幕中划出一条刺眼流光的时候,自己周身的血液在短暂的凝滞过后瞬间就达到了沸点。
布防、集中火力、左右包抄,他激动不已但也有条不紊。从第一枪打出到最后一颗子弹落地,总共用了四十二分钟结束战斗,并生擒两人。
而这两人之中,还有一名“惯犯”——白珂,当地人,在此之前曾多次代领这只雇佣兵小分队进入密林勘测边境线。
白珂父亲患有小儿痴呆症,母亲是白家老两口花了棺材本儿从越南买来的哑巴新娘。白珂高中只读了一年就辍学打工,为人狡猾,曾多次参与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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