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服自己在这种紧要关头竟然还记得小学时学的这句诗。
而今夜,他将攻占她,让自己成为她的男人。
范城用吻把这一对可爱的红粒小宝贝沾湿,双手弹拨、撩弄著它们。
白舒又痒又酥,这个时候只恨不得他来狠狠地撩拨自己,这陌生的感觉让她又害怕又难为情。
他看出了她的不安,安抚道,“别怕,情欲本就是人之常情,你看谁不做这事。我岳父岳母就是这样才生出了你。”
白舒捶打他的肩,娇羞道,“你又不正经了。”
“我要是太正经,你就该哭了。”
他用嘴叼住了右边一个rǔ_tóu,同时用手揉搓著另一个,过後又凑身去亲吻心爱人的唇。
偶尔还把两边嫩乳挤在一起,把两个小红豆合在一起含起来,时轻时重的啃咬,在她粉红的rǔ_jiān上留下一道道或轻或重的小齿痕,让她的全身都印上他的痕迹。
在白舒陷入情欲无所察觉时,范城解开了她的裤头,大手由拉下的拉链口处从上而下伸到了她裤底,紧贴著她粉嫩的小底裤慢慢抚摸感觉著那份特属於她的私密的触感。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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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点了,各位晚安。
明天见。
爱你们~~
☆、9、偷尝jìn_guǒ【限】
9、偷尝jìn_guǒ【限】
微熏的淡黄色月亮害羞的探了个头出来,半捂住眼睛叉开两根手指偷看著城中火热的一角。
洗得有些发白的床单上,玉体横陈,活色生香。
白舒已经被褪去了衣裤,仅留一条底裤,她的肌肤雪白,光滑如丝,上面没有一点瑕疵,如同被剥了壳的熟鸡蛋,又白又嫩。
而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脱的更彻底,他下身巨大坚挺的孽物还在不断的发胀、发硬,更要命的抵著她那处柔软的凹处。
“舒儿,舒儿,我的舒儿。”
范城一边著迷在她脖间、rǔ_fáng、腋下亲吻,一边口中喃喃的发出发自内心的感叹。
无法想象的是,在几个月以前,他连多看她一眼都是奢望,现在她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他还能这样的抱著她。
他何其有幸,命运又是何其的神奇,把毫不相干的两个人相聚在一起,又让他们相爱。
白舒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全心全意把自己的交给他,爱一个人爱到极致,就想要把自己的所有都奉献给他,想要揉进他的血肉、骨子里,与他糅为一体。
他是她的初恋,初恋是什麽样的?白舒想,不是因为他很帅而花痴他,也不会因为他没有钱而嫌弃他。只是因为这份心意,异常的纯真,绝无私心杂念,愿意倾己所有去爱对方。
只是为爱而爱。
范城的手在白舒的裤底里不停的玩弄那朵糜烂的肉色花瓣,抠挖、揉弄、挤压、弹拨,他手段百出。
直到过了良久,从那蜜处里一点一点流出的蜜液沾染了他的指尖,滑腻的,粘稠的。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深入精致的yīn_dào,越来越多的粘液,沾满了他的整个手掌,还流了出来,沾湿了她的下阴。
白舒紧皱秀眉,一副难耐的表情,小嘴微张,发出“嗯嗯”的声音。
他抽出手指,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她,sè_qíng的伸出舌头在掌心舔了舔,舔去拿稠白的蜜液。
他逗弄她,道,“好甜,舒儿,你要不要也来点?”
白舒偏过头去,不想再看他,骂道,“你恶心死了。”
他笑了,不停的撩拨她,道,“舒儿,这可是从你的身体里流出来的,你怎麽能嫌弃自己呢。”
“……”
白舒无言以对,他还真是什麽话都说的初口,他还敢不敢更无耻一点。
不用问了,他一定敢的。对付这种人,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理会他。
不过他还真是知道怎麽逗她能让她消除紧张。
他双手轻柔的揉捏那对大小适中、弹性极佳的嫩乳,轻轻用指甲刮她的精致的rǔ_tóu,直到它们像两颗小樱桃一样站立起来。
“我猜……舒儿,你以前太乖了,不会连自慰都不知道怎麽弄吧,你以前就没有过下面很痒的时候吗?不过现在不知道也没关系,以後都有我在呢,我的大棒随时能给你的小妹妹止痒。”
他玩世不恭的语气,弄得她又气又羞,却奇异的消除了她内心的一些紧张与不确定。
在这个紧要关头,有哪个女人不怕撕裂身体的痛楚,他这样插科打诨,倒让她放松了下来。
“范城,你恶不恶心,不要理你了,你离我远点。”
“恶心什麽,你这样装很辛苦啊,以後我还能教你怎麽自己玩自己,就玩给我一个人看好不好?”
范城以实际行动执行了舒儿对他说“不要理你了”的惩罚。
他用舌尖在浅红色的乳晕上旋转打转,右手的两根手指插进舒儿的嘴里,搅拌著她的嫩舌,让她以後还敢不敢再说不理他。
舒儿在迷乱中,滑嫩跳动的小舌头不自觉的和范城粗粝的手指纠缠在一起,她的嘴里和鼻子里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和喘息,口中不自觉的开始吸吮他的手指,小嘴被迫被手指撑开。因为合不拢嘴,口水顺著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不知道触动了舒儿哪块痒痒肉,她全身颤抖。很少人知道,很少笑的她笑起来最为动人,粉粉的嘴唇在笑,连带著腮上两个陷得很深的酒窝也在笑。趁她娇笑中,她的最後一道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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