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是好胜心做怪,太过年轻气盛,又知道自己的女友竟是父母好友的孩子,但那时自己的家庭环境并不很好,母亲事业不稳定,他也只是想找个能尽快让自己在她父母面前抬起头的方法,不愿他父亲用怜悯的感情去看他这个故人的孩子,可是没想到,他这么一个想法,却错失了五年。当然这点,他是永远都不会说的。
熊晓苗理亏,口里嘟囔说:“我哪知道”顿了顿,说:“我比较驽钝。”特别重了“驽”字的音,细听下,倒有点笨笨的可爱。
夏静生一下子笑出来,在以前,这笨蛋一做错了事,他生气,她也就会这样,黑亮的眼珠,特别像只小狗,笨笨地说:“我比较驽钝。”还一字一顿的。
那时候,无论他有多气,听到这话就又好气又好笑,不再憋着了。
今日,她窝在他的沙发里,眼睛里是晶亮的光,又顿顿的咬起这句话,一下子让他的心一醉,想起那日的这个姑娘,年少的岁月。
眯了眼,他托了她下巴,凑了头,眼里闪烁着魅惑的光来,他唤她:“再说一遍!”
她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一下子红了脸,但看着他的眼睛,还是乖乖的说了一遍:“我比较驽钝。”
他的柔软的唇一下子贴了上来,舌纠缠上她的,口腔里是淡淡的酒香和香草味牙膏的清甜,柔滑的擦过去,让她的身体一下子软了。
良久,他退开去,贴了她的耳朵,轻声细语说:“我就爱你说这句。”
听到她耳里,也就是热热的“我就爱你”这句,一下子,烧红了耳朵。
他的舌沿了耳垂滑下来,发尖的水珠擦过去,在肌肤上滚烫的,又一下子濡儒的湿意,指尖滑下去,她脸一下子红透了,心跳得自己都要吓着,喊了声:“小静。”
他一下子,抱起她,腾空起来的时候,她叫了下,喊了句:“电视没关……”
他却仿佛未闻,低头,一下子吻住她的唇,踢开房门……
深蓝的床单上,她潮湿的头发染了一片的深色,他看着她眸光转深,
白皙的躯体纠缠,她的指尖叉入他濡湿的黑发,他亲吻着她的每根手指,密密的种下一片火苗,空气中的媚人的灼热,他的身体的美好的曲线,偎着他的体温,她摸索着他身上的每块肌理,骨节,并不觉得害怕,只觉得是紧密的美好,她的心跳伴着他的,她的身体染上了他的味道,却让她觉得心间荡漾,每一个动作,每一丝亲密,都让她紧张却甜蜜,害羞得不知怎么是好,他抬了身子,抹了抹她汗湿的发,紧握了她的手,黝黑的亮眸,望着她,哄她:“晓苗,喊我!”灼热的看着她,背是美丽的弧度,咬了呀,是一触即发的能量。
她无所适从,害羞的,却也是刺激的,双手拂上他的脸喊:“夏静生,小静……”
所有的灿烂都瞬间爆发开来,缠绕的身体间开出美妙的花……
客厅里,晚间,放起了v,那个歌手唱过:“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往更多幸福的地方去……”
现在她唱:“收获,此刻的我们。刚好芳香成熟,请你陪我,往明天慢慢走,种下爱,看长出什么梦”
她唱:“绕了一圈的你我,终于等到最好的时候”
柔柔的声音她说:“这一路点滴苦痛,原来都是收获,不曾错过,就不能拥有更好的你,更好的一个我……”
夏静生,我曾怨恨过,曾无望过,曾一个人哭泣过,但现在想来,原来,命运中的一切都自有安排,在何处前进,在何处停留,遇见什么样的人,听过什么样的话,原来都是命运的安排,独自的走过,只为在前方,原来有如此的收获!-------熊晓苗
她和他的故事(笑眉篇)
我叫苏笑眉,出生在一个江南的小镇,一大清早起来能闻见扑鼻的豆浆油条香气,然后是家乡话的呢侬细语。
我爱笑,很多人都说是人如其名,笑眉弯弯。
高中的时候,我喜欢楼下班的男生,喜欢猫在楼梯上看他和同学打闹着经过。
只是一年后,他有了女朋友,他经常站在楼下等那个女生放学,于是两人一同离去,从此我不再站在楼梯口向下望。
毕业那天,我们班吃散伙饭,我抱着好友,大喊:“以后我遇见喜欢的男人一定死黏着他!”
“下一次我如果碰到喜欢的人,一定要不顾一切在他身边,哪怕他不喜欢我,也会说我只要在你身边就好!”
那时候流行一部电视剧,苯苯的女主颤着优秀聪明的男主,最后结婚,
那时的我们,总认定这样的爱情就是伟大的,一往直前的蛮劲
我想总有一日我要对一个男生说:“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有我能待在你身边就好。”因为我爱他,所以愿意如此卑微。
我选择了离家较近的大学,高中时老师说过:“只要上了大学,你们爱怎么怎么!”
于是,我提着行李走进了九月花开的校园。
我学的是工程力学,全班只有四个女生,毋庸置疑的,我们成了系里最受瞩目的女孩,骄傲着,放肆着,沾沾自喜的优越着。
大一的女生总是不缺人追的,我对自己说要慎重点,我要等着那个喜欢的人出现。
开学不久我加入了学生会的文艺部,可以看帅哥美女又可以加学分多美好。
圣诞的彩排,台上摆了沉沉的乐器,很多根杠子,我没有见过,有人问:“这是什么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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