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
也亏得她挣扎的快,还真就叫她给挣脱了,人挣扎着起来,就往门那里跑,也不管自己身上是不是就一条浴巾了,她要看看到底她这么跑出去,到底谁更丢脸,脚步踉跄地直跑。
那门把,离得近了,近得叫她露出得意的笑脸,那手就要碰到门把手,就差一秒,她就能拧动门把手,自己顺利地逃出生天——剧烈的疼,从头皮传来,她下意识地反手想去夺回自己的头发——想找回主动权。
然而——就这一手,她这一反手想夺头发,却已经不是她的天下了,她被大力地掀倒在地,重重地倒在坚硬的地砖上面,那上面沁凉、沁凉的,贴在背后,很有凉意,却让她瘫在那里动也不能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像是快散架了般,
来必诚真没防着她那一手,估计是平时软糊糊,也晓得她的性子,现实到头,说白了也就有点凉薄性,真是疼得他快废了,他在她上方,压着她,不肯让她动一下,再动一下,非得要他的命不可——
真是不懂事的家伙儿,顶他哪里不好,“叫我呢?”他疑惑地看着她,那眼神儿跟他的话一样,都带着疑惑,“弯弯,你叫我?”
他还硬是拉着她的手,硬生生地挤入两个人紧贴着的身子间,叫她的手覆住他此时疼得最嚣张的部位,手隔着裤子,小小的碰触,到叫他安心,想着他容易嘛,出来是公干,好不容易才揪着点机会——总不能白白浪费了吧!
浪费机会这种事,从来不是他来必诚能干得出来的事。
她盯着他,两眼都冒火,他在装,装得比她还无辜,让她忍不住吐他一口,“啊呸——”
一口唾沫还真是吐到咱们年轻有为的来书记脸上,真的,不是做梦,是真事儿,要是叫别人看见了,还不得替她担心,是不是去得拘留所吃吃饭?
可——
来必诚到淡定,拉开她的浴巾,往他自个脸上那么一抹——他的脸到是干净了,到是把她给剥了,露出嫩生生的胸脯来,顶端的果子怯生生地露在那里,映入他的眼帘,眼睛是饱福了,可还是疼呀。
这疼的,叫他难受的,还惊奇的看着她,“弯弯,你这脾气不太好,真的不太好,上回律成铭给你下了药,你都没吐他一下,非得吐我?”
还委屈,那口气怎么听就怎么委屈的,叫她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整个人都感觉不好了,视线瞅着自己的胸脯,那小小的果儿暴露在空气里,在他的目光下渐渐挺/立起来,叫她恨极了他——
上回是下药,这回又逼上门来,她真是上辈子刨了他们家里的祖坟?
“吐你怎么了,吐你怎么了?”反正到这一步,她疼得半死,也不敢想什么虚以委蛇的事了,想什么都是想太多,到这一步,都算撕破脸了,“来必诚,你就是个王八蛋,欺负我算什么呀——”
她真真是悲愤,哪里这样的,到哪里都逃不开这些人,跟噩梦似的,非得揪着她,不让她安心一会儿?
“我是王八蛋,我怕什么呀?”他还有心思同她调笑,嘴角还朝她微微了弯一下,似乎有点莞尔,微微起身,连带着她的手也跟着放松了点,他可把她的手给掏出来,瞅着这双嫩滑的跟没骨头似的小手,拿到脸颊边,还兀自亲了口,“哎这手的,跟个灵丹妙药似的,叫你一摸还真有点儿不疼了——”
他有点儿不疼了?
让她几乎气的直起身来,可腰板儿都是疼的,刚才那一下,差点把她整个人都废了,人让他拖到床里,那床不高,拖她的时候他是凶狠的,完全不顾忌她了,似乎这都是给予她的回报,跟拽什么似的,扔在床里。
柔软的床垫,还没来得及让她慨叹,身上就多了压迫性的力道,压得她起不来,她也没想起来,再多挣扎,就是给自己苦头吃,人嘛,还是识时务比较紧要一点,瘫在那里,她默然地看着他——
那眼神哪里有平时的曲意逢迎,泛着冷冷的光,就跟嘲讽他一样——
嘲讽他一个大男人的,就晓得叫她在床里屈服。
他身下的人儿——浴巾早就解放了她,全身光溜溜的,一身肌肤护养的极好,嫩嫩的,仿佛一碰就能掐出水来,他那么想的,也是那么做的,手指头就那么一掐,掐住隆起最上头的果子,食指跟中指一闪,跟夹烟一样——
她就瞪着他,下一秒,却是那里一热,经不起挑弄的果子早就按捺不住地挺/立在他薄唇间,像是极需他的舔/弄,顶着他的舌尖。
“弯弯,就我们,就我们一起,怎么样?”他问她——嘴里含着果子还没有吐出来,更是张大点嘴,把果子底下的嫩肉儿都给含入嘴里,大口大口地含住,似乎要把眼前能见到的都给吞入肚子里去,“弯弯,别跟人乱混,混多了没有什么好处,律成铭有什么好的,说冻你卡就冻你卡,有什么好的,还不如跟了我?”
他伏在她身上,下半身挤入她两腿间,明明离她越近,那物事越疼,胀疼的,被顶疼的都夹杂一起,叫他分不清到底是哪个更疼些,额头还冒着冷汗,一手还累心地撩开快要挡住她眼睛的几绺发丝,黑色的瞳孔微缩,透着厉色。
跟了他?
她忍不住嗤笑,有什么好处?
不都是一样的,亏他还说的这么认真,像是要跟她求婚似的,那眼神,黑色的眼睛,里头的真诚真是叫人忍不住动心,这世上动什么都不能动心,别人能动心,她不能的,跟来必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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