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转身,顿了顿,做着牵强的解释:“白纯,其实刚才的那个吻是……礼节,出于对舞伴的感谢和尊重,还有……欣赏。你看,你才学了半个月,跳的就这么好,连我这个不会跳舞的人都被你触动,你还教我舞步,给我讲这支舞背后的故事情节——”
白纯喜欢赞美的话,但现在听了心情却有点不对味:“因为我跳舞跳的感动了你,所以你才吻我?”
“嗯。”似乎对自己卑劣的借口感到可笑,顾语声轻声答应后便转过脸去。
“我还以为……”白纯沮丧地耷拉着脑袋。
“白纯,如果你因为误会这个吻而难过,我道歉——”
她忽地仰起头,眼中的光芒如点缀在朗朗夜空中星星:“顾叔叔,你是不是嫌弃我傻,才不喜欢我?”
“不,没有。”顾语声握着她的肩膀,看着她闪动的星眸,坚定说,“白纯,你只是失忆而已,没人有资格用这个理由伤害你、嫌弃你,包括我……而且,总有一天你会全部想起来,做回原来的你。”
想起锦生,想起你的家人,然后,离开他,把现在所经历的当做一场梦。
“原来的我……”白纯似懂非懂地顾自嚅嗫,很苦恼地挠头,“你不是嫌弃我傻才不喜欢我,那你就是喜欢我喽?还是……因为别的,所以不喜欢我?”
“……”这会
儿她的逻辑倒是厘清了,顾语声没否认,更没有承认,搂了一下她的肩膀,笑说,“天晚了,我们回去吧。”
当晚,白纯的脑子特别乱,因为当回到家后,她又开始纠结于另两个人——顾夏和她的妈妈。
两人一到,客厅的灯火正大亮,顾夏见到顾语声,扶着受伤的胳膊就嘤嘤哭着跑了过来,付曼担心,在后面虚护着,抬头望见顾语声和白纯都身着正装,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明丽动人,好不登对。
如果不是陈姨说白纯失忆过,思维有些迟钝,她真要恭喜顾语声找到良伴了,可现实状况真的发生,她并不好过,尤其是看见他们的脸上带着轻松惬意的笑,而自己的女儿泪流满面,她的心头就像被磨砂纸擦过一样,涩涩地,不是滋味。
顾语声的脸色也一刹就变了,抱起顾夏:“乖,夏夏不哭,爸爸在这。”
白纯撅起嘴巴仰着头,牵顾夏的小手:“夏夏,你怎么了,胳膊怎么缠起来了?”
顾夏埋进顾语声的颈窝,默默抽回手,声音闷闷的:“被扎了。呜呜,爸爸,我今天要在我的房间住,我不要回到那个家,我要跟着你,呜呜。”
“好,好,夏夏听话,不哭了啊。”顾语声一边哄,一边用手指肚给女儿抹眼泪,坐进沙发里,告诉陈姨把顾夏的房间简单收拾一下。
付曼侧身过来,抱歉地对他说:“对不起,又要麻烦你了。”
顾夏还蜷在顾语声怀里哭得很委屈,一抽一抽的,小手臂被惨白的纱布包了大半,顾语声眼中都是心疼,眉心也越皱越紧:“先不要说麻烦不麻烦,夏夏是我的女儿,照顾她是我的责任,我不会推卸,你现在只要告诉我,她的这伤到底怎么回事?”
说起这茬,付曼也一肚子火。“是——”
“是麦叔叔——”顾夏抢过话来,哭嚎,“都怪他!”
“顾夏,你胡说什么!”付曼目光一聚,顿时凌厉起来,顾夏看了,身子一缩,瘪瘪嘴,“哇”地哭地更凶狠。
“哭、哭,顾夏,你不许哭!我平时教过你什么?教你这么会耍无赖?你划伤了,是谁拼命把你抱到医院?啊?是麦叔叔!麦叔叔救你,是为了让你在……”付曼顿了顿,深深吸口气,“……在你爸爸面前胡说吗?你这孩子还有没有点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够了!”顾语声低声喝止,“付曼,你冷静一下。夏夏还是个小孩子,道理可
以慢慢讲,你这话太重了。”
付曼恍然,跌坐在沙发上,才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点失控,望向顾夏。
顾夏看她的眼神怕极了,像只受伤的小鹿,脸转过去,钻进顾语声怀里。
“对不起,夏夏……”付曼开始后悔,伸出手臂。
顾夏真的乖乖不再哭,只是嘴巴抿的很直,急急地摇头躲开,看得付曼的心一阵抽痛。
顾语声拍着顾夏的背,轻声安慰,唤来陈姨:“先带夏夏去她的房间。”
客厅里一下子安静许多,落针可闻。
付曼对身边一脸担忧的白纯尴尬地微笑,似乎有话要说。
白纯来回看看两人,发现他们也正在看自己,便鼓鼓腮帮子,起身:“我……我去夏夏那里,割伤肯定很疼的,我用好吃的哄哄她。”说完,她还别扭地扯扯嘴角。
白纯离开以后,气氛又僵滞了一会儿,顾语声才说:“如果你和麦俊都无暇照顾夏夏,可以把她送到我这里来,你觉得陈姨一个人不够,我会再请几个人。总之,我不想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更不想把我们逼到用极端方法解决问题的时候。”
“我……刚才是我态度不好。”付曼知道顾语声的“极端方法”就是通过法律手段争取抚养权,这男人的性格她太了解,大气、风度,他是有的,比如他当年没什么犹豫就把顾夏的抚养权拱手让给自己,可他的底线也很泾渭分明,一旦触到,她纵然使上浑身解数也是斗不过的。
“我应该直接告诉你的,语声,夏夏的伤是宋溪月间接造成的,和麦俊没关系。”
“溪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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