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膀,将两人勉强分开。
「咦…」鼻腔扩满冷空气,若晓呼吸急促地,眼神迷茫地眨了眨。
「下一句?」
「…什麽?」她呆呆地反问道。半露的胸口零乱又诱人,无庸置疑正诱惑着他,但若暮藏在眼镜後的沉眸只黝暗地盯着她。
「『既曰庸止,曷又从止?』的下一句?」
…她欲哭无泪啊,哪有人悬崖勒马像他这样自然的啦?他这样认真问她课文,虽然是她原本希望的没错,可是…可是怎麽可以吻到一半忽然喊停的!
「呃,蓺麻如之…如之…」刚刚背好的被他这样一搅全乱了,若晓有点恼羞成怒,可是又想不到理由怪他,她只能撇开脸,结结巴巴地继续背诵下去「…如之何?唔,衡从其亩。娶妻如之何?必告…父母吗?」
他乔了下眼镜,面无表情:「不熟耶。」
「你叹…叹什麽气啊?怎样啦!我就是没有你聪明好不好?脑子好了不起喔!坏蛋!」她真的怒了哦!明明就是他先来诱惑她的,害她意乱情迷时趁机才会不小心忘记的!若晓抡拳开始捶打他肩膀,泄起怒来。他不反抗,也不制止,任着她挥舞拳头,力道不算轻的拳拳搥在他身上。
「一点都不了不起。」若暮半倘才低声开口。握住她的一双手腕,仰起脸来,静静地注视她。
悲伤,甚至卑微的笑着。
「没有你,我根本什麽都不是。」
「说、说那是什麽话…」
「真的。」他握紧她的手,手掌下,她的手好小,比他记忆中还小……十年前,在机场紧紧握住她的手,好像才刚发生一样。
当时他什麽也不懂,还是孩子的他,只知道她比自己还重要。年幼若晓哭红的双眼、摇着头不愿分开的无助模样。牵着妹妹的手,两人的手一样大,十指紧扣住彼此。
对若暮来说,如果不是为了若晓,他不会学琴,如果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堕落…
如果不是为了她,他根本,活不下去。
「若晓,对你的执着,就是我唯一活下去的理由。」他抬起她的手背,温柔印上一吻「我很贪婪,也很自私。为了自己,我什麽都做的出来。」
包括,伤害她…只因为他觉得自己得不到她。
「只要能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什麽都做得出来…这样,很龌龊吧?我甚至希望你很笨,什麽都不懂,因为如果这样,你…」他紧盯着她的双眼,恳求似的握住她的手「你就不会讨厌我,也不会离开我了。」
「若暮…」他从来就不坚强,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不是吗?他不哭,是因为他始终拚命忍着。所以,若晓总会连着他的份一起哭。
她这个明明比谁都温柔,却比谁都要逞强的…哥哥。
「我不会离开你的,若暮。」她目光坚定地看向他,双手回扣住他的手掌。她抓不满若暮的大手,但说什麽…都不会松开,若晓握紧他的手「所以,不怕哦。」
格外笨拙的安慰,却总能带给他无比的力量。若晓就像若暮在暴风雨时,得以随时躲避停靠的避风港。
不怕,他当然不会害怕的。
只要有她,只要她不放开他的手──
他就无所畏惧。
若暮迎上她固执的眼神,微微一笑。右手摘掉脸上的眼镜:「若晓,你知道你背不熟,我其实很开心吗?」
然後,趁女孩还没回答的几秒空档,搂着她腰,放下眼镜的右手往下探去,指尖抚摸上她衣裙下若隐若现的大腿肌肤。由旁绕入,伸进大腿内侧,沿着耻骨外围游走。他膝盖抵住若晓的双腿限制自由,手指吊胃口似的,摸索在那片湿濡幽地的外缘,嘴唇蹭过她耳骨,挑逗地拨弄着:「因为这样,我就能惩罚你了。」
「什麽…喂礼若暮你!」若晓一下子忘记自己现在身处的境地──衬衫都被扒开,胸罩也几乎快被扯下来,衣衫不整地坐在他腿上。都是他刚才说的话,让她一不小心就掉以轻心了。
「别怕,是你会喜欢的惩罚…」他漫不经心地低语着。掀开裙底,由敏感的腿内游走而上,毫无阻碍一会就到达那禁地乐园。
「呜…若暮…暮…」若晓手举起,随即又无力地垂下。
她受不了这些,他的手,他的触摸是如此的熟悉…光这样一碰,身体就自动回想起几天前的种种遭遇,变得更加难耐。
「嗯?」他真的爱极若晓那娇柔的轻唤,总让他无法压抑地颤抖,随时都会抵达崩溃的边缘。
他不是说过了吗?她,只能是他的。
若暮嘴唇滑过她颈间,顺着耳後往下舔吻着,忘情地啃吻女孩妖娆的後颈曲线。想尽情疼爱她,让她眼眸只映照出他的倒影,嘴唇间只喊着他名字。
「若晓…」齿缝间沙哑压抑地吐出,爱抚过她的背脊,右手并开,引逗地在她微敞的腿间徘徊,食指端沾染到她湿稠的水润。
「若…若暮…」她皱着小脸,好像随时都会哭出来「我…我痒…好难受…」膝盖间不断磨蹭,想要减缓那股异样的空虚,全身都好空虚,好旁徨,若晓混乱地连连摇头,想索求一点踏实。
每一寸肌肤都在骚动,渴望地窜动着。
「痒?」若暮头一偏,两人的嘴唇便迫不急待似的掳获彼此。为了驱散开那股空虚,若晓舌尖主动地勾缠上他舌,唇齿伴随吐息,饥渴地互相探取着温暖。
同时,他手指挑起底裤,她合拢的私处皱褶颤抖地泌液,还未摘取便已捧着一片湿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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