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只是许久未见七公主,今日难得相遇,在湖边说说话叙叙旧情而已。”
旧情!敢情,她还和这个男人暗中有交情?
轩辕连城移动身形,不动声色挡在东陵默和浅浅身前,不驯幽深的眸子盯着眼前的男人,淡言道:“既然叙过了,国师请吧。”
浅浅又不自觉蹙起眉心。这个连城皇子,好嚣张哦,人家怎麽说也是个国师,一国之师,位高权重啊!
据说,有些国家的国师职位比太师之类的还要高,不知道夏朝是不是。
之後帝无涯似乎没再说什麽,又或者是说了什麽她也没有听到,因为,在轩辕连城说完那句话之後,东陵默把她抱走了。
不知道他想要把她抱到哪里,他一直把她锁在怀里,连头都不允许她抬起,她只能感觉到耳边风声不断,等风声消失的时候,他们已经进了一所房门。
东陵默把她扔在床上,这次,是真的扔出去的,完全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心。
她有点想开口骂人,身子被撞出一阵痛楚,就连脑袋瓜都被磕到了。但,没有人理她。
房门不知道被谁关上,听得出关门的人火气有点大,但,似乎不是东陵默,因为东陵默是走在最前面的。
关门的人,走在最後。
等浅浅从床上爬起来後,才看清楚了房内的一切。
赫连子衿坐在茶几旁,端起茶壶倒上一杯清茶,长指请拨,杯子从他手中飞出,向坐在对面的轩辕连城飘去。
轩辕连城随手接过,仰头饮尽。
东陵默站在窗旁,一声不哼地看着窗外的景致。没有人理她。
浅浅挪到床边,爬了下去。她身上的衣裳还是湿答答的,这张大床甚至床上的被褥一看都是价值不菲,她不想暴殄天物。
可是,身上衣裳还滴着水,房内又没看到有衣柜之类的东西,想要找一套乾净的衣裳换上都不行。
她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三个男人又都伫立在这里,她有点怯弱,就连出门找宫女送衣服都不敢。
看着自己一身湿衣,顿时不知所措了起来。
“脱了,晾乾。”轩辕连城倚在椅背上,斜斜看着她。
脱了,晾乾,似乎是个不错的注意,这一身衣服都是轻薄纱质面料,在风中吹一吹,很快就能干透。可是……
她又看了他们一眼,赫连子衿虽然不说话,却也在看着她,轩辕连城从头到尾一直在盯着她看,只有东陵默,他一直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就算东陵默不看她,房间里还有两个男人看着,要她把衣服脱下来,她怎麽敢?
“害羞?”赫连子衿往椅背依靠,脸色算得上平静,只是平静中透着一丝冷漠:“你身上什麽地方我没看过?是胸前的两点嫣红rǔ_jiān,还是腿间那两片粉色花唇,抑或是被花唇盖住的桃源秘洞?”
这些话……是他会说的麽?
虽然,明显听得出他在生气,可是,再生气也不能这样损毁自己的形象,而且这话……太侮辱人。
一张脸羞得通红通红的,她觉得自己真像个小丑一般,站在那里任人鱼肉。
“说起来,每次都急着想进去,那xiǎo_xué我似乎还真没好好认真看过。”轩辕连城把玩着手里的杯子,冷眼看着她,笑得不屑:“不过,那里倒是够紧,紧得连指头都几乎塞不进去。”
听着轩辕连城侮辱性的话语,浅浅只觉得心脏顿时揪痛了起来。脸色已经不再是一片通红了,而是大片大片的苍白,苍白得几乎没有半点人色。
一个,说看光了她。
一个,说摸光了她。
眼角偷偷抬起,看着站在窗旁那抹身影。他依然伫立在那里,对房内的一切不闻不问,似乎只是一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可浅浅知道,刚才赫连子衿和轩辕连城的话,他一句不漏听进去了。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无地自容了,真的,走到哪里都遭人嫌的感觉。
她忽然转身,走到角落里,开始动手脱下自己身上的湿衣,一种彻底人命的感觉。
外衣褪去,裙子也被脱了下去,搭在屏风上。
她其实完全可以走到屏风後再脱的,但她知道,脱完之後她还会回到那张大床上,那麽进去又有什麽意义?她可不打算在屏风後站一两个小时。
反正,就如他们所说的,她身上有什麽地方他们没有看过摸过?不管有没有做过那事,也和做过没两样了。
东陵默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转身,盯着她。不仅东陵默盯着,就连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也一瞬不瞬看着她完美的背影。
xiè_yī也被她褪去,一丝不苟地铺在屏风上,她低垂眼帘,看着身上的肚兜。
脱完这件肚兜,再把薄得完全紧贴在她身上的亵裤脱下来,就真的是一丝不挂了。
眼角有两滴晶莹的泪,可她死死忍着,倔强地不让它们落下。
她注定是他们这些人的玩物,tuō_guāng就tuō_guāng了,有什麽?就算等会他们会一个一个轮着爬到床上强暴她,她又有什麽资格去反抗?
别说一个一个,就是三个一起来,她能说什麽?她什麽都说不了也做不了!
刚才在湖边的时候是自己太傻了,因为生东陵默的气,故意和帝无涯靠得那麽近。
现在,她成功惹怒了东陵默,不仅是东陵默,还有轩辕连城和赫连子衿。他们都生气了,而且,明显气得不轻。
可是,她心里一点都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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