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光溜溜的,难道三只连给她遮羞的衣服都不愿给,这一刻李沫纯对三只幽怨了。
李沫纯一声抽气,全身都散了架一样的酸疼,连轻微的扯动一下腰,眼泪都会刷刷的流,这一刻李沫纯对三只是怀恨上了。
“李小姐,你没事吧!”
瞧,王博渊多黑心啊,看李沫纯就知道能没事吗?事情都大条了!他还假意的关心着,他不就不想李沫纯这个时候打电话吗?还旁敲好意的等她自我觉醒,黑!真黑!
“你别激动,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你尽管说,你别哭啊!”
王博渊这男人是优越的,仗着雄厚的家世,出众的外表,杰出的人才不知道让多少女人在背地里出招呢,谁不是在他面前小意的维护优雅的形象,可像李沫纯这样毫无收敛的哇哇大哭还是头一个呢。
爱哭的女人是聒噪麻烦的,可李沫纯不同啊!她是严述的老婆,这眼泪不提精贵,但一定要有出处。这时的王博渊更希望那眼泪是为严述流的,不是思念,是责怪,是失望,是愤恨。
“李小姐没关系,要真有什么说不出的委屈,你就哭吧!哭完了就好了。”王博渊顺势坐在李沫纯的身边,轻柔的为她披上丝被,手轻拍她的后背。
“李小姐你别老哭啊!你说,是不是严述欺负你了?”王博渊看着李沫纯一身青紫恶有所指,反正他知道李沫纯不会说是冷炫干的,所以这屎盆子理所当然的扣在严述的头上。
王博渊好声好气的哄着,不时的说到几句,听着安慰,实是挑拨。
可李沫纯却一句没有听进耳朵里,她乱糟糟的心思在想怎么办?一身青紫谁看到都会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李沫纯是怂人,也没胆子吆喝。
王博渊这大灰狼一看李沫纯的神色就瞅准时间下手了,“李小姐,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先留在我这几天,你放心,我这地方偏远没有闲杂人,等你想离开了,你就离开。”
“可以吗?”李沫纯瞪着水漉漉的眼眸看着王博渊,原本不喜这人的,相处下来觉得还不错,想想也只能等身上的痕迹消褪了在回去。
“可以,没问题。”王博渊这是才露出一抹发自心底的笑靥。
李沫纯自愿留下了,可黑心的王博渊还防备着,将她穿的那套校服给藏了起来,只是让她穿着他的衣服在房间里晃荡着。
这期间王博渊对李沫纯更是体贴入微的照应着,那架势就更不得连上厕所都帮忙拿手纸,端茶倒水到是小事,特别是帮忙擦药的劲头特热呼,不过清醒的李沫纯就擦不到是地方请他帮忙一下。
李沫纯是有吃好睡的等回家,可外边有几波人还在翻天覆地的找,那动静跟丢失国宝一样的慎重紧张。
严述在安眠药的药效下只是熟睡了五个小时便醒来了,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重新将先前询问的电话打一通,好在对方没有质疑严述为什么要二次询问,便再次阐述一遍。
而等严述赶到三只的精装套间时,早已经人去楼空了,随后的几个小时不断收到三只家族的确认信息,此时的严述有种想咬碎钢牙的愤怒,赤目通红,攥紧的手心早已皮开肉绽了。
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的严述,在这一刻觉得天昏地暗丝毫看不到一丝希望,像是有一双手撕裂了所有的可能,将他推进黑暗的空间。
如果可以,此时的严述希望拿一切来换李沫纯的下落。物质的东西可以用金钱来获得,而李沫纯却是一个不可复制的存在。所以当白晓驰施施然的出现在严氏集团的时候,严述和他合作了。
当天在白晓驰的促使下黑道正式加入搜寻,地毯式的搜寻,搜寻面从市转移到国外,犹如大海捞针一样的寻找。
不要质疑他们的能力,也不要怀疑他们的智商。
只能说李沫纯的失踪在三只恶意策划下行成,却被三只家族有意模糊化,三只家族的出发点只是爱惜家族的羽毛,所以有些事情就顺带成了遮掩的烟雾弹和扑朔迷离的乱向标。
严氏集团董事长室,压抑、窒息。
一张桌对面坐着两人,一人黑一人白,黑衣冷冽的严述,白衣出尘的白晓驰,头一次两人这样坦诚而直白的面对面坐着,眼眸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针锋相对,有的只是焦虑的压抑。
“学校方监控在同一分钟内失效,后期一辆黑色商务从学校东大门离开,离开后成消失在路控的监视下,随后在里市几百公里外出了车祸,死一名女子,该女子是某医学院的研究尸体。”严述将一沓资料平摊在白晓驰的面前,只着其中被红笔圈过的地方。
“冷炫善于电脑程序,慕容夜是赛车手,余剑的小姨是这学院的。所以人是他们弄走的,肯定不错。”严述说完靠着椅背看了一眼白晓驰,便沉默了,似乎这样的解释只是让白晓驰更能了解情况后的背景。
“我知道是他们,但现在人不在他们手里,你看。”白晓驰从其中抽出一张密密麻麻数据的纸道,“冷炫在泰国独自出境,停留的时间只有七个小时,随后被人找到。同段一个小时后慕容夜在巴黎某酒吧被人找到。而同时余剑更直接在一艘游轮上被找到。”
“严述,他们是有意被人在不同地段找到,一是为洗脱嫌疑,二是分化我们的注意力,为什么?就是为了拖延我们找到人的时间。”这时的白晓驰没有了优雅的出尘,多了一份犀利的精明。
严述后背靠着椅子看着对面的白晓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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