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迟疑,不敢接过。
庞振东笑意更浓,“你小舅就在那边,你还怕我怎么样你吗?”
钟毓宁这才犹豫的接过了他递到眼前的东西,她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还以为是饮料,所以放到嘴边就喝了一大口,一开始酸酸的,味道还不错,可没过多久突然觉得辛辣的不行,像是舌头都烧了起来,她皱着眉头无语道:“好辣,辣死我了。”
“哈哈哈——”庞振东看着她的反应,不可抑制的大笑了起来。
钟毓宁过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再也不敢碰那个东西,“振东哥,你竟然玩我。”她知道刚才那东西应该是酒。
庞振东这时已经没刚才笑的夸张了,“谁叫你那么好骗,和个小白兔一样。”
钟毓宁佯装生气,过了一阵也忍不住笑了,竟是被他这样的戏耍真正转移了注意力。
“刚才那东西叫什么?”她一定要记住,以后再也不碰。
“jlkerblakck,记住了吗?”庞振东见她像是真的恢复了往常,这才真正止了笑意。
刑媛本来一直带笑的陪着季冬至与平日里生意上有来往的那些公司负责人寒暄,这种活动她一向都是季冬至的女伴,其他人也都已经见怪不怪,可她忽然发现季冬至被他挽着的这只手紧握成拳,就连关节处的白骨都森然可见。
她见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他如此反常,下意识的就向周围看了看,只见钟毓宁和庞振东言笑晏晏,少女的面庞白皙如玉,被这里强烈的灯光一照,更显得有些不似真人,她知道钟毓宁算得上是个天生丽质的姑娘,但也从未觉得她如此耀眼过。她很快收回了视线,只愿是自己是想多了。
之后季冬至上台正式的讲话,说的全都是一些场面上的话,可钟毓宁一直紧盯着他,不愿错过一丝一毫。后来他和刑媛跳了第一支舞,她心里的不适感又开始升腾起来,不想再看。
庞振东见时间有些晚了,便对她说道:“我先送你回去吧,今天这种时候冬至也没办法很早脱身。”
钟毓宁不禁有些失落,明明跟着过来只是想见见他,和他说说话,却不想这样却像是和他隔得更远了,心里早就觉得没意思,便准备答应。
“钟毓宁。”这时季冬至突然走了过来,抓住了她的手,“回家。”竟是也不和自家好友打招呼,径直越过他拉着钟毓宁出了大厅。
一走出温暖的大厅,身上只着一件连衣裙的她就瑟缩了一下,季冬至忙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在身上,满含怒气的问道:“衣服呢?”穿这么少就跑到这样的地方来,而且刚才要不是一直有庞振东在她身边,怕不知有多少男人会过去,可就是见她与庞振东那般亲热的说话,他也觉得难以忍受,她现在也就是一朵未开的花骨朵而已,竟已是这样诱人。
钟毓宁还没从他的忽然出现中回过神来,怔怔的如实回道:“在刑媛姐车上。”
“所以是她带你来的了?”季冬至对刑媛的自作主张十分生气,他是高看她了,竟还以为她是一个真正的聪明人。
钟毓宁不知怎么回答,的确是她带自己来的,但她本来也是愿意的。
“好了,快走。”季冬至见她冷得已经发起抖来,忙就又拉起她的手朝停车场走去。
一直从车上到回到公寓,季冬至都没有说过话,但他的脸色明显不好,而且全身都满是隐忍的怒气。钟毓宁怕他生气,尤其他还总是不发一言,她自认自己没那么聪明,根本没办法猜到他的心思。
一回到公寓,钟毓宁忙将满是他身上好闻气息的外套脱了下来,递到他身前,低声道:“小舅,你的外套。”微垂着眸不敢与他对视。
季冬至接过了外套,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单肩的连衣裙自然露出了一侧的肩膀,而她垂着脑袋,颈项也露出了一大片,小巧的胸被紧紧包裹住,那里是他的禁忌之地,是他早就想触碰却总是不敢碰的地方,就怕自己会万劫不复。
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小丫头,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想去的话事先和我说一声,我带你去。”她是他藏在心里的宝贝,不愿别人看见,但也不可能禁锢她。
她哪里是什么想去那种地方,只不过就是想见他一面而已,可这时这些话她没办法说出来,最后仍旧垂着头,回道:“我知道了,小舅,下次再也不会。”
季冬至抬手想要抚上她的肩,可手到了半空中却还是收了回来,放在身侧难以控制,淡淡道:“回房间吧,洗个澡早点睡,小心感冒。”说完就先进了自己的房间。
钟毓宁出神地看着他离开,突然想到了那首诗: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距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泰戈尔的这首诗早就被用滥了,但还是觉得很符合女主的心境啊,所以就忍不住用了。
今天希斯上月榜了,这是我来晋江的第一次,真的很高兴,谢谢姑娘们热情的留言,还是求评论君给力啊,我真怕上去一天就掉下来了。
今天突然有点事,更晚了,明天还是老时间见。
☆、第三十章距离
天气越发寒冷,寒风一吹,更是让人觉得冷进了骨子里,高二上期也在这个寒冷的季节中结束了。
钟毓宁这次的期末考试成绩竟然还进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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