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之想,我却有些不大明白,还请姑娘为在下讲讲,我到底对你有什么非份之想了?”
黄姣听得脸通地就红了。他这样说倒好象是她自作多情似的。可他若不是有非份之想,如何会派人查她的未婚夫?明明心思龌龊却还恶人先告状,这男人委实可恶!
亲都亲过几回了,说他对她无非份之想谁信?可这话她能堂而皇之地说出来吗?
老天爷给我把斧子把这厚脸皮的人劈死吧。
因这一打岔,黄姣心情倒恢复了些。陆池等人走后,她就一直在屋内看护着黄立诚,等他醒过一回,知道确实没有大碍后才回房休息。
刘妈妈正坐在她屋里面掉泪。
黄姣一看也伤心得不行,李伯与她相处几个月,不说有多亲近,但也是一个性格亲厚,与人为善的老人,她心里一直把李伯当家人一般看待的。如今不明不白地死了,她岂能不伤心?
黄姣挨着刘妈妈坐下,劝她道:“万物皆无常,有生必有灭,李伯一生向善,死后也必不会受苦,妈妈且放宽心。待来日捉到凶徒,必能还李伯一个因果。”
作者有话要说: 酥皮:今天写得沉重,心情不好
陆池:害我被娇娇误会,少了多少亲近机会
酥皮:你本来就存心不良,就不要狡辩了
娇娇:我心情不好你们还这样闹?滚粗!
☆、偷听
黄立诚伤了腿,即使过了几日后腿仍然肿得象根大粗萝卜,脸上身上青紫未褪。黄姣看得心疼无比,给她爹擦药时忍不住掉眼泪。
黄立诚心里也很难受,好好的受了无妄之灾,几个月都去不得书院,只怕家里的生活又要捉襟见肘了。“唉,花儿莫哭,爹爹一点儿都不疼,只是要苦了你,这几个月恐怕都要吃不上肉了。”
黄姣顿时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她爹还能惦记这个?能把命保住才是最重要的,就是让她一年、不,两个月不吃肉也是心甘情愿的。
刘妈妈进到屋里来,叫了声小姐,做了个手势。黄姣随着刘妈妈出了屋,刘妈妈道:“严钟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我寻思着可能是这次姑爷遇匪的事情,所以就让他等在外面,不知小姐是个什么意思,见还是不见?”
黄姣沉吟一时,回道:“见。这个严钟是个什么来历妈妈可知道?”
刘妈妈道:“严钟打小无父无母,全靠吃百家饭长大,平日虽在咱们村子里的东窜西窜的,但也不曾做过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你母亲以前还接济过他。只是后来有几年人跑得不知去向,也不知是何时回来的。现在咱们村子里的混混都听他的。姑爷昨日的事只怕他还真有线索也不定。”
黄姣点点头,道:“如此我就出去见一见。他主动上门不可能无缘故。”
严钟身材高大,杵在门口象个门神一样,阳光投在他的身上,落下好长一道影子。他还是那样吊儿郎当的样子,歪站在门边,恨不能把身子都倚靠上去。看到黄姣从门内出来,不禁眯了眯眼。
黄姣上前行礼,“恩公。”
严钟忙摆了摆手,“姑娘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名字即可。你爹可有大碍?”
“只是不能下地行走,其他还好。”黄姣道。
严钟神情有些严肃,他沉声道:“你爹,你回头问问你爹,在外面可是惹了什么仇家?这次明显是针对你爹来的,不象寻常的劫道儿。若是有了眉目,就知会我一声,我在道上也有些朋友,兴许能替你们化解化解。你们势单力薄,尽量不要与外面的人有嫌隙。”
说完也不等黄姣反应,抱了抱手就大步流星地走了。
黄姣待人走了才想起来要感谢人家,哪想严钟走得那么快?转眼就不见了人影。她心想:这严钟倒是好心,若是这次他能帮上忙,可就算是帮了她两回了。这人也从来不提什么要求,可见是个真正乐于助人之人,比那只知道占她便宜的陆池可好多了。
陆池躲在墙边偷听,心里很不是滋味。无亲无故的,这个男人倒是管的闲事多。他回身给广福使个眼色,广福忙缀在严钟的身后去了。
陆池转过墙角,一眼就看到黄姣伫在门外向前张望,心里顿时就不喜,“哼”了一声,也不见外,大摇大摆地就在晃进了黄姣家的院子。
刘妈妈看见他,忙上前见礼,“陆公子,老奴多谢您救了我们姑爷,那日忙乱还不曾郑重向您道谢。今日您一定要留下来,让我们一尽地主之谊。”
陆池摆摆手,“想必你们这几日还有些忙乱,我就不打扰你们了。我与你们姑娘说几句话就走。”
刘妈妈原本对借住她家还威胁她们的陆池并没有太多好感,可是多亏了人家才救得了姑父性命,只这一件事情,她就觉得陆池就象天神下凡,顿时在她心里的形象变得高大威武起来。就是可惜这位陆公子一看就是出身高门并且家中显贵,若是小姐没有订亲,陆公子身份上再低上几分,两人倒是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对儿。
黄姣听得陆池哼了一声,心里也不知是何滋味。
这个男人明显还对她有意,就象前世一样,估计还是想纳她为妾。可惜如今的她早就换了芯儿了,再不是之前爱慕他崇拜他的那个倔强的姑娘了。
想到前世,黄姣此时才注意到,在她前世的记忆中她并未有过李正这个未婚夫,她爹也没有因为土匪劫道而摔断了腿。李伯更没有这么早就死于非命。
前世原主是因为救了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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