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姐姐,早早就辍学了。
期间李国锋也没有任何回头来找她的迹象,于是她就没再过多的希冀。
某次下班后带着研究生回过自己租住的地方,处了半个月。
后来他就突然辞职走人了,联系不上。
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全名是什么,只知道大家叫他“小泽”。
段文昌的模样,跟那人有七八分的相似。
她忍不住心中的澎湃,朝前走了一步,这是她周海萍生的好儿子。
然而男人冷地像冰渣一样的声音喝到:“你是什么人这是我们东虹内部的停车场,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周海萍知道段文昌肯定对她有埋怨,她的泪水立即流了下来,开口要解释。
段文昌喝道:“如果你不是我们内部员工,请马上离开,否则我现在立刻报警。”
周海萍有些被吓到,她这种平头小百姓,哪里敢跟公安啊警察啊打交道。
但是她也不是个轻易退缩的人,她立刻往回走,将躲在柱子后面的男孩子拉了出来,一直拖着他到段文昌面前,道:“这是你的弟弟,小方,你看,你们是不是长得有点像?都是一个妈生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那么清水,这里这么浑浊,这到底是不是同一篇文?
啊摔,新文《离婚之随风》收藏不?哇呜~~~
新文跟这文风格完全不一样,看文案看得出来啦,俺的心已经飞过去了。
☆、小白菜7
段文昌突然捏紧了拳头朝他们快速逼近了两步。
小方跳到周海萍面前,抖抖索索道:“喂,不.....认就不认,不....不能...动手。”
刘树义也赶紧跟上去,侧身用肩膀抵着段文昌的胸口。
段文昌的胸口起伏很大,周身气压骤降,寒风阵阵。
他攒起的拳头似乎随时就要暴击出去,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
刘树义继续用她的肩膀顶他的胸口,奈何她顶不动他,好在他已经松开了自己的拳头。
她皱着眉头道:“退后,退后,干嘛干嘛这是要干嘛?”
她前面几个字是对段文昌说的,后面的半句话是对那个女人说的。
她不高兴地盯着周海萍,眼睛一转,朝小方露出一道笑容,道:“小弟弟,你哪里人呀,今天不是周末哦,不用上学吗?”
假期早已过去,周海萍不愿意无功而返,打电话回家,被丈夫方文静狠狠批评了一顿,然后又被小方的班主任批了一顿。
小方支支吾吾,看了看自己的妈妈,然后道:“已经请假了。”
周海萍见危机解除,一把推开自己的儿子,她不敢说段文昌,可是敢说这个看起比较好捏的柿子。
她道:“女人太粗鲁,是嫁不出去的,没有哪个男人喜欢。”
她叽里呱啦说了一达通,刘树义就瞪着眼睛听她说,而段文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站在她的后面没有动作。
周海萍越说越来劲,说的唇干口燥,却见那个年轻女孩无动于衷。
在没有对手的情况下,又不知不觉地降下声调来。
刘树义拉着段文昌的手臂就要走,道:“她这么吵,也没说到重点。算啦,我们先走吧,叫保安来解决了。”
就这句话,周海萍气得要吐血。
正说着,就有巡逻的人过来,刘树义欢快地挥着手,对那人道:“把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丢出去哟。”
来人正是物业的李经理,巡逻队也是他手下的人。
他点点头,让人去拦住周海萍和小方。
段文昌则载着刘树义绝尘而去。
一路上开车的男人,气压沉沉。
他拧着眉,似乎在思考什么问题。
刘树义想起,在很早以前,她坐上段文昌的车,总会紧张得呼吸不过来。
怕他给她脸色,怕他不喜欢自己,就算知道他对自己严厉排斥,仍旧会担心他的排斥会再多上一分。
哪怕多了0.001分,都是让她难受到不愿意面对,像鹌鹑一样包裹着自己,缩紧了脑袋,低垂着眼眸,惴惴不安。
看不到,听不到,自然也就不晓得那些是多了,还是少了。
现在呢,她知道他不是针对自己,反而能轻松的对待。
周海萍那个女人,刘树义她不需要去搞清楚,这个女人曾经对他做了什么。
她不需要去替别人评判他们对自己生活的看法。
周海萍无论做了哪些好的,哪些是坏的,无论她是他的母亲,还是一个不称职的生母,刘树义不去操那个心。
她也操心不过来,过多的心理负担只会让人变得沉重。
她的唯一风向标就是段文昌的感受。
就如,他曾经那般照顾她的感受。
他选择不原谅,那就不原谅。
她刘树义跟段文昌,这辈子不过都是一个没有什么父母缘分的人罢了。
不重要。
刘树义伸出左手,钻到他的掌心下面,娇声道:“啊喂,快握住我的手啦!”
段文昌回过神来,他用力捏了捏刘树义的掌心,然后拿起来,贴到嘴唇边亲了一下。
他们到了商场门口,刘树义有些口渴,便走进门口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
段文昌在外面打电话。
余量接到电话问什么事情。
段文昌道:“周海萍现在的情况你们那边清楚吗?”
他说“周海萍”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像随意谈起一个无关紧要的客户。
了解他的人,才能从里面体味出寒冬的冰冷。
余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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