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略急促的呼吸,耳朵贴着他砰砰砰跳动的胸口,根本什么也听不到。再加上她方才似乎睡了一会儿,窗外又大雨噼里啪啦地下着,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判断时间过了多久的法子。
薛树忍不住了。
他钻进被窝,准确地埋在她因侧躺着而更显丰盈的胸前,含住顶端的小葡萄吸-吮。不让他说话,不让他进去,那亲亲摸摸总行了吧?
叶芽呼吸一紧,伸手去挡。
被窝里传来一声闷闷的“牙牙”,她慌忙躲开,于是他又凑了上去,吸吮舔舐间发出暧昧的砸吧声,就像娘亲小时候喂弟弟吃奶一样。
叶芽快要羞死了。她把头埋在被子里,颇有种掩耳盗铃的感觉,偏偏越是羞愧越是紧张,被他玩弄的身子就越敏感,他的手他的唇舌他的下巴,他的呼吸他的舔舐他的抚摸,都无比清晰地沿着娇嫩的肌肤涌上来,她抑制不住地颤抖。
薛树下面胀的厉害,他一边亲着,一边摸了摸她的那里,湿湿滑滑,好多水儿。
想到进去的美好滋味,他慢慢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不顾她的推搡,压在她身上,趴在她耳边乞求:“牙牙,我好难受,快让我进去吧!”那里已经对准了她。
叶芽早已被他折磨地快要发疯,她现在只能捂住他的嘴,“阿树,别出声,好吗?”她可以认定他们睡着了,只要他不说话,只要她引导着他慢慢来,甚至忍受他的莽撞,她都觉得她可以让他很快结束这场疯狂的欢好。
薛树点点头,叶芽放心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禁锢着她的腰狠狠挺入,若不是她及时捂住了嘴,恐怕就要叫出声了!
有点疼,更多的是酸涩的肿胀,想到那样大的物事全部进了她的身子,她就紧张地要命。偏偏在这样的夜里,她不能求他慢点,不能动手推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捂住自已的嘴,不发出半点声响。
然她到底经历的少,这种事情,哪怕两人都不说话,又怎会没有声音?
他在她身上快速挺动着,一下又一下,轻轻重重,身体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夹带着硬物搅动水儿的暧昧音律。薄薄的被子随着他大力的晃动渐渐脱落,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和被他大手揉捻的椒-乳,一只无力承受着蹂躏,一只轻轻晃动着,而它们的主人,早已发鬓凌乱,香汗淋漓,小手捂着嘴,不让自已出声,却不知道她轻轻的鼻音是多么的勾魂儿,特别是在他突地深深挺入时,那抑制不住的哼喘简直就像最好的情药,诱得人想听更多,诱得人越发大力入她。
漆黑的夜遮掩了他们交缠碰撞的身子,却阻挡不了他们发出的声音飘散。
奈何他们沉浸在汹涌如潮的yù_wàng中,一个只知道尽情享受久违的酣畅,粗粗喘息,一个被他的热情化成了水儿,细细娇喘,自然听不到他们亲密的声音,更听不到,旁人乱了的呼吸。
薛柏恨自已为何没有睡在最里面,如果离他们远一些,他大概就听不到之前那一番亲密的低语,就听不到如此激烈的战况。如果听不到,他就不会自动在脑海里勾勒他们的动作,就不知道二哥抬起了她的腿放在肩上,就不知道她在他身下无助的反抗,却换来二哥更疯狂的挺入。如果听不到,他就不会慢慢将自已想象成二哥,想象若是她在他身下,他会怎么样,大概,也会像二哥一样吧?
那里胀的厉害,他难受,难受到想要覆上去,但他忍着没有动手,因为他觉得那样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忽的苦中作乐笑了一下,好在,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大哥在陪着他承受煎熬。
拜常年打猎锻炼出的好耳力所赐,薛松虽睡在炕头,薛柏听到的,他也都听到了。
他把手放在胸口,想要压住那急剧跳动的心。可惜事与愿违,那里跳的越发厉害,然后,他竟然忆起之前碰到她的那一瞬,虽然相触时间很短很短,他却可耻地记住了那充满弹性的绵软丰盈,哪怕隔着衣物,他也感受了一点凸起,二弟刚刚含着的,就是那里吧?
他没见过女人的身子,无法想象她衣衫里面的模样,可也正是因为没见过,他才会放纵自已随着二弟的动作,慢慢将自已想成他,而当他羞愧地从那靡乱的幻想中醒过来时,他已经进入了她,就像二弟那样,声粗气重地狠狠挺入……
“嗯……”又一声无法压抑地娇喘飘了过来。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薛松绝不相信那样温柔爱害羞的她会发出这样又娇又媚的声音。
怪不得二弟叫她牙牙,娇娇的,的确很配。
他动了动唇,试着无言地唤了一声:牙牙……
不行,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薛松懊恼地抓了一下胸口,想要面朝墙躺过去,又怕惊动二人,只好继续保持原样,平躺着。平躺着,不受控制的那物就抵在了薄被上,诱惑着他去蹭一蹭。
好在他忍住了。
等着吧,等着吧,二弟折腾够了,他们就可以睡着了。这个没有半点眼色的家伙,他明天非要打他一顿,竟然强迫她这样,似哭似泣,她一定难受死了吧?
但他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
薛松和薛柏是何时睡的,叶芽不知道,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撞着她,她第一次颤抖着泄身的时候,他等了一会儿便抬起她的腿举到肩头,大手托着她的臀瓣越发深入,那时候她已经溃不成军了,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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