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记者将新闻界搅成了一片臭水沟。
而陈守信的言论一出,之前不少站在路华立场上说话的知名记者或时评人在网上立即就向裴氏做了公开道歉。
虽然还有硬刺头顶着纸媒之宗的压力继续依着之前路华的时评说话,但那却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这个突然出现的令名社的时评简直让她欣喜若狂,当时就忍不住想裴缙这次肯定会因为舆论压力过来医院看她,并且将之前的解约取消。因为个时评将矛头指向了裴氏啊,然而宋玉依在看到网络上瞬息颠覆的风向时,不觉将手指狠狠掐进了手心。
陈守信这时多的什么事?简直可恨之极,若他不开口,裴氏面临的压力越来越大时,裴缙又怎不会为之前的行为向她向所有人道歉?
难道自己真地就这么完了吗?重来这一次还是不能得到他的爱吗?
想到沈希蓉,宋玉依的双目中爆发了浓烈的恨意。早知如此,当初她一重生回来就该找人将她弄死。
只不过是才和那个女人第一次见面,裴缙就能这么护着她?
宋玉依只觉心中苦痛异常,然后化成一颗颗热泪从眼角砸下。
为了护着那个女人,他竟然能这么轻易地就让人抹黑她?难道这两年多的相处,就什么都不是吗?
想到凌晨她住院的消息传出后,网上的粉丝暴怒,那时她觉得事情就快要结束了。因为裴缙若还护着那个女人,事情便会滚雪球般的越来越大。
可是没想到,竟然在她住院不过半个小时,就有人在网上发了一个帖子,里面的内容全是她从初中到高中的语文试卷,尤其是高考作文,被吧主批驳地一无是处。
只要一想到那个贴子里对她的嘲讽以及风凉话,宋玉依就觉得心口发疼脸上火辣。
从昨天下午三点多事情闹起来,出面护着那女人的裴缙都没有让人放出有损她名声的东西,宋玉依本还以为他念着些他们间的情意,然而事实很快让她认清了现实。
裴缙对她真地能狠下手来。
可是除了嘲笑她的语文成绩不好之外,他们还能捏住她什么把柄呢?
语文成绩和小说创作之间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不是吗?
而她依然还有那么些粉丝为她说话,这就是她和沈希蓉的差别。岂不见就算现在网友们态度都平和很多,但是对于沈希蓉还是脏话连连吗?
就算她的高考作文受到什么教授的高度赞扬,不还是没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
宋玉依想到这些,再次打开网页,看着那些咒骂沈希蓉的评论,以及一些对她的手段做了很多隐晦猜想的新闻,她不由地笑了起来。
就是只能收到这个效果,那也值了。名声已如此烂大街,沈希蓉再想出头也难了。毕竟人们都是比较相信第一次得到的印象啊。
裴缙再护着她又能怎么样,裴家绝对不会接受这样一个女人作为当家主母。
这样就足够!宋玉依在心中这样缓缓说道,尽管想到裴缙的绝情还是心绞异常,但她的气却平顺了很多。
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一天一夜高度精神紧绷的宋玉依终于撑不住困意睡了下来。
然而她只没睡十分钟,一直负责安排她工作行程的助理便急匆匆地推门进来。
“玉依,你快别睡了,出事了。”助理一进门就着急地喊道,她是直接受雇于宋玉依的,跟星际并没有关系,以往她会因为这点而沾沾自喜,可是现在却恨不得自己就是星际那些每月拿死工资的小助理。
宋玉依被吵醒,揉了揉昏沉的脑袋,语气不好道:“都现在了,还怕事情吗?”
不怕?那是因为你不知道比惨更惨是怎么样一种程度。
助理脸色也不好看,说道:“刚才绿洲文学网的总编打电话过来,要和你解约。并且,你发表在绿洲文学网上的所有小说,他们都要撤下。”
“凭什么?”宋玉依气急,猛地直起身子,说道:“难道我所有的小说都涉嫌抄袭了吗?”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想起以往总编那张在她面前总是笑容满面的脸,宋玉依又不禁咬牙,问助理道:“我的粉丝愿意吗?”
助理心中反感,只是面无表情道:“总编说他们只撤下绿洲文学网上的,至于那些以其他形式传播在网络上的,那么就不管了。”
意思就是粉丝们有渠道去看那些已经裁撤下来的作品,就算不满又能有多不满?
更何况,网文这一块,也是向来不缺人的。新晋的作者和作品就跟那春天的韭菜似的,不用多少天便又发出了一茬。
宋玉依也想到了这一点,她看向助理问道:“总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封我?”
“总编说,他听到风声说裴氏要将之前放出的《曾经年华》播放权全部收回,然后统一销毁。总编说他不敢跟裴氏唱反调,便只好和你解约了。”助理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在讲的不是什么重要事情。
宋玉依只觉得脑中嗡的一声。
裴缙,你好狠,又要对我赶尽杀绝吗?难道仅仅将我赶出星际还不够吗?
助理似乎没有看到她越加苍白的脸色,继续道:“裴氏且已经公开说明,以后凡是他们投资的影视作品都不会考虑你。而且刚刚我进来之前又接了两个电话,你之前签的香水口红代言,对方公司都要求取消。”
“裴缙”,助理话音刚落,宋玉依便声音嘶哑地喊道:“你就一条活路都不给我留吗?”
本就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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