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回忆中拉回来,眼前的萧袅和那女人的影子慢慢重叠,心中突然升起一口郁气,手不受自己控制一般,大力将她甩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萧袅被他摔在地上,全身哪里都疼,生理上的痛楚让她泪水汹涌起来,萧袅心里暗想,身体的痛好过心理,前世那种自责那种自厌的心理压力,就像一块硬生生长在身体上的布捻子来回抽动,时有隐痛。
她双手支在地板上,估计是疼的缓不过劲,葛非澜看她柔弱的脸上爬满了泪花,倔强地不看他,胡乱地为自己抹着。葛非澜心下懊恼又后悔,心痛地不能自已,自己怎么能这么对她,她始终是无辜的,他不想伤害她,可是,她却是那个女人的女儿。
葛非澜看着她颤颤巍巍地起身,心下不忍,他想去扶她,去将她抱起,可是身下的脚却被定住在地板上一样,无法移动半分,只能看着她慢慢消失在自己视野里。
萧袅走出葛非澜的书房,那件大而清冷的房间,她不喜欢。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肘,擦破皮有血丝渗出来,抱住自己的手臂顿觉十分委屈,眼睛酸涩起来。
她蹲□来,抵着书房外墙,将自己藏在黑暗里,绝望又委屈地小声呜咽起来,不敢哭得大声,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仍有细微的抽泣声滑出嘴角。
葛非澜隐约听到哭泣声,轻声走出书房,他不敢再靠近,有生以来第一次手足无措,只能看着她一个人在墙角,如受伤的小兽一般舔舐着自己的伤口,那些伤是自己给她的。
他的手慢慢捏紧,慢慢退回自己的脚步,她那拼命压抑的哭声,在空气里有种说不出的萧瑟和绝望,打在他的心头,隐隐作痛。
“怎么,pò_chù的时候也没见你哭得这么伤心。”一个冷酷无情又带着看好戏的声音打破了这种宁静。
萧袅顿时收住哭音,抬眼看向站在自己眼前几步之外的少年,葛岑西刚打了耳洞,那钻石耳钉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特别的闪,萧袅在黑暗里蹲的时间有些久,去看他时,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待适应了之后,才看清,葛岑西慢慢朝她走来,“别人还以为你爸死了,哭得这么伤心,吊丧啊!”
萧袅心情不好,不予理会他的无理取闹,想起身离开,可能是蹲得久了,脚有些麻,随着身子一起,竟然痛得蚂蚁啃咬一般,往前趔趄,扶住旁边的墙壁好不容易站稳。
一只温热的手环住她的细腰,低哑的嗓音咬着她的耳朵慢慢吐出来,“看到我,腿都软了,嗯?”
“我和爸爸都满足不了你吗?还要去勾引叔叔?”葛岑西将她推在墙上,重重地压了过来,撩起她的裙子,手就往她内裤里伸进去,手指毫无预兆地贯穿她,她的室内因他突如其来的闯进,一点都没有准备,干涩又紧致得异常,萧袅痛的倒抽一口气。
葛岑西感受到她的干燥,脸上的阴戾瞬间散去,手指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又好心地为她整了整衣物,“姐姐,随时可以来找我。”
一等他的钳制松了,萧袅立马推开他,葛岑西反而笑了,那笑声在寂静的楼道内特别的响,听在萧袅耳里,说不出的淫啊荡无耻,她不管,现在也没心情去反击他,抬起脚,顾自己逃离那变态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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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如此。
以为可以相安无事,但事实却是残酷的,人和变态果然不能共存。
萧袅走回自己的房间,随手关上了房门,仍旧不放心,又按了锁,抬脚搬了旁边的四角沙发地在门背后。
她直起腰身,拍了拍手,这才舒了一口气。
回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桌上的小台灯。
那小小的台灯,似乎有着很强的力量,透过粉色蕾丝边的灯罩,发出光亮,照亮了半个屋子。
里拿出练习本,课本,还有笔袋。
握住笔的那一刻,她突然从心中升起一股壮志,看了看那盏小台灯,她的手紧了紧,又将目光回到课本上。
她要凭自己的力量,不再依靠任何人,不再受葛家男人的欺负,离开鸟笼,自由。
想到这里,萧袅那颗浮躁的心静了下来,专心致志地看起书来……
萧袅从梦中惊醒,坐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的手无意识地攥紧自己的领口,待心悸感过后,发现浑身燥热,出了一身的薄汗,眼睛酸胀的很,只消试着睁一睁眼,眼皮就沉甸甸抬不起来,脸上还有些痒,她用手去抹,满手湿漉漉的,原来她在梦里哭了。
引着月光抬头,那皎洁如玉盘的月亮挂在上空,她从窗帘未闭合处看去,宁静的夜晚合着薄纱似地月色,竟然是一种道不明的清冷。
那个梦逼真得就像刚发生的一样,都能让她回忆起所有的细节。
梦里她赤身躺在白色大床上,脸被蒙上了一块白色的布,确切的说是一件男人的衬衣。她看不清周围的坏境,入目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潜意识里,是在葛非澜的房间里。
耳边,男人的粗喘声渐渐清晰,身体里,有个庞然巨物在进进出出,那尺寸大得吓人,萧袅感觉自己那处被大力撑开,口子上的嫩肉死死地咬着他。
他就像一只饿狼匍匐在她柔若无骨的娇躯上,失控地狠狠贯穿她,激起她身体里□的情、潮,攻占着她的身心……
前一秒还在她身上驰骋的葛非澜,下一秒他开着的车瞬间爆炸着火了。
那条熟悉的柏油马路被火球似的太阳烘烤得又黏又软,应该正是酷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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