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个举动有点装b,更多的是矫情,也是顾不得了,赶紧的、小跑步地到沙发前——
一手那么举起,就要去拿身份证——
当当当……
来必诚简直不像是发烧的人,一下子就把身份证收了回去,更可耻的是还把身份证放入裤腰间,再往里塞了塞,直到塞得连个身份证的边角都看不到!
这年头,贱/人就是太多!
弯弯感觉自己脑袋里的东西都快短路了,瞅着他裤间那地方,隐隐地还能看到她的身份证在那里,这不是叫她从他那里把身份证拿出来?
她蹲着身,眼睛巴巴地盯着他的脸,没盯他那里,那脸还泛着潮红色,不知道是酒的缘故还是发烧的缘故,她分辨不出来,也就懒懒的不去纠结中间的事,“哎,来书记,你不是叫我自己拿吧?”
话刚一说完,就对上他漾着促狭笑意的脸,让她顿时气结。
他到是躺在那里,就那么瞅着她,满眼都是笑意,也不说话,可意思就是那样子,让她自己动手——
靠!
她忍不住在心里骂人,面上还是保持着笑意,他笑得有多好,她也跟着笑得有多好,凑近脸,还真靠近他,离得近了,他呼出的热气,吹在她脸上,烫烫的气息,让她没由来地一个寒颤,却是往后退——
看一眼身份证所在,她真是万分纠结,想的是身份证离得这么近,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呃,也不是没有办法,大凡是厚着脸皮,她总能拿到的,不就是往他裤子里摸一回嘛——
可她不乐意,真的,想着很快就能脱离目前这种脱轨的生活,她再也不想、再也不想做任何事了,比如、比如再去摸男人的那啥的,再张开自己腿什么的。都做了那么多次,再一次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然,这是真想法,但——说她矫情也好,说她做作都好,反正她就不想做这一次了。
“那么你好好躺着吧——”她是真走,还边打电话给张叔,既然她不知道来必诚手下那些人的电话号码,还不如直接找张叔,叫张叔把人送回去得了——
来必诚真躺着,不是他不想起来,要是他能起来,指定得追上去,发烧加上喝酒,叫他真倒了,想他堂堂那啥的,结果——
看着她真走了,还真叫他恼火,要不是……
还用得着律成铭的司机来接?用不着,他自己的司机就在校外等着——
要是弯弯晓得了,肯定还得叹一声,这人呀,早就把自己的每一步都考虑好了的,她根本不用担心他倒在地上会出洋相。
东海学院的位置其实挺好,容易打车,她走到校门口,就打到了车,车子快到律家老宅门口时,张叔给了她个电话,说是来必诚早走了,那里没人了。
她也不往心里去,想太多真是没用,还不如不想。
☆、038
不光张叔没接到来必诚,连弯弯回了律家老宅,对门的肖纵没见人影,也没有见到说好在家里见面的律成铭——见不见律成铭到是叫她松口气,可律成铭不在,她找谁拿身份证?
早知道不如闭着眼睛往来必诚裤腰里摸,反正一次摸也是摸,十次摸也是摸,她的手又不会烂了,真是太矫情了,矫情的她都嫌弃自己,懒懒地把自己埋在沙发里,她接过何姨递过来的西瓜,拿着银匙就往里掏着吃——
“何姨呀,小叔他别的没说了?”她一边把西瓜往嘴里咽,一边还分心说话。
西瓜嘛,切成一块一块的,都不如这么吃要好,甭管有没有形象的,在家里要是还顾什么破形象的,那还能有什么乐趣。
何姨笑得很温柔,“你小叔说有东西放在你房间,让萌萌你自己去拿。”
“有东西?”她一喜,难得感谢律成铭,赶紧把半个西瓜放到何姨手里,自己往楼上跑,跑得那叫一个快的——
还真的,她床前柜上还真的放着东西,一个信封,看上去很薄,没有多少分量,外面写着字,那字一看就知道是律成铭的字:好好拿着,别弄丢了!
她心想就算是把自己丢了,也不能把身份证给丢了,都好几百万的钱呢,丢了身份证再想办一个那容易吗?肯定不容易的呀,别人认得律成铭,可不定认得她律萌呀,上次她还想去做个身份证,人家还说得有户口本带上,唬得她立马就不敢再说要办身份证。
双手拿起信封,明明很轻,轻的跟没分量一样——“呼哧——”
可她的呼吸声到是加重的,重的不是一星半点,几乎跟累坏了一样的在喘气,近乡情怯,她忽然多了点文艺的感觉,慢慢地撕开体育信封,不是把身份证倒出来,而是直接撕开——
还真的是身份证,可能是太激动了,一时手都没拿住掉落在地,她赶紧的弯腰去捡回来,跟中大奖似的,她被砸晕了,开始还埋怨自己矫情,现在也没有这种感觉。
跑到楼下,她心安理得地继续吃西瓜,吃完了后就冲个澡,安安心心地睡觉,跟做梦似的,这晚睡得非常好,连带着身体的那些不舒服都跟着消失了一样,半夜也没有谁压在她身上。
早上——
阳光挺好,她睡得也挺好,醒来后精神也好,还是走入浴室冲了个澡,昨晚夜里都没开空调,睡得身上粘粘的,还不如冲个澡。
天可怜见的,她还挑选了最鲜艳的颜色,红艳艳的那一身,瞅着真喜庆的红,可在她身上,夸张的颜色落在她身上到是极衬她的肤色,嫩白、嫩白的肌肤,显得白/嫩,也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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