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理你做什么?”
“你怎么能不理我?”她急了,也就那么一根筋,“你说好要一直待我好的……”
“那你怎么对我的?”他瞬间就淡定了下来,刚开始是他急,现在成她了,他是真不急了,晓得她什么性子的人,一想开也就不急了,总归能把她给拿捏住了,“那回你怎么跟我说的,跟我走就好了?”
把她的话给吐出来还给他,还敢跟他提什么破卫嗔,当初谁把她弄得要死要活,一点都不长记性,每每提起卫嗔,瞅着很长情一般,就她那没心没肺的样儿,能把谁能真正记在心里了?
卫嗔没能,也就方同治有那么个能耐,就那么一点儿,也没有真正没了方同治就不行了,可他偏不让她成了,把他惹了,还想跟别人好着去,真把他当吃素的人?
怪就怪她当初就把他惹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补昨天的,昨天没更,咱补上一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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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惹了,就想一走了之,也亏得她能做得出来,做的还理直气壮,心心念念的就是张放,叶茂自认是张放能疼人,谁曾想,就那么个小无赖,就真的叫她惦记上了——成因居然是卫嗔!
能不叫他恼吗?
他恼怒非常,向来不怎么外露的情绪,此时更让他看上去深不可测般,叫人都能深深地淹没在他的眼底,“不是说跟我走就好了吗?”他淡定地再把话重复了一次,就那么看着她,眼神深沉,压抑着强烈的内心情感。
陈碧那眼睛有点红,哭过的缘故,她眨巴眨巴着眼睛,瞅着他,眼睫毛一掀一掀,轻轻的,微微的颤动,她的心跟着乱跳,像是被他的话说动了,几乎是重复了他的话,“我说好要跟你走的?”
只是,最后她的声音微微上扬,带上那么点疑惑,仿佛是想起来了,又仿佛没有那么个印象,眉毛浅浅地皱着,很伤了神一般。
“怎么就记得卫嗔呢?”他手指头一抿,将视线所及的文件再翻了一页,低下头,似乎很专心看着文件,漫不经心地般地再送上一句,“卫嗔对你做了什么,你都忘记了?”
纯粹一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别有意味了——
从陈碧立时就白了脸的上能窥视出一点苗头来,再没有坚强地站在那里,她的两只手都撑着桌面,上半身不由自主地微微往前倾,这样子才能让她站稳,被她的牙齿咬得发白的唇瓣,此时哆嗦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而他到是丢开手头的文件,站起身来从桌后面绕出来,从身后将她轻轻地揽入怀里,那动作再温情不过,包揽着世间最重的真情,首长的眼里至始至终仅仅一个人,惟独她一个人——
他的心跳为了这个国家,他的爱都给了她,话有点过,理不亏,按在他身上再合适不过,他的心与爱一样重要,“离婚吧,我们在一起……”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往后一推,竟然把人给推开了,她一转身,看着离她两步远的人,眼神都是诧异的,只是——她来不及想太多,只要想太多,所有的事都闹不清。
诱惑太大了,她就这么想,瞅瞅他严肃的脸,眼神里压抑的情感,都叫她想不顾一切了,脚步一个迟疑,也就是一个迟疑,她还是冲着书房门过去,跟失控的火车头一样,拉开门,没头没脑地冲出去。
她没有看见,他在笑,向来严肃的脸,竟然显出轻松的笑意,那笑意叫他的表情都柔和了,似乎是志在必得了。
“怎么了,这都怎么了?”
看着人被首长带进去,这会儿也听不见里头两个人都说了什么,叶老六家的拖油瓶跑出来了,都叫时刻守在外边的“忠臣”们意外了,对着身边的人使使眼色,权当是交流,深刻的交流。
“谁知道呀,这一进去就出来了……”
这都是人精,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紧跟着话就出来了,可不敢大声,即使这里隔音效果好,谁都压低了声儿,没敢往重里说。
“是不是闹别扭了?跟我们首长一比,人家都是小女孩……”旁边还有人插上一句,这话到是惹来无数记不赞同的眼刀,让他不由缩了缩脖子。“别用这种杀人的目光行不行?我有最新消息,这位呢,跟张放结婚了。”
“什么!”
“什么!”
个个都惊呼了,一帮自认是对什么事都是见怪不怪的“忠臣”们,这会儿真像是是让这个消息给吓着了,个个地张大眼睛,瞪着放消息的人。
“别介,别介,这真的,人家真结婚,我还怕我听错,专门找婚姻登记处那里的熟人,都说真结婚了,几年前的事了……”放消息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还拿出一份由婚姻登记处出具的婚姻关系证明,“你们看看,是张放的名字,是不是?”
白纸黑字,再加上红艳艳的公章,叫人不相信都不行,一帮人都差点愣了,跟对方交换着眼神,内心同时窜出一个明显的事实来:敢情是他们的首长给人三振了,而且早几年就给振出局了。
“这怎么能行!”有人跳出来了,为这个事实恼怒了,拖油瓶,把他们首长全都拖走了,还不跟他们首长一起,他想了想,终于是得出一个结论来,一握拳,那拳握得死紧死紧,还有那么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我们首长给抛弃了?”
所有人都点点头,不愧是军人,于纪律性这一方面到是非常完美,同时点点头,那叫一个整齐划一的,连个动作稍慢或者稍快一点的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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